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只要下次見到韓哥的時候跑快點應該不會被踹到,問題不大。
躺下翻肚皮讓老婆梳,被老婆雪球蛋蛋,這都算基本作,老夫老妻了也不算丟人。
還有會長錦叔來探的時候,撒讓他們抱,錦叔給自己梳的時候翻臉咬他還踢蹬,叼著會長的兔耳朵玩了好久,還拍了照……天哪……白楚年咬著把臉埋進臂彎里。
還有被學員們排隊擼,被教們著擼,被倫茲那大塊頭花臂猛男抱著使勁吸,爬上k教的電腦趴下,抬起一條勾引他停下工作來擼自己……白楚年越回憶越高,現在只剩兩種辦法了,泯滅自己然后自己滾到地上摔碎,或者是搬遷到太系外,帶著老婆。
白楚年看向枕在自己肚子上睡得正香的蘭波,忽然記起他們最后一次告別的景。
那時蘭波被反噬重傷,虛弱地躺在他懷里,著他的臉,說把一切都給他,把心的海洋,百億子民都給他,讓他作為使者替自己傳遞神諭,掌管十分之七的藍星球。
蘭波把“我你”說得太頻繁,讓他以為蘭波只是習慣表達,便忽略了每一句話里都暗藏的熾烈意。
他本想等蘭波睡醒的,可手已經先一步把omega攏到了懷里,低頭覆上深吻他。
蘭波被深吻的窒息強行喚醒,困倦地半睜開眼睛,瞳孔驚訝,詫異地注視將自己摟在懷中的人。
眼前的alpha還是悉的年模樣,似乎更剔了,眼睛是他最喜的寶石藍。
alpha閉著眼睛吻他,吸他的瓣和舌尖,白蘭地信息素香滿溢出來,迷醉的氣味纏在蘭波上,像要浸他的骨頭,雙手卻老老實實地扶著蘭波的腰,像初嘗的青大男孩,不敢越界和冒犯。
蘭波允許他口齒侵了許久,抬手輕推開alpha的下,織的舌不舍分開,拉出了一條細細銀。
“只會親?”蘭波挑眉問他,指尖沿著白楚年頸窩向上勾,過結,alpha難耐的抖通過指尖傳遞給蘭波。
白楚年視線微垂,注視著蘭波:“我手心有汗,怕把你臟了。”
蘭波當即到了他上,得他躺在床上,托腮欣賞他的口和腹,了食指指尖,抹到alpha一側的尖上,抬起狹長眼眸:“能忍?”
蘭波赤著上,背上的火焰獅子紋標記鮮紅滴,印在無瑕圣潔者上卻顯得如此張狂而相配。
“不能……”白楚年揚起頭,脖頸毫無防備地在蘭波邊,“但我沒有項圈了。”
“你不需要那個,你已經是自由了,高于一切實驗的生長級別,大海給予你重生的機會,作為我的使者,與我分無邊壽命。”
蘭波關注著alpha的表,雖然已經突破惡化期限制,不會再失控了,但自留下的影沒那麼容易被磨滅,他還需要時間。不過蘭波最不缺的就是時間。
他打了個響指,白楚年口中的死海心巖到召喚,向外延鑄造,在白楚年頸上鑄造了一圈黑環,項圈前還墜著一枚漆黑的晶石鈴鐺,搖晃起來叮當輕響。
項圈后延的鎖鏈攥在蘭波手里。
這是一種奇異的神寄托,項圈扣在頸上的一瞬間,白楚年到自己不會再被丟棄,才有了為所為的勇氣。
他突然翻,野覺醒般用啃咬來拜蘭波的。
蘭波喜歡掌控他的進度,喜歡在他瀕臨高點時向后扯住項圈,讓他暫時失去呼吸,因為極度的得不到滿足而滿眼委屈,用水淋淋的眼神請求蘭波允許他繼續。
似乎這不是一場野盛宴,而是一場虔誠獻祭。
“你已經完全屬于我了。”蘭波在他耳邊說,“未來千萬年,都是我的使者。”
——
除了何所謂以外,戴檸教是第一個發覺白楚年回來的,因為他就住隔壁獨棟,聽了一夜墻角,昨晚靜真夠大的。
清早日過窗簾照到了白楚年眼睛上,他睜開一只眼,控制死海心巖變鉤子,把簾子拉上,然后繼續把頭埋在老婆前睡回籠覺,老婆上又又香,抱著就不想松手。
碎片化的記憶又讓他清醒了些,他忽然坐起來,躡手躡腳下床,去臺張海灘,海灘一片寧靜,清澈如常。
他又拿蘭波的手機上了會網,看看新聞,關于海域解封固塊幾乎清除完畢的新聞讓他揪起心來,又長舒一口氣。
一雙手忽然搭在了肩膀上,蘭波俯湊近他:“在看什麼?”
白楚年盤坐在搖椅里,仰頭問:“老婆,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真和人類翻臉了?”
蘭波慢慢走到欄桿前,手一撐便坐了上去,著不遠的海灘:“是啊。”
“你們打仗了嗎?”
“沒有。”蘭波引來一水流,水化鋼在掌心鑄造一把手槍,蘭波練地向里面裝填子彈,淡淡道,“我很清楚人類武的殺傷力有多強,正面相抗的話,海族會死傷無數,這對我的子民而言是場無妄之災。其實這個星球上已經沒有部落能與人類對抗了,能讓那個種族消亡的只有他們自己。”
“大海是最寬容的,你得罪的時候,會寬限你一個時間去挽救,而不會立刻報復你。”蘭波將手中的明槍攥碎,水流順著指尖淌到腳下,“可大海也是最難哄的,當真正憤怒的時候,做什麼都晚了。”
“但你的那些孩子們讓我覺得那個族群至還有救。”蘭波談起蚜蟲島的學員們時眼里都噙著笑意,“救世主,這個詞送給他們最合適。”
“要跟我回加勒比海玩一陣嗎?”蘭波回頭瞧他,“其實我有不朋友,我想把你介紹給他們。”
“好啊。”白楚年站起來,當即著手收拾東西打包行李,“對了,臨走前我想去城市看看。”
蘭波微抬下:“走。”
與蚜蟲島上的教們簡單告了個別,白楚年便化巨白獅,載著蘭波踏水而去。
正午時分,海面也被照得溫暖起來,蘭波引起水化鋼階梯,白獅便奔跑到高空,階梯突然破碎,飛濺的水流又在白獅肩胛鑄造一對翅膀,白獅借力翔,重新落回水面。
高空的水流破碎,落回海面,像晴朗天空中下了一場太雨,空中延出淺淡的彩虹。
蘭波側坐在白獅背上,指著蚜蟲市最高的鐘樓:“我們去那,那能看到整個城市。”
白獅在林立的高樓大廈間穿梭跳躍,站在了城市最高點鐘樓上,本擬態消失,人形態出現。
恰巧鐘表指向了正午十二點,大鐘敲響,悠遠的鐘聲在城市上空緩緩飄,路上的行人習慣抬頭向鐘樓去——
白楚年垂下一條坐在時鐘頂點,臂彎里悠哉挎著一把死海心巖長柄鐮刀,白發隨風凌掀起,蘭波側坐在他肩頭,手里握著從alpha項圈后延出的鎖鏈,攤開掌心,手心里托著一只半路撞上的蜻蜓,吹了口氣賜予它健康。
“老婆,商量件事。”
“嗯?”
“你把朋友圈刪一刪……就算不刪,起碼把老何屏蔽了……”
——
世界另一角,與世隔絕的白雪城堡沉寂在星月夜中,城外暴風雪呼嘯而過,城靜謐溫暖,每一扇窗都亮著暖燈。
厄里斯守在鐘表盤下打瞌睡,午夜鐘聲緩緩敲響,他忽然驚醒,打著呵欠了眼睛,從他的位置能剛好過窗戶看見人偶師工作間的桌子和臺燈,人偶師專注地在桌邊裁剪服圖樣,其實今天也在冥思苦想尋找新的娃娃眼珠材料。
——
國際監獄的位置正在蚜蟲市與白雪城堡連線的中點,孤寂島嶼黃昏落日,黑豹蹲在監獄最高眺,純黑豹尾緩緩擺。
今日氣象奇特,夕未落,彎月已升,黑豹所立之平分日月,左手尚且明,右手已至黑夜,他仿佛站在天平中央,關注著與暗的平衡。
主線劇結束,支線番外敬請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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