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不想洋洋灑灑寫幾千字前言,新書開文前照例代幾句吧。
休息了大半年,說是休息,沒覺得腦子松過弦。去年七月完結,之后充充電,很早就開始構思準備新文,十二月開始存稿,到如今,雖然新文才開,但是每日碼字的日子,我已經過了三個多月了。
因為拖延癥和一些個人原因,我本該三月初就開文,拖到了三月底,至今封面都還沒畫完,暫且先空著,或者隨便湊和著。
如果不是先確定了一個期限,大概這本書還會沒完沒了存稿下去。不知怎的,我怕開文。不是害怕連載的疲倦,畢竟還沒連載我已經提前過上了那樣的日子。大抵,我怕的是總是自行給予的力,怕的是滾滾向前的被催促和不自由,怕的是那一段漫長而孤寂的寫作時。
寫作這種事,嘔心瀝未必合時宜,一個人的狂歡未必能引領所有人共鳴,守得住本心就要耐得住寂寞,長夜里雨打芭蕉,晨曦中推窗見日,見天,見地,見花草螻蟻,見蕓蕓眾生,唯獨看不見自己。
紛繁諸界,都在徘徊不已;山河萬里,誰又能一筆到底。
2、之前承諾的番外,完了一個,缺席了一個。我一向是個正文守信,番外胡搞的不靠譜星人。林將和側側的番外,已經想好了落筆,卻最終沒有開寫,是因為覺得那應該是一個漫長的故事,短短番外說不明,想著以后干脆擴中篇——但愿終有實現它的一天。
新書因為比較有激,所以先寫了。對于我這樣寫書十余年,經歷太多的老鳥來說,激就像老臉上的膠原蛋白一般難得。更難得的是這激居然一直持續著,存稿至今,一直寫得還算順暢,比山河那時候好多了。山河起初的時候,筆銹詞生,最開始,我連男二都忘記了安排。
新書明天中午正式開更。容,大概還算好玩吧。有一點小小的新嘗試,當然權謀是要搞的,也是要談的,和山河那時候一寫戲我就渾不適不同,這本書的戲目前為止我自我覺都很,很多年沒有這樣的了——那些甜的互和小段子一個接一個地蹦出來,文思如尿崩源源不絕,以至于很多時候我覺沒法進搞正事橋段,也不知道一百八十萬字能不能拿下。
在寫文十余年都快退休的此刻,UU看書 www.uukanshu.com我忽然適應寫了,真是喜大普奔。
去年山河完結后,我就和朋友說,盒飯確實發的有點多了,良心發現,新書的盒飯一定會控制,絕不會再讓山河的刀齊下重演——雖然我號稱高冷,自詡無,但偶爾還是會心疼一下我可憐的讀者們的。
所以,拍拍口,把心放回肚子里,然后聽我一聲謝:能被這樣刀齊下許多年,還不離不棄地守著我這樣的作者的讀者,那都是真啊。
這兩年,和神狀態很一般。且寫且珍惜,主要力都會放在文上,目前存稿史無前例地碩,大家可以放心跳坑。
我可能不會天天看留言,也可能很互,但依舊會貪心地想聽大家的聲音,想知道你們在想什麼,想看見你們的存在——當然,紅塵如此繚,世事喧囂浮躁,你若無心停留,不耐走開,那也不會是誰的錯失。
只希你們走開時,不要特意告訴我就好。
只希你們若對我不滿,可以責我,但是自己別生氣。來這一遭是要歡笑的,一切的負面緒都只是給自己挖坑設絆,憂怖愁戾,人間便會不值得。
3、我本世間桀驁人,一冊長文寫吾心,山河為卷刀作筆,半闕狂辭問仙神。
十三年了。
我去而復來,時刻想要逃離又時刻躡足而歸,待這方寸之地,宛如執念。
而你來來去去,每張面孔都悉又陌生,新時舊雨,都是我頭頂那一方天。
幸而有你。
依舊等你。
心機女主x狗東西男主。 黃壤成了一個活死人,被囚禁在密室之中。 司天監監正第一秋把她救了出來。 ——然後搓澡搓黑了五盆水。 二 司天監監正新做了一個“手辦”,異常精緻美貌。眾人越看越像一個女人。 ——那個拒絕自家監正,嫁給了第一仙宗宗主為妻的黃壤! 難道是咱們監正實在過不去這道坎,思念成狂。所以仿著謝夫人……做了個假的?! 眾:震驚! 三 長街之上,監正大人忽然停下腳步。 眾人立刻拔刀戒備,卻見他突然進了一家胭脂鋪。 胭、脂、鋪?! 半個時辰後,眾人為監正大人提著星子黛、額黃茜粉、桃花口脂、牡丹花凍等等瓶瓶罐罐走出胭脂鋪,心中充滿了“我是誰,我在哪兒”的荒誕感。 四 黃壤一路進到監正大人的房間,坐到他的榻上。 監正大人很自覺地蹲下,為她脫去繡鞋。正解著羅襪的系帶,黃壤突然反應過來,兜胸一記窩心腳。 監正提著黃壤的襪子,看看黃壤的臉,又看看她的腳。 如此微賤之事,自己竟幹得這般自然流暢,好像曾經為她做過許多次一樣。 難道自己在她面前,竟有不自知的奴性? 震驚!! 五 小殿下滿月酒,朝廷所有官員全數到場。 黃壤也不管那麼多,撿了好吃的,就準備吃個飽。 她喝了口茶準備順一順嘴裡的糕點。 突然身邊有人說:“八十六殿下真是一臉福相,看著就令人喜愛得緊啊。” “噗——”黃壤一口茶全噴在了地上。 ……萬萬沒想到,我也是喝過自己夫君滿月酒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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