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真萬確。”吳放歌說“漢唐之前的婚關係相對還是比較開放的,朱明理學盛行之後,七八糟的規矩纔多起來的。”
周海瞪大眼睛說:“真的?”
周大姐很地看了吳放歌一眼,然後對周海說:“聽見沒,你好好回去再讀讀書回爐吧。”
周海仰脖子灌了一口酒說:“懶得了,反正我也用不上。”
在吳放歌的幫助下,周大姐反敗爲勝,心裡暗爽,一時得意,居然挽住了吳放歌的胳膊,把頭枕在了他的肩頭上。一直看著他們脣槍舌劍的路小婉見狀有些吃醋,但是又不好明說,就說:“如果真是古代可以三妻四妾的話,和周姐一個男人我倒是可以接的,別人就難說了。”
周海說:“古代是男權社會,那時候哪裡還由得你?”
路小婉不服氣地說:“武則天也是人啊,還不是照樣當皇帝?”
周海說:“漢唐時期嘛,剛纔放歌也說了,相對比較開放嘛。”
路小婉嘟著說:“你學的到快。”
就在這時,丁香懷裡的孩子忽然哭了起來。這孩子很怪,輕易不哭,一旦哭了,不是了就是改換尿布了。丁香做了這麼久的母親,和孩子心靈相通,立刻就知道孩子是惡了,便解開懷給孩子餵。周大姐此時有點持寵而,手一捂吳放歌的眼睛說:“哎呀,你眼睛往哪兒看吶,可是你表姑耶。”
路小婉卻盯著說:“真沒看出來,丁香你這麼瘦,居然也這麼……大呀……”
周大姐笑道:“小婉,等你有孩子的時候,也會大的……再說了,你現在也不小啊,哈哈。”
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大小,周海不滿地說:“哎呀,這兒還有男士呢,你們,就不能……就不能那什麼一點嗎?”
周大姐笑道:“海子,你別得便宜賣乖啊,我看你剛纔支楞著耳朵,可是一句也沒落下啊。”說完和路小婉兩個放肆地大笑起來。
說起這個,周海完全不是對手,只能忍著,還是丁香看不下去,笑著說:“看來我以後是得注意了,我去裡屋。”
周大姐還在那兒說呢:“哎呀現在進去幹啥啊,看進眼睛裡的未必還能拔出來?嘻嘻。”
歡笑聲中,丁香還是進裡屋去了,過了好一會兒纔出來,孩子已經又睡了。
“這孩子真好。”周海說“人家的孩子說話聲音稍大點就嚇的筋兒,可瞧這孩子,我們這麼鬧,他照睡不誤。”
路小婉聽了不高興地說:“就是好怪哦,我們一抱就哭,你們倆臭男人,和你們營建排那些髒兮兮的傢伙,把他扔來扔去都沒事,還咯咯的笑。”
周海笑道:“小婉,話別說,什麼髒兮兮啊。”
路小婉是有點怕周海,所以儘管周海是笑著說的,還是不敢接話,而是轉移話題說:“放歌,這幾天收了不紀念品吧,都有些啥?”
吳放歌說:“大多是筆記本或者影集什麼的,怕是一輩子也用不完呢。”
路小婉撇了一下說:“俗啊,我的紀念品絕對是與衆不同的,不過要送你上車那天才能給你。”
吳放歌說:“大家來自五湖四海,能一起共事就是緣分,只要以後能繼續保持,不要斷了聯繫,比什麼紀念品都強啊。”
周海點頭說:“是啊。”
周大姐大聲說:“是什麼呀,你不會是想省點啥吧,拿出來拿出來。”
周海說:“在座的好像都還沒送放歌紀念品吧,憑什麼我一個人拿啊。”
周大姐說:“都要拿,現在拿,你是第一個。”
路小婉時候:“對對,你們先拿,我來做公證。”
在大家的力之下,周海撓撓頭皮說:“不是我不願意拿,實在是這東西有點違,不過既然在座的都不是外人,我就拿出來吧。”他說著,從懷裡拿出一把帶鞘的大匕首,遞給吳放歌說:“帶著路上小心些,這可是屬於管制刀。”
吳放歌拿過那把刀來一看:這不是那種……俗稱的蘭博刀或者斷腸刀的嗎?”他刀出鞘,刀柄和刀上銘著一行字“ToLiberatetheOppressed”
路小婉和周大姐也著腦袋看,路小婉用手指頭小心地著說:“還有英文吶。“吳放歌笑著說:“不是英文,是拉丁文,意思是‘解放迫者’”然後擡頭對周海說:“這是國特種部隊綠貝雷帽的軍刀,你哪搞到的?”
周海笑著說:“就是上次和你一起執行任務的時候,從一個越南人上弄到的……這說不定他也是從某個國人,說不定就是蘭博本人那兒繳獲的吶。”
“謝謝,真的是件很棒的紀念品。”吳放歌說著把刀放下,才一放下就被路小婉和周大姐搶去看新鮮了。
“小心別割傷手。”吳放歌說。
兩個的嘰嘰喳喳賞玩了好一陣子,才把匕首還給了吳放歌。這時丁香忽然笑了一下,從手腕上抹下一個細細的銀手鐲放在吳放歌手裡說:“我沒什麼送你的,留個紀念吧,。”
吳放歌忙往回推說:“不行不行,這個太貴重了,你本來就困難……”
丁香說:“拿著吧,我從家裡出來的時候匆忙,就帶了這麼個東西出來。”
吳放歌說:“那我就更不能收了。這是你唯一從家裡拿出來的東西。”
丁香說:“你聽我把話說完嘛,這鐲子是人戴的樣式,你也沒辦法戴,就當是我保管在你那裡的,你看我現在超不保夕的,留著這個說不定哪天就把它給賣了,那不是以後想找的時候都沒地方找去啊。”
話說到這份兒上,吳放歌才勉強收下了。
路小婉見這一樁又了啦,就對周大姐說:“我的禮要放歌走那天才能送,你的呢?”
周大姐笑著說:“我的?有啊。”說著又看了周海一眼,突然以閃電般的速度在吳放歌的臉頰上很親了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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