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我沒有劃傷的臉,是自己劃傷自己的臉陷害我,是在陷害我!”
蕭傾泠憤怒的指著在南宮辰懷里瑟瑟發抖的人,聲嘶力竭的嘶吼。
南宮辰眉目鷙,涼薄刺骨的聲音里著譏諷,“公主,你是將所有人都當傻子了麼?好端端的會自己劃傷自己的臉?”
“就是自己劃的,你為什麼不信我?”蕭傾泠倔強的盯著他,眼里噙著淚。
南宮辰諷笑:“你從小謊話連篇,我憑什麼信你?你以為你劃傷了的臉,你就是全雪國最的人?我告訴你,即便的臉全毀了,在我心中也是最的,而你……不管你那張臉再如何的艷,你在我心里也不過只是一個蝎蛇心腸的丑陋人。”
“南宮辰,你瞎了嗎?就是在陷害……啊!”
蕭傾泠話還沒說完,臉頰上驟然傳來一陣刺骨的疼痛。
捂著臉上的痕,震驚又悲痛的看著面前的男人。
可的悲痛換來的卻只是他涼薄的冷笑:“你給了詩雪一刀,我便還你兩刀,你聽著,以后你若是再敢傷害詩雪,我定饒不了你。”
那天,他劃傷的臉以后,便抱著林詩雪絕塵而去。
很想追上去,很想為自己辯解,可卻忽然發現自己渾猶如蟲子噬咬般疼痛。
倒在地上,鮮紅的很快染紅了皎皎白雪。
手無力的向他冷酷的背影,祈求他能回頭看一眼,哪怕一眼也好。
可至始至終,他都沒有回頭。
就像是一個垃圾,被他毫不留的丟棄在郊外,最后還是皇兄的侍衛找到了,并找了最好的國醫為醫治。
那時候才知道,原來林詩雪的那把匕首是有劇毒的,只是林詩雪事先服了解藥,而沒有。
雖然撿回了一條命,可是因為毒素的原因,徹底的失去了聲音,臉也毀了。
皇兄曾問,究竟是誰對下的狠手,他一定要將那人千刀萬剮。
不敢說是南宮辰,因為南宮辰,到了骨子里,所以只說是在郊外遭遇了刺客。
總是會在心里這樣為南宮辰辯解,他只是不知道那把匕首是有毒的,如果他知道那把匕首有毒,他定不會拿匕首傷。
鼓鑼聲漸漸拉回了的思緒。
浮的轎簾出了潔白的雪地,還有那耀眼的紅妝。
對,今天是大婚的日子,與南宮辰大婚的日子。
在這之前,一直都知道南宮辰很厭惡,心里也很奇怪,南宮辰為什麼又忽然愿意娶了。
后來想,大概是因為他終于記起了三年前救他的事,所以才向皇兄請旨賜婚的吧。
三年前,因為救他,的右手被廢了。
不過不后悔,因為救的是最的人。
哪怕他娶只是因為這份恩,但是至這是一個好的開頭,不是麼?
想,在以后相的過程中,他或許會慢慢上也說不定。
想到這里,蓋頭下的一雙明眸熠熠生輝。
“停轎!”
忽然,轎子猛地停了下來。
心里不泛起了一抹張,是到相府了麼?
只是,為什麼南宮辰遲遲不來掀轎簾?
等了好半響,轎簾都紋不,很想出聲問問婢,可是發不出任何聲音。
就在這時,婢忽然驚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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