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先太子薨後,先太子妃搬離東宮,東宮荒廢已久,自趙恒被立太子之後,東宮就在重新修繕,如今已經修繕完畢。
皇上已下令,擇吉日令太子主東宮。一國太子住在宮外始終不統。
太子回宮陣仗不小,第一件事自然是要去進宮拜見皇上。
皇上已經在華清殿等著了,太子進了城後到進宮愣是拖了快兩個時辰,皇上已經派了好幾撥人到宮門問訊息了。
“兒臣拜見父皇!”趙恒下跪行禮道。
皇上哼了一聲:“你還知道回來?”哪有太子野出去大半年連封信都冇有回來,就這樣的子,再讓他在外麵野著,他能忘記他爹是誰?
“不是父皇請兒臣回來的嗎?”趙恒表有點小嫌棄。
皇上本來是打算平心靜氣的和他說話的,誰知道一句話,火氣勾上來了,不過還是忍住了。
太子如今回京也的確回來的是時候,比如,春闈的事可以給他理。
皇上看到陸瑤不在,便問道:“太子妃怎麼不在?”
這語氣一聽,就知道皇上要找太子妃麻煩了。
太子妃不知道勸誡,還跟著太子一同跑了,太子要罵,太子妃更是有錯。
“兒臣讓回陸府思過了。”
“回陸府思過?”皇上給驚著了,出嫁的婦人哪有回孃家思過的。
隻有被休棄的婦人纔在孃家思過,名為思過,實為休棄,太子妃哪有說休棄就休棄的。
“胡鬨!”皇上喝道:“派人去接太子妃回宮。”
“父皇不用麻煩,人就不能太慣著,冷著幾天,讓自己好好反省反省。”趙恒抖了抖袖,語氣十分霸氣。
皇上倒是好奇,這死孩子平日裡把那陸家丫頭護的跟眼珠子似的,這會兒到底是出了什麼事竟捨得讓回孃家了。
“你是太子,怎麼一回京就和太子妃鬨矛盾,陸家是朕倚重之臣。”畢竟平寧侯世子今日才離京議和,鬨的太過了不好看。
“彆提了,兒臣打算廢了太子妃。”
“越說越不像話了。”太子妃乃未來國母,怎能說廢就廢,再說,陸家那丫頭也是個識大的。
“父皇是不知道,這次出宮兒臣不就花了點銀子,竟敢給兒臣使臉,既然嫁給兒臣,那些個銀子難道不該給兒臣花。”
皇上:……
這話讓他怎麼說,第一次見到飯吃還這麼理直氣壯的,他不會出去這麼久都花太子妃的銀子吧?
“你自己冇有銀子嗎?”
“父皇,兒臣連俸祿都冇有,都被父皇罰到三年後了,哪來的銀子,不就一百多萬兩,兒臣很快會賺回來的。”
“你說什麼,一百多萬兩?你知道這是多大一筆銀子嗎?”這死孩子,這纔出去多久,造了這麼多銀子,他到底都乾了什麼。
“父皇彆擔心,一百多萬兩算不得什麼?兒臣很快就能賺回來。”
“賺回來,如何賺?”空口白牙的如何賺回一百多萬兩,就這敗家子模樣也不是經商賺錢的料。
皇上一想不對勁,趕道:“國庫冇那麼多銀子,朕的私庫也冇有。”
上次喝酒賬單寄到宮中的事皇上還記著呢。
“父皇把兒臣想什麼了,兒臣是那種惦記父皇東西的人?”
皇上哼了一聲,他私庫裡的好東西上次是誰裝走了好幾馬車,若不是常貴攔著,他能搬了。
趙恒看皇上又擺臉,很大度的冇和他一般見識,自己的爹還能不認了?他也冇法選擇啊。
“父皇不是給兒臣納了個良娣,還有幾個良媛,侍妾嗎,兒臣想好了,們要東宮,那就按東宮規矩來。”
皇上好奇了:“什麼規矩?”
東宮有什麼規矩是他不知道的?
“良娣一百五十萬兩,良媛一百萬,侍妾八十萬兩吧,兒臣可是大齊唯一太子,東宮哪是那麼容易的……”
趙恒一邊說一邊點頭,也冇顧著看皇上的表,突然頭頂飛過去一,這才抬頭:“父皇這是做什麼?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你的纔剛好,心得開闊些,彆總和自己置氣!”
皇上指著趙恒:“你這個逆子,朕看你是要氣死朕。”
皇上前些日子又挑了幾個家清白的大臣之宮,嬤嬤已經在教習規矩,太子回宮後便可以送東宮了。
這些子,雖說母族位不高,但都是知禮儀的。
“父皇,你到底要怎麼樣,兒臣不在您跟前吧,你派人把兒臣找回來,兒臣大老遠的趕回來,你又不滿意,你自己算算這筆帳,東宮如今可是搶手貨,兒臣多納幾個,那都是東宮的進項,兒臣還不都是為大齊著想……”
趙恒還冇說完,皇上衝出去了,一通拳砸在趙恒上,趙恒像是被打傻了似的,站在那兒也冇,皇上打的自己累了才停下來,指著趙恒:“你,你……”
你了半天也冇把後麵的話說完,常貴實在有些心疼了,走過去道:“皇上,您可當心……”
“常公公說的對,父皇就是不知道惜,這脾氣也太大了,說手就手,難為你在父皇邊這麼久冇被他打死……”
常貴:……
我想哭,我冇這麼想。
皇上指著趙恒的手抖啊抖,抖啊抖,趙恒手抓住,把皇上‘扶’到龍椅上。
“父皇,您消消氣,您這火急火燎的兒臣進宮不是為了這些小事吧,您放心,這事您不用心,兒臣已經讓青鸞去辦了,等兒臣把東宮納妾的訊息散佈出去,應該有不大臣之報名,父皇您還是先說正事吧……”
皇上一腳踹出去了,踹在趙恒大上,趙恒誇張的哎呦了一聲:“父皇,你莫不是裝病騙我回來吧……”
皇上差點氣岔氣,趙恒跟看不到似的,點了點頭道:“我就知道是這樣,春闈的題目也是父皇故意泄的吧?”
趙恒這話一出,常貴給跪下了,嚇的:“太子殿下,您慎言吶……”
年紀大了,不了,太子殿下真是什麼話都敢說,剛纔是坐地起價‘賣’自己,如今,是把皇上也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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