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連看上去瘦了不,人看上去也沒以前那麼神了,他看到肖姍很意外,說道,“哎呦,今天這是怎麼了,姍姍,稀客啊!”
去年他跟同學表劉希的婚事到底是沒。
雖然他把劉希給哄好了,金老師也帶著梅梅離開了鹿城,但這樣的事本瞞不住人,何況梅梅原來還是耿記的員工,很多人都知道跟老板好過,而且因為妹妹懷孕了,的父母還帶人鬧過,稍微一打聽就知道了。
劉希的父母為此堅決不同意倆人的婚事,耿連為此鄭重道歉,還把名下的一房子送給了岳家,風波本來到此就結束了,但方家庭不是普通家庭,也是有點背景的,劉希的母親生怕因為一套房子讓兒嫁錯人,暗中托人仔細打聽了一下,這一下可了不得,原來這位耿老板花名在外,搞了不知道多對象了,領回家的姑娘就三四個了,這個梅梅也不是第一個懷孕的,之前還有呢。
這可真是按下葫蘆浮起瓢,無論耿連怎麼解釋怎麼道歉,劉希的父母都堅決反對了。
最后親事算是徹底黃了。
耿連不但被方家長一頓臭罵,劉希的父母甚至跑到軍區大院去,說他家這麼做是騙婚,耿政委兩口子都是要臉的人,很多年沒被人指著鼻子罵了,但人家方有理,他兒子的確干得不是人事。
耿政委為此還病倒了。
從那以后,雖然沒被趕出家門,但耿連很自覺地很回去了。
肖姍不跟他繞圈子,說道,“我今天來是有個事兒想讓你幫忙。”
耿連笑道,“你能有什麼事兒要我幫忙?”
肖姍說道,“你三叔家的堂弟,現在有對象了嗎?”
耿連覺得奇怪,“你問這干什麼,難不要給他介紹對象?”
肖姍說道,“對啊。”
耿連出一個不可思議的表,說道,“你現在不是國營廠子的大廠長了嗎,怎麼還那麼閑?”
肖姍不理他,而是說道,“你要是不知道,現在就打電話問問。”
耿連笑笑,說道,“真是想起一出是一出,我得先給你說一下啊,我三叔家這小子,初中就沒上完,也不來公司上班,天開車在街上瞎晃,你確定要給他介紹,別坑了人家姑娘。”
肖姍說道,“啰嗦什麼呢,快打!”
耿連很快撥通了電話,“三嬸啊,我連,勝子在家嗎?”
“不在啊,不在也沒關系,是這樣啊,我一個好朋友給他介紹一個對象,勝子現在沒對象吧,沒有啊,那正好,你問方什麼況?”
耿連當然也回答不上來,只能捂住話筒問道,“肖姍,方什麼條件?”
肖姍笑著回答,“我小姑子,馬上就大學畢業了,人長得很漂亮。”
耿連愣了一下,把這些信息都給三嬸說了,可能三嬸很滿意,立即問什麼時候見面,耿連又捂住話筒問肖姍,“什麼時候見面?”
肖姍說道,“明后天都可以。”
耿連放下電話,忍不住好奇地問道,“姍姍,你這小姑子,是見過勝子嗎?”
他的侄子耿天勝就是一個廢,除了會花錢沒有別的本領,要說這唯一的長,大概就是長得很帥了,比他這個堂哥帥多了。
年輕姑娘被他的臉迷上也是很有可能的。
肖姍搖搖頭,說道,“沒有的事兒,是我見過你的堂弟,覺得年齡相當,各方面條件都不錯,所以才打算撮合一下他們的。”
耿連表面一副了然的樣子,心里卻在想,真是沒想到,原來肖姍竟然是個控,覺得他堂弟長得好,就介紹給自己的小姑子,也難怪了,找的丈夫趙明山,別的條件先不說,不也是長得特別好看嗎?
他是真沒想到,原來不止是男人找對象看臉,的也是這樣,比如肖姍,比如那個王林花,新找的對象他見過了,除了比他長得好點,其他哪方面比他強了?
到最后他不免又想起前未婚妻劉希,一開始他對興趣,的確是因為長得有點像王林花,但后來很快就不是了,劉希是個大方,單純,而且又對人十分熱的姑娘,他是真的想娶為妻子的,而且真的想過以后再也不沾花惹草了。
可惜劉希沒和他結婚,也不知道以后會便宜了哪個男人。
雖然耿連在人不太有心,但肖姍也能看出來,他這次是真的被傷到了,不過,這種事別人勸和開導用不大,還是要他自己走出來。
“那就說定了啊,明天我把時間地點告訴你,你轉告給你堂弟啊。”
耿連說道,“好。”
肖姍回到家先跟丈夫說了一下,趙明山猶豫了一下說道,“姍姍,你給明香介紹對象是好心,這人家里條件是不錯,但初中都沒畢業,兩個人能說道一起去嗎?”
笑了笑,說道,“你昨天就想說這話對吧,忍到現在也是不容易,我這不也是實在找不到合適的人嗎,只是見一面也沒什麼。”
其實給趙明香介紹耿天勝,還是有很大把握的,上一世趙明香跟李廠長的兒子結婚了,不到一年就出軌,出軌對象就是耿天勝,而耿天勝也已經結婚了,兩個人各自離婚后結了婚。
什麼鍋配什麼蓋,這倆人婚后一直很好。
這一世趁著他們都是單,干脆讓他們早早認識,這樣也不會害了別人。
肖姍回到家把這事兒告訴了小姑子,趙明香特別高興,說道,“嫂子,那不如明天就見面吧,明天下午五點去盛宏咖啡廳。”
第二天下午,肖姍帶著小姑子來到咖啡廳,耿連已經帶著侄子到了。
耿天勝一開始還不愿意來,別看外表他是個一米八的大小伙子,但他開竅晚,整天就知道騎著托車飚速度,對孩子什麼的不興趣,而且雖然他初中都沒畢業,也沒個工作,但他家里有錢,這兩年給他介紹對象的很多,都快把他給煩死了。
但他看到趙明香走過來,立馬覺得這姑娘和別人不一樣,別的姑娘都打扮的花花綠綠,恨不得自帶一個花園子,這姑娘卻穿了一灰,灰的外套灰的子,就連頭上的發卡都是灰的。
灰明明是很老氣的,穿上卻完全不一樣,更顯得皮雪白,五秀麗了。
就連發型都和一般的孩子不一樣,就是清湯掛面的直發披在肩頭。
耿天勝文化程度不高,不太會形容自己此刻的心,但他是一個喜歡與眾不同的人,這趙明香無論是長相,打扮還是氣質都恰巧正在了他的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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