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嗎?裴祁佑我的時候,我才十四歲,還沒長全……”
白筱定定地盯著白沁莉,面如常,垂在側的雙手卻得死,得拇指指尖青白。
“裴祁佑……哦,不,應該喊姐夫。”
白沁莉笑得挑釁,“他特別喜歡后進的姿勢,表姐,他有沒有跟你試過啊?”
“瞧我這記,他都嫌你臟了,又怎麼會你呢?”
“啪——”清脆的掌摑聲響起,白沁莉的臉上多出了一個五指印。
白沁莉捂著自己腫痛的臉頰,不敢相信地瞪著白筱:“你竟敢打我……你憑什麼打我!”
“我原以為只是你爸媽沒有把你教好,現在看來,有些東西是天生的。”
白筱淺彎了下角,“這些年裴祁佑邊那麼多人,但他家戶口本上的名字還是我,你五年前就睡到了他的床上,現在卻還是這樣子,不是已經說明問題了嗎?”
“那又怎麼樣!”白沁莉惱怒,“最起碼他還愿意我,你是他的妻子又怎麼樣?你不過是活寡!白筱,我把自己給他的時候還是的,你呢?你敢說你還是嗎?”
“不過是被男人玩爛的貨,得意什麼!他不跟你離婚不過是想拖死你。”
那一瞬間,聽到白沁莉嘲諷的話語,有一寒氣從白筱的腳底傳來。
用指尖掐著掌心強迫自己保持鎮定,可是,看著白沁莉洋洋自得的臉,忽然覺得有些不過氣來,仿佛有一把電鋸在一下又一下鉅著的心臟,鮮緩慢地噴涌出來。
“表姐,自欺欺人有意思嗎?因為你替別的男人生了孩子,裴祁佑嫌你臟!”
看到白筱魂不守舍,白沁莉揚起勝利者的笑容,還想說什麼,卻在眼梢余掃到白筱后時噎住了所有話,就連角的笑也變為錯愕的后怕,“裴……姐夫!”
白筱回頭,就像是慢作回放一樣,看到的是站在不遠的裴祁佑。
西裝革履,卓然不凡的氣質,褪去了年時的輕狂,這個連發梢鬢角都修剪細致的男人其實早就無法跟夢中坐在墻角的年相重合。
白沁莉說得沒錯,這些年有些事都是在自欺欺人……
“姐……姐夫,原來你也在餐廳吃飯的呀?早知道我就跟你一塊兒下來了。”
白筱不想再看到聽到任何關于他們的事,握著冰涼的雙手,過白沁莉的肩走了幾步,然后,后傳來白沁莉的驚呼聲:“姐夫!”
白筱的手腕被扣,裴祁佑不看一眼,只是拽過就往電梯走去。
辦公室的門被一腳踹開,白筱被裴祁佑蠻力地扯進里面,的袖被他扯得松松垮垮,挽起的長發也有些凌,幾縷發在沒什麼的上,手腕傳來的痛楚讓的眼底蒙上一層霧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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