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麼?我心痛!”張吉祥黑著臉低吼寶玉一句。
“想當初,我們家姑娘的名節被太子殿下給毀了。姑娘人心善,才沒把這件事大肆張揚。太子殿下對我家姑娘好,也是因為太子殿下欠姑娘的。”寶玉神氣活現地說完,快步走遠。
張吉祥氣得紅了眼。
太子殿下才不是這種人。那天他沒跟進趙府,誰知就出了這檔子事,要是早知道,他怎麼著也得跟過去保護好太子殿下。
大約半個時辰后,張吉祥終于等到了太子殿下出來。
“奴才今日方知殿下那天晚上被趙家人算計了,虧得殿下那般看重趙大人,那些人就是養不的白眼狼。”張吉祥知道事的來龍去脈后,義憤填膺。
“秦昭此前是趙鈺的原配,他不可能把自己的原配送給孤,至于為何會是秦昭被送至孤的榻上,此事確實有些蹊蹺。不過幸虧有那人,倒是免了孤被吳貴妃和趙家算計的麻煩。”蕭策神淡然:“在某種意義上,孤確實欠了秦昭。”
“奴才今兒才明白殿下為何對秦姑娘這般好。”張吉祥覺得機不可失,游說道:“奴才以后也會對秦姑娘好的,不過秦姑娘為人狡詐,殿下多還是要防備著些。例如方才和秦姑娘躺在同一張榻上,這一幕讓人瞧見,有損殿下的聲譽。”
“是有些小聰明,但為人很簡單。是孤毀了的清譽,何來毀孤的清譽一說?”蕭策慢下腳步,俊微沉:“這丫頭命途坎坷,你往后不可怠慢。”
“是,殿下。”張吉祥急忙應了。
秦昭以為送走了蕭策,自己終于可以輕松一下,誰知很快有一位宮來了。這個宮認得,念云,是淑妃邊的近侍。
蕭策登基后,淑妃當了幾年太后。等穿過來的時候,淑妃已經病了,不過一年就撒手人寰。
淑妃看著像是一個慈母,很手蕭策的后宮事,和淑妃也只打過幾回照面,但從來沒說上過話。
畢竟等的孩子出世時,淑妃已經歿了。
著實沒想到,自己會重生,而且還會進東宮,更沒想到淑妃會對自己興趣。
念云初見秦昭的一瞬,雖然有點心理準備,但還是驚了片刻,秦氏比想象的還要瘦小。
很快恢復常態,“秦姑娘,淑妃娘娘有請。”
“姑姑請帶路。”秦昭倒也坦然。
前世對淑妃是烏及屋,因為太喜歡蕭策,所以連帶淑妃也喜歡。
甚至憾前世還沒能跟淑妃說上一句話,淑妃就已往生,當然,那也只是前世的事。
念云見秦昭坦坦,卻是多了一份好。
東宮距離長秋宮不遠,走路不到兩刻鐘的時間,但對于秦昭這樣的弱子來說,這段路程有點遙遠。
只是宮中有宮中的規矩,一個普通老百姓淑妃召見,是不可能有步輦代步的。
所以說宮中這一點很不好。
今次是淑妃要見,改日也可能是吳貴妃要見,吳貴妃可不會像淑妃這麼好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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