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著一雙大眼睛,水落落點點頭。
親誰還不會,不是一天親好幾次嗎?
水寒看那個樣子,就知道沒有明白自己的意思,他說的親不是這個親,他要的親是真正的親。
差點沒有把自己繞暈。
他捧著水落落的臉頰,看著那水的,視線似乎定格在上面,怎麼也挪不開。
“喜歡我親你?”
水寒湊近,兩個人的距離大概只有一厘米左右,甚至因為他說話的作,都能夠到。
這在水寒看來就是個小趣,但是在水落落眼中就完全不是,因為這種若有若無的,導致能量不能夠順利流到,那種麻的覺不斷刺激著的,就很過分。
不想要這種折磨人的行為,要更多更多。
所以直接手掛在了水寒的脖子上,猛地湊上去。
“喜歡,好喜歡,你要天天親親我才!”
水落落認為自己說得很清楚了,也表達得很清楚,就喜歡這種親親。
水寒第一次笑了,只是那個笑容沒有來得及綻放,就被擔心兒媳婦的陳六娘給打斷。
門被拍得哐哐響。
“寒娃子,老娘跟你說,你要是敢一手指頭,老娘跟你急,快點開門,不準打落落!”
正好靠在門板上的水落落,被這個震給震得撲向水寒,兩個人的牙齒就撞在了一起。
好好的一個曖昧至極的吻,就這麼變了味。
水寒氣得想捶墻,他想親自己媳婦一口,怎麼就那麼難?
水落落捂著,眼淚汪汪的。
倆人這一推開,正好讓陳六娘打開了門。
站在門口的陳六娘,看著流著眼淚捂著,手指里冒出的水落落,當時就腦袋懵了,隨后就是了鞋子對著水寒上。
“寒娃子,你個混小子,自己媳婦都舍得打,老娘就是這麼教育你的?你咋那麼狠的心哩?落丫頭多好的孩子?你竟然下得去手,你咋那麼欠呢?”
隨后趕過來的甜娘和大嫂看到水落落手指冒出來的,也是倒吸一口涼氣,都以為被水寒揍了。
一個個地上前攙扶住水落落。
“二嫂,你沒事吧?”
甜娘急得都要哭了。
大嫂袁彩萍雖然有些幸災樂禍,但是也沒有真的不關心,到底都是人,對被打這個事還是很難的。
“二弟這就太過分了,不過是親了一下,他竟然打你。”
大嫂說完,正好老太太跟老頭過來,看到水落落的樣子,倆老人特別直接,孫子現在被陳六娘鞋底伺候呢,他們不舍得打孫子,但是打兒子可以的。
所以剛剛進屋的福全就遭了殃,被親爹娘拿著撣子跟鞋底伺候。
這一家子立馬變飛狗跳的現場。
剛剛從姥姥家回來,還沒有進家門的晨曦還有塵星倆人都懵地看著一家子斗,扯扯大哥朝的手:“大哥,咱們家出了啥事?”
朝雙手抱,很是淡定的說道:“以后你們就明白了,這種事肯定不會!”
只要涉及到小嬸嬸,估計跟太都會瘋魔。
小嬸嬸肯定是個妖,專門迷婆婆的那種。
倆小只瑟瑟發抖,覺怎麼那麼嚇人?
而甜娘則是拍了一下朝的腦袋:“你多大了?還知道嚇唬弟弟妹妹?”
甜娘拉著晨曦跟塵星倆人,走到水落落跟前:“這是你們二叔的媳婦,記得小嬸嬸。”
水落落牙齒還痛呢,剛剛撞得太兇,牙都晃悠起來,也是因為太猛的撞擊,讓牙齦出了,這會看著很是狼狽。
不好意思出狼狽的樣子,只好對著兩小只擺了擺手。
兩小只有些暈乎,但是還是下意識地回了一個擺擺手,倒是可的勁。
水落落想說兩句好聽的,可是牙齒好痛,眼淚又冒了出來。
對著水寒掉眼淚。
水寒本來被老娘打得很安靜,可是看到水落落的眼淚,立馬就扛不住了,急忙跑過來詢問:“很疼嗎?”
水落落松開手,一口的跡冒出來。
水寒心疼壞了,心想怎麼不是自己的牙齒疼?
他的牙齒太了,才會讓小媳婦的牙齒冒。
自責加疚,讓他看起來很是難。
“抱抱!”
水落落張手就帶著哭腔說道。
水寒立馬把人抱起來,手拍著的后背,對甜娘說道:“甜娘,去給你嫂子倒杯水過來,里都是。”
甜娘哦了一聲就跑出去倒水,晨曦跟塵星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畫面,使勁地眼睛。
這還是他們那個兇嚇死人的二叔嗎?
關鍵是水落落那一皺眉頭,他都要心疼的哄半天,誰見過二叔哄人?
反正這倆活了十年都沒有見過。
二叔實在是太兇了,每次他回來都是教訓人,哪里會哄人?
結果現在倒好,他抱著小嬸嬸,哄得那麼用心。
一口口地喂下去,還一遍遍地詢問。
“好點沒有?還疼不疼?要去看大夫嗎?”
他是真的擔心水落落,自從他發現自己真的好像對水落落心后,這個小媳婦他認定了,也就放開了那些顧忌,本不管一家人看鬼一樣的看著他,只是專心哄著懷里的小媳婦。
水落落哼唧著,還是難。
水寒就一遍遍地詢問,一遍遍地安。
最后就連老頭老太太都扛不住這種事,紛紛推出去,還給他們關上了門。
“其實也沒有那麼重吧?寒娃子是不是太夸張了點?”
老太太問旁邊的陳六娘。
陳六娘抖掉胳膊上的皮疙瘩,要不是親眼所見,那個噓寒問暖,就差把媳婦捧在手心里護著的男人,絕對不信那是生出來的寒娃子。
家男人中,還沒有一個對媳婦這麼上心的,那簡直就是伺候閨都沒有如此伺候的。
大兒媳婦袁彩萍撇再撇,最終沒有控制住說了出來:“太膩歪了,還沒有辦婚禮呢,有必要這麼膩歪嗎?”
剛說完,就被一向懦弱的小姑子回了一:“你跟大哥辦了婚禮,也沒有這麼膩歪過!”
大嫂:扎心了,老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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