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寶扁著,可憐的含淚道:“我們娘親本來就不傻~~~~”
郭氏差點當場笑出聲,看著婆婆吳氏,笑的可開心了,“你看看這些瓜娃子唷,竟然還說娘不傻,真是瓜娃子!”
吳氏繼續問:“之前三天你們吃的啥?”
大寶擰著小眉頭,聲音很小:“娘親釣的魚,我們吃了幾天魚。”
吳氏一下子沉默了。
郭氏蹙眉:“能釣魚?”
齊元承:“如果真不傻了……”是可以的。
齊元修和齊元燁對視一眼,他們倆的媳婦兒在家裏沒啥地位,這種時候隻顧著看熱鬧,沒有要開口的意思。
吳氏下了炕,一副淡定的模樣,坐在了小矮桌前,手指關節有節奏的咚咚的敲著桌麵,“先不著急,咱們就在這裏等著,等一會兒,肯定會回來。”
齊老頭和幾個男人也坐了下來,媳婦兒沒敢和公公相公坐一起,跑到門口站著。
齊老頭問大寶:“齊青杳幹嘛去了?”
大寶嘀咕:“娘親給我們釣魚打獵去了。”
齊老頭:“……”莫不是真不傻,還能釣魚打獵?哄誰啊!
齊元修的媳婦兒是梁氏,齊元燁的媳婦兒是田氏,田氏和梁氏兩個人站一塊說,剛閑話了幾句,田氏扭頭朝著屋婆婆吳氏喊道。
“娘,和,和一個男人一塊,回來了……”難道是眼花了不。
“男人?”吳氏蹭的一下子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往外走。
梁氏呢喃著:“還真是男人。”
郭氏撓著頭:“那個男人長的高的。”
“還帥的!”田氏小聲說。
一說完,就被梁氏瞪了一眼。
田氏吐了吐舌頭。
心想,是確實好看的嘛。
看起來不像是村裏人的氣質,倒像個城裏人!
齊青杳遠遠地就看到門口站了好幾個人,也沒張,跟江夜乾走回來後,示意江夜乾將水桶放下,也將背後的筐子給放下,這才悠閑的道。
“一大清早的,一個個就上門了。”
江夜乾把水桶放下後,掃了一眼這群“牛鬼蛇神”,沒做聲,靜靜的站到牆邊。
三個娃娃聽到娘親的聲音,瞬間喜極而泣,抱一團,在炕角的抹淚兒。
齊元燁首先指著齊青杳,給吳氏道:“娘,你看看那個態度,那天就是這麽給我說話的。”
齊元承也趁機道:“之前還用斧頭威脅我呢!”
齊元修做出嘔吐的姿勢:“跟個母夜叉似的。”
男人們都紛紛的給吳氏訴苦著。
隻有齊老頭,默默的打量著這個傻子閨,再看一眼旁邊靠牆而立的男人,男人長的極為清秀,像是籠在煙霧的江南春雨。整個人不急不緩,從容淡漠。
他在青州城都沒見過這種氣度的男人。
郭氏更關心的是筐子裏的魚,好奇的問。
“這些魚咋來的?”
“能釣到魚,誰信啊。”一想到剛才娃娃們說釣魚,梁氏就忍不住的譏諷道。
“肯定是別人的魚。”田氏補充道。
三個人說的高高興興,齊老頭指著那男人,問齊青杳道。
“這個男人是誰,齊青杳,你好好地解釋一下。”
“幹卿底事!”
齊青杳那雙漂亮的杏眼,勾起了一抹波瀾不驚的意味。
好不容易嫁人。江明珠依舊不安分,前腳爬了定王府的牆,後腳翻了羅侯府的後院……聞將軍帶著人在身後貼心遞梯子,“娘子,實在翻不過,我找人撞大門。
上輩子貌美無腦的蔣明嬌死後多年,竟重生到了被賜婚的那一天。 被賜婚給一個瘸子? 什麼瘸子! 那是愛了她一輩子為她孤苦一生,死後只求與她合葬的大英雄將軍了。 惡妹阻,殺! 渣男追,滾! 奸嬸害,滅! 這一世,她要殺出幸福!
重活一世,初夏對前世最深的記憶是一身黑色衣袍肅殺冷清的新帝閔延禮抱着她冰冷僵硬的身體痛哭失聲。因爲這哭聲太悲慟,她一直沒法離開,跟在他身後陪他殺伐天下一統江山,看着他空置後宮孤獨終老。 還封了一個亡人爲中宮皇后。 那位皇后的名字跟她一模一樣,也叫初夏。 她這才知道,她因憐憫從深山中帶出的少年有多愛她,她又虧欠了他多少。 執念難消的她重回十五歲,她的少年還停留在話都說不清楚的階段。她凝着他,心中暗暗發誓,這一世再不錯愛他人,再不讓他孤寂悲傷,即使前路波折叢生,她也要陪着他走上帝國之巔,攜手到白頭。 * 婚後小劇場, 冬至朝會,新帝於泰安殿更衣。忽有內侍至皇后寢宮,面帶無奈。 初夏問其緣由,內侍回說,陛下不知怎地興致不高。言辭剋制精短,初夏卻當即了悟,隨着內侍走了一趟。 才踏入泰安殿,即被帝王擁入懷中。 初夏的手搭在他的腰側,輕笑詢問,“爲何興致不高?” 閔延禮委屈道:“兩日沒見着你了。” 初夏聞言,心頭一暖,軟着聲音哄道,“今日過後便好了,再忍忍,臣妾替你更衣可好?” 拗了好半天的新帝乖順道好。 一衆內侍:剛可不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