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羽珩點頭,“說那碗藥送錯了,原本是母親您燉給父親喝的,一定要讓兒把藥還給,要給父親送去。母親知道,阿珩時也跟著外祖讀過不醫書,那碗藥的份仔細分辨還是能辨出幾分的,確實是該給父親喝的大補之藥,所以阿珩就同意金珍姑娘將藥端到父親那裡了。金珍姑娘當時一路跑到柳園來已經很是疲憊,阿珩怕將藥端灑掉,還讓手下的丫頭幫著一起送過去,想來這會兒已經能回來了。”
沈氏“騰”地一下站起,因爲用力過猛,坐著的椅子都被給帶翻了。
而一旁的韓氏則鬆了口氣,迅速看了羽珩一眼,掩口笑了笑。
老太太被沈氏給嚇了一跳,手裡的權杖狠狠地敲著地面,大聲斥道:“有點規矩沒有了?你是要幹什麼?”
沉魚一邊給老太太道歉,一邊勸著沈氏:“母親息怒,母親這是怎麼啦?是不是不舒服?”
而門外,從鬆園返回來尋羽珩的忘川也到了。
羽珩衝著忘川一招手,道:“忘川,金珍姑娘的藥送到了?父親喝了沒有?”
忘川上前,先給老太太行了個禮。老太太自然認得出這是昨日王府送來的丫頭,不由得客氣了幾分:“快起來,瞧這小模樣,生得真是好看。”
忘川再俯了俯:“多謝老太太誇讚。”然後回羽珩的話:“回二小姐,奴婢已經陪著金珍姑娘將藥送到老爺的鬆園了,老爺也喝了,只是……”
“只是什麼?”羽珩佯裝好奇,再往後瞅瞅:“金珍姑娘沒和你一起回來嗎?”
忘川答:“沒有。老爺喝過藥之後,金珍姑娘說還有話與老爺講,老爺就讓奴婢一個人退下了。”
沈氏猛然發作,手一甩,一下就將沉魚甩開,就見雙手死死地握著拳,牙裡迸出兩個字來:“金珍!”
此時的鬆園,瑾元書房,瑾元完全沒有意外地與金珍抱在一。案上的墨硯溢出,花了整片宣紙,也滴了幾滴在金珍的臉上。
吃了藥的瑾元哪裡還懂得憐香惜玉,他本就是連意識都已經模糊,可憐金珍弱之被他折騰得連求饒的力氣都沒有。
外頭守門的小廝聽得真真兒的,直嘆這金珍姑娘還真是膽子大啊,居然敢揹著大夫人來勾搭老爺,而且還功了!此刻他只盼著兩人能快一點,省得一會兒大夫人或是誰的找了來,保不齊就要拿他出氣。
可吃了藥的人哪能那麼快就散藥,再加上金珍在經過了一段時間之後,竟然從最開始的恐懼慢慢變得大膽起來。
不是沒經過人事的小姑娘,原本就嘗過滋味的人很快就被瑾元給帶起來。更何況在看來,瑾元是主子,跟那李柱可不一樣。跟李柱廝混可混不出什麼好結果,終日裡還提心吊膽的。眼下這人換了瑾元,沒準兒事後自己還能撈個姨娘噹噹,即便當不姨娘,通房丫頭也好。這肚子若是爭氣,生個一男半的,還怕府裡沒有的一席之地?
有了這番思量,金珍心中暗喜,可沒多一會兒,瑾元原本渾濁的目開始逐漸清晰。
金珍大驚,生怕他藥勁兒一過死不認帳,而已經逐漸清醒的瑾元也被眼前的況給驚呆了,理智告訴他應該馬上停止,並將這丫頭打死。可到底藥還沒有完全失效,再加上金珍年輕貌,不是他那些生過孩子的妻妾能比得上的。
瑾元再看向金珍的目中就帶了些憐惜,且的他覺得今日送來的補品不同以往,好像本不是補品,而是一種能讓人失去自我的藥。他心下犯了合計,再聯想起之前忘川的那番話,很快便明白沈氏的惡毒心思。
“老爺。”金珍一聲輕喚,將瑾元的魂又給喚了回來。
就想著與金珍說上幾句心的話,再讓這丫頭不要怕,他自會爲做主。
可話還沒說出口,就聽到門外小廝大聲地喊了句:“大夫人!你們怎麼都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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