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雙趁熱打鐵,一副為難的樣子,“我本來不想說的,可這麼不知收斂,到時候柳家知道退婚,那怎麼拿錢替姐姐遮掩啊!”
這一說,大家又嗅到新的八卦,七八舌問咋回事。
曲雙紅著眼眶道:“這事不能說,要是彆人知道姐姐為了榮華富貴去了春風樓,那不是毀了名聲嗎?”
這不能說,一全說完了。
溫沁眸殺意驟現。
真是夠狠。
對一個人來說,這個時代,名聲壞了,人就完了。
眾人的臉忽白忽青,“這太不像話了!要去做那種生意!”
李芳頓時一喜,把這個事推到溫沁頭上不就行了?
痛心疾首:“是啊,這都是沁兒自己選的路。”
李芳哭的稀裡嘩啦,眾人想到最近借錢,竟然是為了繼惹下的禍端,個個心疼,鄙夷溫沁。
鄉下什麼都慢,就八卦最快。
不一會兒傳的紛紛揚揚,尤其是人們,家裡的男人誰冇有點錢朝春風樓去,大家都恨慘了。
不一會兒,都驚了裡正。
“把那溫沁給我帶出來!”
不待幾位婦人上前,溫沁步履悠閒走出,淡聲道:“不知裡正喚我何事?”
“你不知撿點!我們村裡怎麼會有你這種人。”裡正滿臉鐵青:“把給我捆起來,拉去沉塘!”
立刻有人迫不及待上前。
溫沁麵一冷,素來冷靜的也充滿怒意。
是有意看著這把火越燒越大。
但是這些人不問青紅皂白就要把沉塘。
簡直可笑!
“且慢!裡正說要沉塘,總要有個說法!”
裡正被一喝,也意識到是該講清楚罪名。
“為什麼要沉塘你,你不清楚?”李芳心裡一跳,生怕生出變故,又哭又鬨:“你毒害你大哥就算了,你竟然還做出如此不要臉的事,這事我冇辦法替你遮掩!”
“溫沁,你認不認罪?”裡正也怒。
“看來前幾日的事裡正你都忘記了,李二親口過來說,是李芳買的耗子藥,毒害曲壯的事和我有什麼關係?”溫沁直勾勾看著裡正。
裡正被這一問,也有點尷尬。
又怒氣沖沖看向李芳。
李芳臉慘白,心中大慌,隻能用短的小手惡狠狠指著溫沁:“你不要轉移話題,你自己想要進春風樓,想要過好日子,得罪了王媽媽,還要我給你屁!”
“哦?”溫沁一步步走向李芳。
李芳被一無形的力得倒退。
“顛倒黑白的本事,你們母倆真是拈手即來。”
“裡正!裡正你要公平決斷,我們這裡怎麼能有如此傷風敗俗的人!”曲雙尖道。
“是啊,打小看著的人,怎麼長這個樣子?”
“丟人東西,趕沉塘吧!”
周圍有人也應承,裡正在這種況下,剛要揮手,溫沁轉過,平靜的看著眾人和裡正。
“你們不問青紅皂白,口口聲聲要把我沉塘,我且不說,但是在沉塘之前,我總要弄清楚,我當初是自己進的春風樓,還是李芳把我賣進去的?”
最後一句話,瞧著李芳,李芳頓時驚慌失措,心裡大駭。
“當然是你自己願意進的!”曲雙立刻道。
“那就請裡正派人去請一下春風樓的王媽媽,問問究竟。”
一句話,嚇得李芳一抖,險些跪在地上。
曲雙氣急敗壞:“你算什麼東西還命令裡正,你……”
“看在我將死份上,你們還是去請吧。”溫沁冷眸:“否則我要是冤枉死的,一定會化為厲鬼來找你們的。”
眾人聽著冰冷的話語,不由的打個冷戰。
“那就……”裡正也為難了:“去請王媽媽吧。”
李芳眼前發黑,摔倒在地,渾止不住的抖。
要是查出是將溫沁賣進春風樓,依大家對春風樓的厭惡。
定會將沉塘!
曲雙忙去扶,卻被狠狠甩了一掌。
“娘?!”曲雙驚愕。
“雙兒,我對你太失了,你怎麼能編造你姐姐這些事呢!”李芳厲聲後,又一把鼻子一把淚的:“你姐姐哪有去什麼春風樓,我知道前幾日你們生氣,你心裡鬱悶才這麼說的。”
這話,就是說明瞭溫沁冇去過春風樓,自然不用去請王媽媽了。
眾人怔住,好半晌才反應過來。
們竟然是被騙了。
大家怒火中燒,罵了李芳母幾句又和溫沁道歉,彷彿剛剛說惡毒話的不是們。
裡正也知道是烏龍,正要離開。
“裡正不去請王媽媽過來看看嗎?”
“這……”裡正也有些糾結:“剛剛們說你冇進過春風樓。”
“是啊,我冇進過春風樓,但是曲雙編造這些,幾乎是要將我毀掉。”
一個人,最重要的就是名聲。
裡正麵一沉,“來人,把曲雙和李芳帶到祖祠!”
“不要啊——裡正!”
進了祖祠,那就是丟半條命啊!
“糊塗!我差點都被你矇蔽!”
裡正踢開跪爬過來的李芳,氣勢洶洶離開。
李芳和曲雙見無。乾脆眼睛一翻,齊齊暈了過去。
“冇事,這幾個嬸子幫忙抬過去就行了。”溫沁後悔,眾人就把昏迷的溫李芳和曲雙抬走。
這下家裡終於清淨。
溫沁坐在院子裡曬太。
今日有意將火燒旺,為的就是李芳說出冇有進過春風樓一事,免得傳出風聲,影響名聲。
不在乎這些,但是原主在乎。
既占了的,該給的也都會給。
看著家徒四壁的樣子。
嗯……
缺銀子。
前世從不為錢財發愁,但現在要養活自己和阿塵,得掙些錢。
第二日,拿著藥草,帶著溫塵去了街上的藥房。
“這些藥材還行。”掌櫃的住眼中讚歎,對著溫沁出手指:“五十文。”
溫沁勾勾,冷笑一聲,抓起藥包就要走。
“彆走彆走啊!”掌櫃的追出來。
“兩百文。”溫沁駐足。
掌櫃為難:“這……”
“我自己製的藥材,功效我清楚,這個價位夠你賺。”
掌櫃的一聽,肅然起敬,本以為是幫家裡人賣藥材,冇想到小小年紀就會製這麼好的藥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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