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回頭看向父皇。
皇帝抬手示意他可以開始了。
太子悄悄做了個深呼吸,看向下首一眾朝臣,最后落在格外閃亮的祝將軍上。
“大皖建國至今一百三十七年,期間雖有過磨難,卻沒有哪一次如這次這般面臨傾覆之危,萬幸,有祝將軍如此良將,有祝大人如此良臣,有護翼隊一眾武林豪杰放下恩怨攜手相助,有始終跟著奔波的屈大人吳大人以及各位將軍,亦有在逆賊威脅下不曾有過搖的唐大人等等為我大皖計,方有今日我大皖之安寧,本宮拜謝。”
太子起朝著群臣一禮,鄭重又真誠。
群臣齊齊回禮,祝茂年替眾人回話:“食君之祿,忠君之事,臣等也不過是做了份之事。”
“若所有臣子都能如祝大人這般想,我大皖何愁不興。”
“臣等定當齊心協力,為皇上分憂,為太子分憂。”
太子笑了笑,上前一步道:“如今一切都已塵埃落定,自是有功當賞,有錯當罰,有大罪者,當誅。”
來了!祝長樂悄悄看了父親一眼,見父親眼觀鼻鼻觀心,也就垂下視線看向自己的鼻尖。
太子轉朝龍椅上似乎睡著了的父皇行禮:“蒙父皇信任將此事與兒臣,兒臣攜同太傅等幾位重臣做出決定,請父皇定奪。”
皇上抬了抬手,太子應喏,轉面向眾臣。
“把逆賊何慶博帶上來。”
“傳,罪臣何慶博進殿。”聲聲相傳,很快殿外有了靜。
祝長樂豎起耳朵聽了聽,在差不多的時候回頭看去,就見何慶博五花大綁的被人抬上殿,真是抬,他的手腳綁在一起,本無法走路。
一進來他的膝彎就被踢了一腳,跪在地上的聲音清脆得祝長樂小小的‘嘶’了一聲,抬頭看向上邊的皇上,仍然沒睜開眼睛看一眼。聽爹爹說皇上至今未見何慶博,讓意外得很,因他之故吃這麼大苦頭,如今終于落手里了不該好生折磨一番出氣嗎?
要是換,哼,一定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腦子里靈一閃,祝長樂想起來自己忘記什麼事了!他娘的,怎麼能忘了讓吃好大一苦頭的蛛毒!
眼神不善的看向因著那一跪痛得臉都扭曲了的何慶博,祝長樂心里就想啊,你就是下一刻要被剝皮拆骨,也得先給我嘗了蛛毒的滋味!
大概是這眼神太過灼熱,何慶博突然轉頭看來,祝長樂咧朝他揮了揮拳頭。
太子看一眼,輕咳一聲道:“何慶博,你可知罪。”
“王敗寇,不必廢話。”何慶博冷笑:“我既然敢這麼做,就沒想過事敗后能活著,你就是把我千刀萬剮也只有一條命,換來那許多人給我陪葬,不虧!”
太子氣上涌:“莫說你一條賤命,就是把何家全族幾百口人算上,也抵不了一個因你的野心而死的普通士兵的命。”
“那又如何?霍家的江山不也是從前朝竊來,若是我笑到了最后,我就是締造一個新朝代的開國皇帝,如今的史書上如何記載大皖的太祖皇帝,將來就會那般記載我,若沒有祝長樂,你以為這江山還能姓霍?”
“大皖國運昌隆,才能得祝長樂這一良將。”太子回以冷笑:“你不必在這里挑撥,父皇和本宮從來都承認祝將軍功在當代,利在千秋,你那點花招省省吧。”
何慶博大笑,轉頭看向祝長樂:“這話你也信?祝長樂你翻翻史書,看看哪個這麼大功勞的臣子有好下場的,要用你時你功在當代利在千秋,防著你時你就是功高震主,千方百計也要除了你才能睡得安穩。”
何慶博放開了,索席地而坐抬頭看向太子:“手握武力橫掃各軍的護翼隊,親爹是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的重臣,兄長十幾歲就能出謀劃策讓我和朱正易都占不著便宜,夫君是皇子,好友很有可能就是下一任西蒙皇,太子殿下您算算,您把手里拿得出手的東西全算上有沒有一半的份量?”
“那又如何?”
問出這話的卻是祝長樂,笑瞇瞇的問:“那又如何?我是皇上的兒媳婦呀!我份量越重不就代表皇室份量越重嗎?何半堂莫不是以為我和你一樣,做得出手刃父親這樣的事?”
皇帝笑了,祝茂年腮幫子都咬得鼓起來了。
何慶博一臉果然如此的表:“我爹是你殺的。”
“算是。”祝長樂答得干脆:“秋離設的局,他不在這里,你大可以把這帳算在我頭上。”
“你覺得把話說漂亮了,就不會遭太子忌憚?”何慶博半點都沒有要替他爹算帳的意思,這時候他只想把水攪得更渾,拖更多的人下水,尤其姓祝的這一家子誰也休想好過!
“何慶博你知道你錯在哪了嗎?”祝長樂圍著他轉了一圈,“你太著急了,想做局坑我,卻在開始就把牌全明給我們看了,你不輸誰輸。”
何慶博臉沉了下來,他是著急了,把一切說得太,反倒是幫上祝長樂的忙。
“何太尉,何半堂,何大人,這局有失水準吶!”祝長樂蹲到何慶博邊打趣,那自在的樣子讓祝茂年想提醒都不知如何給暗示,他都懷疑那丫頭是不是忘了現在是在大殿上。
“現在得意還早了些。”
“我哪里是現在得意,我都得意多年了。”祝長樂哼笑一聲:“這些年讓我吃著大苦頭的還真就何大人你了,蛛毒讓我會了一把什麼生不如死,不回報給你我這輩子都得惦記著。”
祝長樂站起來朝著上首抱拳:“臣懇請皇上和太子殿下給臣一個報仇的機會,當時可痛死我了!”
“準。”一直沒有開口的皇帝張開眼睛看過來:“你當時疼了多天就讓他疼多天,把人看好了,別給他自裁的機會,朕倒要看看他能熬得住幾天。”
祝長樂突然出手住了何慶博的下,一錯手就卸了,笑得像個不懷好意的壞蛋:“謝皇上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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