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個平行世界里,為一個十八歲年,實現了他所有的夢想。
那一刻,某種陌生而滾燙的緒,填滿池晏的心臟。
太溫。太炙熱。
是他從未擁有過的。最真實的溫度,最真切的。
池晏微微勾。
他終于還是沒有忍住,在這一刻,捧起他的睡人的手。
他不斷地去親吻手背細膩的皮。
用去描摹指尖的形狀。
。
為神魂顛倒。
他垂著眼,又淡淡地笑道:“我曾經想,假如我們還活著,我會親口告訴你這些事,告訴你,我最大的。但現在,我改變了想法……你本不該認識我。”
今夜的這一場伏擊,背后有好幾撥勢力。他的敵人從來不。
黑的、白的,聯手到一起,甚至于,這些人里想必還有他曾經的朋友——又一次背叛。
無論是誰,那個人一定非常了解他,也非常恨他。
所以才會這樣孤注一擲。
他不怕死。也不害怕遇到強大的對手。
人生對于他而言,不過是一場瘋狂的游戲。
但這一切……都與無關。
他從來沒有如此清楚地意識到,如果不是因為他,這個做陳松虞的導演,永遠不可能遭遇這些無妄之災。會是一個清清白白的人,永遠活在明里。
他不該對任何人產生同理心。
同。這弱的緒,不應該屬于他。
但是這一刻,在無人知曉的黑暗里,池晏放任自己變得弱。
最后一次,他近乎虔誠地吻過的指尖。
這雙手,曾為他握槍,曾在一無所知的形下,握住飛行的作桿。
只是這終究不是一雙開槍的手。
所以這雙手——也終于不能為他所擁有。
無能。
他并不覺得陳小姐與這三個字有任何關系。
和的電影,都足夠說明是個怎樣的人。他相信總有一天,的基因檢測報告上,會出現一個合適的名字。會擁有一個幸福的家庭。會堂堂正正地站在下。
而他能給的祝福,如此簡單。
“我放你走。”池晏說。
有什麼滾燙的,從一個人的臉頰落,落進另一個人的掌心。
但他的眼里分明沒有任何緒。
他慢慢地站起來,離開這個房間,離開。
再也不曾回頭。
從S星那一夜開始,這場失控的游戲,他們一直以來的游戲。
在這一刻,畫上句號。
作者有話要說:終于寫到這一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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