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設計師‘Snow’作竟然以五百萬的天價被拍。”
“‘大漠孤鷹’究竟有什麼價值竟讓各位大佬都相拍它?”
“挖掘‘Snow’和‘大漠孤鷹’背后的價值,獨家揭新人設計師‘Snow’的設計理念。”
白雪一一看下來,這些都是什麼七八糟的東西,而且還有一些珠寶測評師居然還用一種“獨到的眼”將的項鏈大加贊賞了一番,說什麼它是天上有地上無的品。
白雪看得直搖頭,什麼狗屁測評師,本就是個拍馬屁的馬屁!
不過,因為的第一件作品就拍出天價,白雪也算是在珠寶設計界嶄頭角了。
而得到消息的查理老師第一時間就打電話詢問那位新人設計師“Snow”是不是。畢竟這個英文名還是他給取的。
在得到白雪肯定的答復之后,查理老師在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之后竟然哇一聲哭了……哭了……哭了?
“哦,上帝耶穌保佑,終于沒有讓我晚節不保,哦,仁慈的主,我現在是死也能瞑目了。”
白雪:“……”
聽到他這話,白雪一時間竟不知道該怎麼安了。
雖然聽著查理老師的話有點心酸還有一點的被老師黑了的覺,但是想象一下他一米八幾的大高個,哭得一臉白花花的胡子上都沾滿了鼻涕,就覺得稽的。
最終白雪還是安了他幾句,無非就是讓他安心,不會讓他晚節不保這類的話。
查理老師在掛斷電話之前總算是破涕為笑了。
才掛斷電話沒一會兒白雪又接了一個電話,這電話是程鳶打來了。
“白小姐你好,不知道貿然給你打電話有沒有打擾到你。”
程鳶和說話依然是這麼客氣。
白雪笑道:“沒有沒有,你有什麼事直接跟我說就行了,不用這麼客氣的。”
程鳶便道:“托白小姐的福,我在這邊的工作已經落實了,公司將我安排在北區商場,專門管商場中各大門店的租金。”
白雪也很為高興,忙道:“落實了就好了,工作還適應嗎?”
程鳶道:“適應的。我能在這里真的多虧了白小姐,我今天打電話來就是想問一下白小姐什麼時候有空,我想請你吃個飯,白小姐可不要嫌棄。”
白雪道:“怎麼會嫌棄呢?這樣吧,我下午有空,你看你那邊方便嗎?”
覺程鳶似乎松了一口氣:“我方便的,那我先訂餐,等會兒將位置發給你。”
掛斷電話沒一會兒程鳶果然給發來地址,下午瞅著時間差不多了便去了約定的地點。是一家中低端的餐廳,在普通人中算是比較高檔的場所了。看樣子程鳶真的有誠意的,這已經是能請得起的最好的地方了。
白雪來到所說的包廂,程鳶已經在里面了,今日一白領打扮,一件襯加包,神采奕奕的,已經完全沒有了之前見過的狼狽樣子。
見到來程鳶忙站起,客氣又恭敬道:“白小姐,你來了。”
白雪坐下,沖道:“你不用跟我這麼客氣,以后我白雪就好了。”
倒是也大方的,說道:“那行,以后就白雪了。”
服務員將菜單拿上來,程鳶讓別客氣,想吃什麼就點什麼,不過還是照顧的經濟狀況,點了一些便宜的菜。
“我能點酒嗎?”白雪問道。
程鳶笑,“當然,你隨意就好。”
白雪便點了兩瓶酒,飯菜上來之后,幾杯酒下肚,和程鳶之間的氛圍也沒像一開始那麼客氣又疏離了,白雪問了一下的況,不料程鳶也沒什麼瞞,將家里的狀況都跟說了,后來喝得有些微醺,程鳶笑道:“說一句不禮貌的話,你可不要介意。”
白雪搖搖頭,“不介意,你說吧。”
程鳶道:“不知道怎麼的,我竟然有一種我和你曾相識的覺。”
白雪暗想,可不是嗎,在另一個世界里我們可是肝膽相照的好朋友呢。
不過程雪卻道:“只能說我們有緣分。”
吃完了飯白雪本來還想和程鳶在附近逛一逛說說話的,不料卻接到于婷的電話,于婷問在哪里,和連景城在外面吃飯,讓過去。
白雪想了想便答應了,不過提前待了會帶個朋友過去,于婷也表示沒有關系。
掛斷電話之后白雪邀請程鳶一起過去,程鳶覺不太好,不過在白雪的堅持之下還是同意了。
于婷和連景城吃飯的地點是一家“珉記食府”的餐廳,餐廳里面很安靜也很有格調,不像剛剛兩人吃飯的餐廳那麼吵嚷。
來到于婷所說的包廂,包廂里面也裝修得很致,在房屋中間竟然還設計了一個小水潭,水潭中放著打磨的石頭,還種了幾株水仙。在房間的另一側還有一個穿著古裝的樂師在琴。
于婷看到兩人進來,忙沖們招招手,白雪帶著程鳶進去,跟他們介紹道:“這位是我的好朋友程鳶。”
于婷和連景城都客氣的跟打了招呼,因為此刻于婷和連景城是面對面而坐,白雪便讓于婷和連景城坐在一起,而照顧著程鳶和坐一邊。
落座之后于婷問道:“程氏鋼材廠的程金鵬是你大哥吧?他是我們高中時候的學長。我猜,你應該是他那個從小就生活在國外的堂妹對不對?”
聽到這話,程鳶有些尷尬道:“不是的。”
于婷卻疑道:“在這個圈子里可就只有他們一家姓程的,難道你不是夏城的?”
程鳶笑道:“我不是。”
白雪見程鳶有些為難便急忙幫解釋道:“是我在北城認識的,當時我手機掉了,是撿到,后來還一直站在原地等著我去拿。”
于婷后知后覺,這才猜到程鳶可能不是他們這個圈子里的,便沒有再去問人家的份,為了緩解氣氛,便換了個話題問道:“昨天在珠寶拍賣行中一展頭角的那‘Snow’就是你吧?”
白雪點點頭,于婷卻比還激,一把握住的手道:“我就說嘛,是金子總會發的。”
連景城也很為高興,不過他一開口卻道:“但是才拍五百萬是不是太了?我覺得你的作品應該不止五百萬才對。”
于婷立馬說道:“就是嘛,怎麼才五百萬?而且那些雜志還說什麼拍‘五百萬’的天價,五百萬還天價?景城一只手表就一千多萬了。我覺得拍上個‘十億’才能稱得上是天價吧?瞧那些人夸張的樣子。”
其實這些生活優渥的公子小姐很難想象五百萬對于普通人來說真的已經是很大一筆錢了,畢竟五百萬可能只是們幾個月的零花錢。
白雪無奈的笑了笑道:“五百萬在這個行業已經算多了,我那項鏈的本價也才十幾萬,而且景城的手表做工什麼的也比這個要細很多,當然賣得更貴了。”
于婷倒是也沒太在意,笑得一臉燦爛,“反正不管怎麼說,你現在也算是有一點績了,以后再接再厲,爭取超過你的老師查理。”
超過查理?那得有多大的本事啊,不過有這個野心為之努力也是不錯的。
飯菜很快上來了,白雪和程鳶已經吃過了,不過為了給于婷和連景城面子,兩人還是多吃了一點。
吃飯中途程鳶出去接了個電話,白雪也臨時去了一趟洗手間,于婷正好也要去,兩人就結伴去了。
上完洗手間出來,于婷沖道:“白雪,以后我們三個聚會的時候你能不能不要帶別人來啊,你看你帶的那個什麼程小姐,我們跟都沒有話說,我覺好尷尬哦。”
白雪聽到這話之后卻愣了一下,其實帶程鳶過來,只是因為程鳶是的好朋友,于婷和連景城也是的好朋友,如果大家相識也能為好朋友的話就再好不過了。
可是卻忘了程鳶和他們畢竟是不同的。于婷說程鳶和他們沒有話說,可是要讓怎麼和他們聊五百萬只是很的錢,又讓怎麼理解一千多萬的手表不過就是他們買來裝飾用的東西。
知道于婷不是故意瞧不起程鳶,而是真的覺得和沒話說而尷尬,白雪有點生氣,可是又覺得自己生氣得莫名其妙,苦笑了一下,說道:“好,我知道了。”
兩人回去的時候白雪發現程鳶還沒有回來,便問連景城道:“還沒打完電話嗎?”
連景城說道:“說有事先走了,讓我跟你說一聲。”
白雪:“……”
白雪坐下之后,果然沒一會兒就收到程鳶的短信,程鳶說商場那邊還有一點雜事要過去理,很抱歉不能再陪了。
至于是不是真的有雜事,這只有程鳶自己才清楚。
白雪對著手機發了一會兒愣,一旁的連景城卻夾了一塊遞到邊,白雪轉頭看去,便見他沖很溫的笑,“發什麼呆,先吃東西吧,張口。”
白雪向那琴的地方看了一眼,琴的師傅已經走了,連景城見狀便無奈的嘆口氣道:“放心吧,沒有人。”
白雪干笑了一下,張口吃下。坐一旁的于婷看不下去了,不滿道:“你們能不能考慮一下我這個單狗的?”
連景城喝了一口茶,突然想到什麼,說道:“我哥也是單狗,你可以和他湊合一下。”
于婷聽到這話卻像是被雷給劈了一下,急忙說道:“景墨哥?你開什麼玩笑?我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白雪想象了一下連景墨那一臉高冷的模樣,也是渾起了一陣皮疙瘩,也不由嗔了連景城一眼道:“你干嘛開這種玩笑?”
連景城卻一臉正經道:“我沒有開玩笑啊,我覺得我哥好像在意婷的。”
于婷:“……”
白雪:“……”
于婷和白雪皆是一臉“你TM在逗我”的表。
連景城道:“這麼看我做什麼?我沒有騙你們,我哥時常有意無意來問我婷的事。”
于婷卻是苦著一張臉道:“你可別嚇我!景墨哥我可惹不起。”
白雪見于婷是真的被嚇到了,便安道:“說不準只是隨口一問,你也別這麼張。”
聽到這話,于婷算是稍微放松下來,說道:“怎麼可能嘛,景墨哥那種聰明睿智又高深莫測的人怎麼可能會對我這種小迷糊興趣,他喜歡的人應該是像我姐那種強人才對。”
于婷有一個超級牛的姐姐,學霸,優秀,氣場全開,跟于婷完全就是不同類型,白雪甚至有時候都在懷疑這兩人是不是同一個媽生的。現在于家的產業全部都是姐一個人在打理,在年輕一輩的人中,完全可以和魏嘉銘和連景墨這類的人同臺競技。
白雪也覺得連景墨和于婷完全就是兩個世界的人,怎麼想都不搭扎,不過看連景城的表又很認真,不像是在故意調侃的。
難道連景墨真對于婷有意思?白雪想象了一下,也不被嚇了一跳,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皮疙瘩再次冒了起來。
不過,連景墨那種高深莫測的人誰知道他的想法呢?說到高深莫測,白雪又想到魏嘉銘,這家伙也是個高深莫測的,果然變態只能跟變態玩。可是為什麼蔣舫季會跟這兩個人玩得好呢?怎麼看都像是在變態中混進了什麼奇怪的東西。
此刻正抱著兩個泡溫泉的蔣舫季重重打了個噴嚏。
作者有話要說: 于婷和連景墨,萌可小流氓VS高冷深大BOSS,我暗你這個死人好久了,你這個死人卻什麼都不知道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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