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衿羽,你怎麽來了?”
“昨天三三給我發照片,我看見你的鞋啦。”
歡趕三指朝天:“天地良心,我真的隻是為了拍那把傘,追中的人都是大偵探,我有什麽辦法?”
於衿羽笑瞇瞇地靠著彥偉的肩,忽然看見了抱著手站在一旁看戲的蘇睿,誇張地倒了一口冷氣,一雙妙目瞪得溜圓,隻是容貌俏麗又憨,如此浮誇的表做起來也不顯得討嫌。
“親親小羽,你確定自己要在彥偉跟前看男人看呆?”
衿羽捶了死黨一拳:“臭三三,你隻說你鄰居長得好,可沒告訴我長得這麽好!”
三三衝眉弄眼:“怎麽樣?要不要變變心,放棄我老家那塊頑石?”
其實衿羽若是和蘇睿站一塊兒,男的俊的俏,全上下都是無一不熨帖無一不致,高帥富配白富,簡直完。
於衿羽傲地一抬下:“那怎麽可能?他哪有我彥哥好看?”
雖然歡很不喜歡蘇睿,也很想“人眼裏出西施”的衿羽有沒有燒糊塗,問一句,你是不是瞎?不過於衿羽很快又被旁邊的Dirac吸走了目。
“天啦!阿富汗獵犬!還是純種的鐵包金!”
對於衿羽來的手,Dirac一如既往地躲開了,還衝了一聲,於衿羽被它嚇了一跳,做了個鬼臉,挽了好友,招呼心上人拉箱子,雄赳赳地往校園裏走。
“我聽說阿富汗獵犬看著貴氣,其實智商在犬類裏排在末尾,那個蘇睿不是特別聰明嗎?為什麽要養條笨狗?”
於衿羽自小家境優越,被嗬護著長大,過得順風順水,本又不是特別機靈的子,所以說起話來直白又無所顧忌。彥偉飛快地捂住了的,心虛地衝蘇教授那邊看去,好在離得遠了,還有門口修圍牆施工的聲音,對方沒聽見。
“姑,你別一來就得罪人。”
衿羽眨著眼,嘟著親了親彥偉蓋在自己上的掌心,親得彥偉心尖一,飛快地鬆開了。
歡習慣了兩人的打罵俏,隻是裝作打了個冷戰,說:“那位蘇教授據說睚眥必報,你還是別說他狗笨的好,而且那狗都快了,可看不出來哪兒笨。”
“大概狗隨主人吧,彥哥都說你鄰居高智商,養出來的狗也聰明了。”
“對,彥偉他就算說屁是香的,你也找得出理由來替他解釋。”
待於衿羽放下行李洗了澡,多雨的昔雲下起了急雨,雨點又大又,校園裏的瓦簷、水缸都被敲得啪啪作響,悶雷隆隆地在頭頂翻湧著,四下裏頃刻間灰茫茫一片,街上的人呼啦一陣全散了,隻餘下幾句被淋的咒罵還在雨裏飄搖。
因為當地的雨通常來得快去得也快,遇上了大多找個屋簷躲上一兩刻鍾就好,所以歡沒買過雨傘。偏偏蘇睿已經先去如意小館點菜了,彥偉在走廊上急得團團轉,他實在沒有膽子放蘇教授一個人在如意隻搭了塊大帆布的棚子下雨打風吹,幾次要往雨裏衝都被衿羽拉住了,最後衿羽幹脆想了個笨辦法,跳到他背上,樹袋熊般掛住。
剛剛沐浴後的清香,還有的軀打散了彥偉的執拗,他著於衿羽的手臂,歎氣:“你先下來。”
“不要!你太會開溜。”
“再不過去,蘇睿等下會殺了我。”
於衿羽的幹脆完全盤到了他腰上,側頭看著滿臉“你們隨意”的歡:“三三,拿你芳鄰高格的SAB用一下唄,正好讓我聽一下,傳說中開傘時就像踩在初雪上咯吱咯吱的聲音。”
“三千塊,搞壞你賠?反正昔雲的雨下不了多久,特別是夏天。”
衿羽嘖了一聲:“確實貴了點。彥哥,你是拿傘,還是讓他等?”
彥偉一麵掰著衿羽的,一麵權衡,狠下心來:“拿!幾十萬的車子都炸了,還不敢把傘?”
於衿羽“吧嗒”在他臉上啄了一口:“我最喜歡你有魄力!沒事,弄壞了我幫你賠。”
沒眼看的歡直接開門去取傘,還好蘇睿並沒有換鎖,順利地打開了教室門,將傘拿在手裏的時候,還掂了掂。再貴不就是把遮雨的傘?除了看上去有質一點,漂亮一點,好在哪兒?用把傘都用得這麽矯!
不過有彥偉頂著,歡才不介意一下土豪的做派,看三千塊的雨傘能不能在頭頂打出朵花來。
就在歡走的那一霎,蘇睿連著電腦的傳真機忽然開始自打印,清脆的印刷聲引得下意識看了一眼。
紙上已經打出了一個外國的上半張臉,而英語考兩次才邊過了四級的歡在掃過旁邊麻麻的單詞時,鬼使神差地看到了“marijuana”。
marijuana?
自從確定彥偉在緝毒大隊後,歡就看了許多相關的資料,而昔雲鎮更遍地都是毒宣傳,所以單詞儲備量沒過三千的歡恰好認識這個頗為偏門的詞。
marijuana——大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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