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故事的結局沒幾個人記得,但是說到誰誰誰的麪包屑,大家都知道是什麼意思。
那天晚上,吉野季夫份突然暴,以至於他本來不及發出任何信號,也不可能去準備‘麪包屑’,於是他在被押解離開的途中,用他額頭上或者鼻孔裡流出來的鮮作爲麪包屑,因爲擔心吉隆坡的降雨將跡沖走,於是吉野季夫在鼻尖或者下上積累的滴快要滴落的時候,猛一甩頭,將滴甩向不容易被雨水沖刷到的地方……
吉野正宏眼裡似乎出現了吉野季夫那瘦小卻不屈的影,他被人捆綁著、推搡著,在細雨霏霏中,押送向下一個目的地,爲了留下線索,吉野季夫趁押解他們的綁匪不注意,一次又一次地猛甩他的頭……
杜龍繼續說道:“除此之外,我排除這滴是綁匪留下的原因也很簡單,那些綁匪有足夠時間包紮傷口,所以基本上不會沿途滴,當然,我目前所說的都只是推測而已。”
吉野正宏用力地點點頭,他說道:“應該沒錯,季夫的確會這麼做,看來那個晚上,那些孩子曾經經過這個地方。”
杜龍道:“沒錯,不過這條路通往的可不是正門,後門外是一片棚戶區,想必你們已經派人去調查了,沒有任何收穫,對吧?”
吉野正宏點點頭,說道:“我們派人協同本地警察進行了地毯式詢問,結果毫無所獲,既然那些人把孩子押送著從後門走了,棚戶區的人不可能一無所知,想必是害怕被報復,不敢舉報他們吧。”
杜龍道:“總是會有幾個不畏強權的人的,假如這樣全面排查都沒有發現,這說明他們可能真的沒有發現。”
凱瑟琳道:“不可能吧?昨天我還親自走了一遍,那條路出去之後狗得厲害,幾乎家家戶戶都養狗的,這還是白天呢,他們若是半夜從後門走了,怎麼可能沒有驚那些狗呢?”
樑夢道:“你又說對了,我看那些人就沒有從後門離開。”
凱瑟琳被樑夢譏諷了兩次,輕哼一聲,反問道:“他們既然沒有從前面離開,又沒從後門離開,難道長翅膀飛了?”
樑夢笑道:“我們那有句古話做善守者藏於九地之下,那些人既然不可能飛走,必然藏在了地下,就算這裡沒有地下室,挖個地道通往別應該不算難事。”
吉野正宏眉頭一皺,他拿出手機低聲下了幾個命令,然後他問杜龍道:“胡先生,假若有地窖或者地下通道,口會在哪裡呢?”
杜龍道:“你們沒有用警犬搜索過嗎?”
吉野正宏道:“用了……對啦,我明白了!”
吉野正宏拔出槍就向前快速奔去,凱瑟琳也快速跟上去,杜龍和樑夢相視一笑,不不慢地跟在後面,只見吉野正宏來到工廠一角的一個公廁前,這個廁所很髒,甚至要踩著溼的磚頭越過散發著惡臭並且漂浮著各種不明的一個浸水區才能進去方便。
吉野正宏記得那天展開搜索的時候,警犬曾經在這裡徘徊逗留,不過因爲這裡實在太髒加上一眼就可以看盡,所以就沒有認真搜索。
如今吉野正宏毫不猶豫地踩著浮出水面僅一釐米左右的磚頭,進了廁所裡,到搜索起來。
沒過多久吉野正宏就發出一聲低低的歡呼,接著站在廁所外邊遠遠捂著鼻子等著消息的杜龍、樑夢以及凱瑟琳聽到了沉重的沙沙聲,吉野正宏似乎正在用力推著一堵牆。
“應該是地道。”杜龍對凱瑟琳笑道:“希不要太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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