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認自己不是一個重口腹之的人,奈何姜蟬的菜做地真好吃啊,林氏就是意志再堅定,也拒絕不了食的。
姜森對這一切是樂見其,畢竟姜蟬做出來的菜他也用到了。如今什麼春風樓明月樓等等他也不去了,就連學院里供應的午飯他也不吃了,每天就讓忠叔給他送飯。
姜蟬跟在莫叔后面學地菜不,起碼一個月不重樣都沒有問題。姜森也是促狹的,他在書院里待地時間長了,總有那麼幾個好友。
忠叔每次給他送飯,他都要在好友面前炫耀下,他打開忠叔送來的食盒,食盒下面是放著木炭的銅爐,防止飯菜在路途中涼了。
這是姜蟬的主意,這大冷天的,放姜森吃涼了的飯菜也過意不去。掀開蓋子,飯菜的熱氣頓時就鋪了出來。
這個時候正是凜冬時節,姜蟬結合現代的經驗,愣是給整出了韭菜和韭黃,還發出來豆芽,這也讓林氏這個冬天的胃口好了許多。
今天忠叔送過來的就是兩菜一湯,一個豆芽燒豆腐,一個紅燒,湯就是韭菜蛋湯,葷素搭配地非常合理。
姜森中午都是和幾個朋友一起吃飯,每次到了吃飯的時候,就到了特別期待的時候。這次看到姜森的午飯里居然還有豆芽和韭菜,幾個好友都驚訝地不行。
“瑾之,你最近手頭闊綽啊,天天吃明月樓的菜,那里可不便宜。”瑾之是姜森的字,明月樓最近也推出了時鮮的蔬菜,一般人還真舍不得去吃。
如今看姜森是天天菜不重復,大家只當他是買地明月樓的菜。要說這明月樓之所以會有這時鮮的菜,還是源于姜蟬和掌柜的結的善緣。
在來了姜森家的這半個月里,姜蟬又陸陸續續地賣給了明月樓幾道菜。就是這冬天的蔬菜怎麼種植也被這老掌柜的給摳去了,只能夠說生意人就是生意人啊。
姜蟬這等小菜鳥還是比不過的,當然了掌柜的也給了一個很可觀的價格。要說起姜蟬,如今也是荷包滿滿了,一個小富婆了。
姜蟬現在也不一個人去了,一般都是管家忠叔陪著一起,當然了掌柜的將的份瞞得很好,外人都不知道這些菜是從姜蟬這里傳出來的。
明月樓現在搖一變了鎮上最大的酒樓,隔三差五地就有新菜推出來,很多人都沒有嘗過明月樓的全部菜,因為太多了。
扯遠了,姜森得意地一笑:“這可不是明月樓地菜,我兒特意讓廚娘給我做的。”
如今的姜森是對姜蟬哪哪兒都滿意,只能夠說吃貨是最好收服的,只要你能夠做出好吃的,滿足了他的口腹之,一切都好說。
“你兒?”眾人眉弄眼一番,他們有聽聞姜森過繼了族中的一個孩兒,沒想到還有這手藝啊,姜森好福氣啊。
“對,我閨廚藝可湛了。”姜森自得地挑起一筷子紅燒,那五花三層,上面沾著晶瑩的醬,巍巍要落不落的,看著讓人食大開。
旁人是羨慕地直流口水,有個和姜森關系好的,看看食盒里還有很多紅燒,率先就夾起一塊,其余人也是有樣學樣。
姜森也不阻止,關鍵是阻止也沒用啊,最近都是這樣的,李媽每次都會做很多,就是讓他好友也嘗嘗鮮。
第一次帶飯的時候,姜森本就吃不飽的,全都被好友給搶了,晚上回去姜森說了一,姜蟬就讓李媽每次給準備地非常充分了。
如今姜蟬也很去廚房了,因為李媽在啊,在教會了李媽后,李媽自然會做出好吃的菜來。應該說這個時代的人并不笨,只是大家沒有想到菜還可以這麼做。
姜蟬只是點撥了一下思路,作為一個經驗富的廚娘來說,李媽的進步是非常明顯的。很多菜李媽現在已經做地像模像樣了,當然了姜蟬也一躍為李媽最崇敬的人。
“唉,你現在好了,不出門就能夠吃到明月樓的菜,真好。”一個好友有點酸溜溜的,吃飯的作卻是不停。
“說到明月樓,我說瑾之,你姑娘和明月樓什麼關系?怎麼咱們昨天嘗到的菜,過不了幾天就能在明月樓嘗到了? ”
這是一個笑瞇瞇的舉人說的,他舉箸看著姜森,就好像是一只狐貍一樣。姜森瞥了他一眼:“明月樓的范師傅有來咱家學習了幾次。”
這也沒有什麼不能對人說的,只是以前姜蟬要去明月樓教給范師傅,如今掌柜的直接讓范師傅來姜家學廚了。
姜森對此是樂見其,范師傅來這里,也省得姜蟬出去了,容易被有心人盯上。如今這樣倒是好的,要是別人問起來,還可以推說是自家的廚娘做菜好吃。
姜蟬搗鼓的新鮮的蔬菜也是因此被范師傅發現的,進而被這老掌柜的給摳去的。姜森嘆了口氣:“吃還堵不住你們的?”
眾人嘿嘿一笑,默契地加快了吃飯的速度,要說這瑾之什麼都好,就是忒小氣了。閨做飯這麼好吃,也不請他們去家里吃頓飯。
正想著呢,狐貍男說了句:“瑾之,咱們這麼多年的同窗之,你也沒請過我們去你家吃頓飯,有點說不過去啊。”
“對極對極,瑾之兄不厚道啊,好都是一人獨了。”
“你們都不要吃了,我自己一個人吃就行了,還說我不厚道。”姜森不樂意了,張羅著準備將碗碟給收到食盒里。
眾人眼疾手快地,迅速地夾起最后幾塊紅燒,讓姜森只能夠收到空盤子,有人看著盤子底部那濃郁的醬,還可惜地嘆了口氣,這要是拌飯吃那該有多好?
狐貍男笑瞇瞇地:“瑾之,明天學院休沐,咱們也好久沒有喝茶賞花了,要不咱們聚聚?”
姜森一點都不上當:“行啊,明月樓,我做東。”
他可舍不得讓姜蟬給外人做飯,自家的閨自己疼,要是他敢指使姜蟬給別人做飯,就是姜蟬樂意,林氏都不答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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