南淵皺了皺眉,下意識的覺得凌睿不可能這麼好說話,但是他又想不出來哪里不對勁,只能放下手中的長劍,“既然如此,我天元國愿意撤兵,給北齊一息的機會。”
凌睿這才又笑了笑。“這才對嘛,大家都是兄弟,又何必刀戈相向呢?蘇余念在我那里過的很好啊,每天好酒好的吃著,沒什麼可擔心的!”
凌睿拍了拍手,后的暗衛上來一個人,正是蘇余念!
原來剛才的時候,凌睿就已經派自己的暗衛去將蘇余念帶過來了,蘇余念在見到南淵的一瞬間,眼眶一熱,已經快忘了有多久沒見過南淵了,那張讓魂牽夢縈的臉,如今真的就出現在了的面前。
“南淵……”蘇余念聲音哽咽了一下,看著南淵的眸中帶了幾分的。
一直都以為自己足夠堅強,在藥王谷的時候被人陷害算計,他都沒有任何的怨言,在北極山脈四面楚歌的時候也不曾退,可是如今一旦見到了南淵,他發現所有的一切,都只不過是他自己以為的,在南淵的面前,他一直都是那個可以任意撒的小孩兒。
南淵在聽到蘇余念的呼喚的時候,心里也是悸了一份,但是面上還是強裝鎮定,他看著凌睿,冷聲道:“把放了,我天元國可以撤兵,暫且休戰!”
“嘖嘖……真是沒想到啊,這麼個小丫頭,居然能在你心里占據這麼重要的位置。”凌銳縱然是于劣勢,但是還是不忘了挑逗南淵,以此來尋找那虛無縹緲的就。
“廢話說,就算你不放了,我自然會出兵攻打北齊,將救回來!”南淵看著凌銳,眸中閃過警告。
“好吧好吧,不過這可是你說的,只要我將放了,你就撤兵!”
“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有什麼可反悔的?”南淵廓直立,看著凌銳,眸認真。
“好!”凌銳朝著后的人微微仰首示意,后的人將蘇余念上所捆綁的繩子解開,蘇余念活了一下手腕,隨后向著南淵的方向走去。
在確定了蘇余念安全之后,南淵大手一揮。“撤退!”
天元國的眾將士在收到命令之后,向城退去。
…………………………
回到軍營之后,眾位將士十分有眼的把時間留給了小夫妻二人,而他們自己在外先行商量對策。
所有人的退下之后,南淵將蘇余念地摟在了懷里,力道之大,仿佛要將其融骨,再難分割開來。
許久之后,南淵才將蘇余念放開。
他拉著蘇余念走到床邊坐下。“這麼久你都去哪里了?有沒有人欺負你?你在哪里過的好嗎?”
南淵一連串的問題將蘇余念問的不知該如何作答,蘇余念無奈的笑了笑,“這麼多的問題,到底是想讓我先回答哪一個?”
“我想知道你自己一個人在外面過的好不好?”南淵有些手足無措,支吾了半天問出這麼一句。
“我在外面過的很好,也很富,認識了很多的人,他們對我也都很好……”蘇余念拉著南淵,給他細細講了在藥王谷所經歷的一切。
蘇余念越是云淡風輕,南淵心里就越不是滋味,他痛恨自己,在蘇余念的委屈的時候,他卻在天元國樂,讓蘇余念自己一個人承消化那些委屈。
“念念,對不起……”南淵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腳尖,心里是前所未有的愧疚。
蘇余念先是愣了一下,隨即笑道:“怎麼啦,有什麼對不起的?難不你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
蘇余念不問還好,一問南淵就想起來了天元國后宮的那位貴妃娘娘,雖然那不是他的本意,但是事實已經發生了,他還是覺得對不起蘇余念。
“我……蘇靜淑現在在后宮。”南淵支支吾吾的,不敢抬頭看蘇余念。
蘇余念臉上的笑,如今算是徹底消失了。蘇靜淑在后宮?辛辛苦苦到藥王谷,孤一人為蘇靜淑尋找能夠回復容貌的丹藥,可是換來的是什麼,是姐妹二人共侍一夫?
似乎是察覺到了蘇余念緒的不對勁,南淵連忙解釋。
“念念,你要相信我,這不是我本意!我從來沒想過要,我那天只是去拜蘇老爺子, 在那里留著吃飯了,可是不知道怎麼的,才喝了兩杯酒就醉了,醒來的時候就發現邊躺著蘇靜淑,不著寸縷,躺在我的懷里,我……”
“夠了!”蘇余念突然喝道。“你難道還想讓我聽你和別的人恩的經過嗎?”蘇余念突然起,打開房門就要離開。
“念念!你相信我,我知道我其實沒過!我那天就算喝醉了腦子里想的也都是你,我知道我沒對做什麼,可是你那個姨娘以死相,讓我娶了蘇靜淑,我不想因為我搞得你們家里不和睦,所以我就把他接進了宮,不過是在離冷宮最近的那個位置,我從來沒見過!”
南淵一口氣把想說的話都說給了蘇余念,雖然那天他是喝醉了,不過他第二天起來的時候什麼覺也沒有,他就知道自己只是中計了,可是他自己知道,不代表別人也知道啊,更何況那位姨娘還總是以死相。
事實也是如南淵所說的那般,那天是蘇靜淑和府里的下人串通好了,將迷魂藥下在了南淵的杯子里面,而不是酒里面,所以蘇老爺子才會察覺不到異樣。
可是沒想到的是,南淵居然連喝醉了腦子里面還都是蘇余念,任憑使出渾解數勾引,都得不到想要的結果,有一次差點功了,可是南淵卻一把將推開,說不是蘇余念。
蘇靜淑當時恨得咬碎一口銀牙,不明白,蘇余念到底有哪里比好了,為了不給南淵帶來麻煩,不為他的肋,一直默默的守護這南淵,不曾自己的心聲,而蘇余念只會仗著南淵的寵,囂張跋扈。就算有再大的怨言,蘇靜淑也沒有辦法,只能放棄,安然的躺在了南淵的邊,等他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剛才所說的那副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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