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若烹小鮮

“誰？”威廉問道。

“閃金商會會長的獨子，”托尼忍著痛抖了抖煙灰，“夏克。”

威廉一臉微笑的問道：“他就是平日里幫你們理走私贓的人？”

托尼心里一虛，看了笑瞇瞇的威廉一眼，聲道：“平時我和他做的都是小生意，但這次如果我們要往納維亞王國運酒，就需要一道‘橋梁’。”

托尼目飛快的從威廉等人上掃過：“就算你們幾個再能打，能夠擺平海上的人為危險，但沒有渠道也沒有用，夏克他平日一直是不手閃金商會的生意，他父親也不怎麼喜歡他的經營理念，因此他一直想著另起爐灶。不過他雖然不能手商會的生意，但憑著份依舊能在很多地方行不方便——他父親總不能和他斷絕關系，所以打通和搭建銷售渠道還是沒問題的。”

威廉一邊聽，一邊點頭，他其實早就猜出托尼背后有個幫忙銷贓的合作伙伴，就等著托尼招出來。

威廉在本地都沒什麼人脈和關系網絡，托尼雖然在本地有這些東西，但也影響不到外界，更何況還是另一國家，納維亞王國離他們雖然不遠，但終究是一個獨立的國度。

威廉要拉托尼伙，要的是將來自己在本地釀酒造酒，讓作為地頭蛇的托尼打通生產環節，至關重要的銷售環節不是他們兩個任何一個可以輕易理的。

馬克思口中從商品到貨幣的驚險一跳，完這一任務的關鍵還是要落到另一個人上。

威廉剛剛其實還是在試探托尼，如果托尼在他的導下，將這個唯一一個藏著的重要關系招出來，說明他的威利功了。

反之，托尼從始至終不說，想著糊弄過去，那麼八就是想著回去找這個夏克的人幫忙報仇。

威廉做事從來都留后手，如果托尼真的幻想他那麼好騙，選擇不說出夏克這個人來，他也只能聽從阿拉斯的建議了。

……

威廉讓德蒙送托尼等人回紅葉村，德蒙也是紅葉村本地人，諒托尼他們也不敢伺機報復。

等他們走后，威廉對阿金道：“后天你帶瓦隆出海，去把丹頓的寶藏取了，也許你們沒法全都帶出來，那就盡量先取容易銷出去的東西，現金最好。”

瓦隆“嗯”的回應了一聲，阿金則沉穩的點了點頭。

阿拉斯一聽要出海，雙眼放，呆在霜月村這一年讓他快憋壞了：“我也要去！”

“你留下！”威廉瞪了他一眼道。

阿金穩重、忠心耿耿，瓦隆也老實本分，威廉雖然不懷疑阿拉斯會卷錢跑路，但阿拉斯的格跳，尤其是太碎，容易惹事，大海上討生活的人形形，什麼樣的怪人怪事都有，不惹事都要擔心事找上門，為求穩妥不出事端，威廉當然不會派他去。

往住所走的過程中，阿金沉聲問道：“取多合適？”

“以你們方便攜帶為準，多多益善。”威廉有些浮躁的了太，他前世是個老煙槍，今世到沒有什麼煙癮，但神上依賴卻不小，看到托尼吸煙后心里得慌，但現在他還在修行，吸煙有害健康這種事他這種久了煙的人比誰都清楚，只能忍著。

“用得了那麼多錢嗎？”阿拉斯問著。

“以后釀酒作坊我要建在紅葉村，生產我要抓住，不能全仰仗別人鼻息，”威廉緩緩說道：“而且那個夏克的商會會長的兒子也不是托尼那樣的本地混混，大本營不在我們勢力范圍，威不了，談合作要有真金白銀投進去。”

“太麻煩了。”瓦隆難得抱怨道。

“麻煩也要做，沒有地基蓋不了高樓，你不做出洗菜切菜一系列瑣事，直接把菜扔到鍋里，炒出來的菜能好吃嗎？難道你還以為這樣做能直接變出一盤好菜來？”威廉說著斜著眼睛看了下阿拉斯。

阿拉斯搔了搔面頰，有些掛不住的道：“我不就那麼一次做菜的時候沒有洗菜切菜嗎，至于說這麼久？”

“你個傻瓜直接把一整顆菜扔到鍋里，差點沒把鍋給砸爛！”威廉說著就來氣，給了阿拉斯后腦勺一掌。

阿拉斯了脖子，嘿嘿一笑，其實他是故意的，從那以后幾人就在沒敢讓他做過菜了。

威廉又說回之前的話題：“我們走私酒類構建的貿易網絡，在我們出海立海賊團以后，正好可以提供助力，劫掠來的貨，可以通過這條網絡銷贓，缺的資也能夠補給，而我們的海賊團壯大后，又能為海上貿易保駕護航，正好互相提供助力。”

另外威廉沒說的是，貿易網絡是他在岸上的角，盡管大海要遠比陸地廣闊，但后者的重要對海軍海賊來說毫不亞于前者，因為海船終究要靠岸補給，離不開陸地上的各種資。

對海賊這種面對世界政府和海軍武力呈弱勢的組織來說，必須有隨時充當“游擊隊”的覺悟和準備，而游擊隊不想越混越慘，最終被逐漸剿滅，還有一壯大的想法，就必須要有廣泛的群眾基礎。

有人，才有兵源，才有報，才有資，才能持續作戰。

奧斯曼海賊甚至會將海賊旗包裹資扔在碼頭，給予其保護的平民，威廉怎麼說也不會連這點見識都沒有。

這些東西說出來多有點消極，打擊士氣，因此威廉并沒有和阿金等人說出口。

……

將曼尼和安吉兩人都送到醫生那里后，托尼便打發走了不停追問幾人傷前因后果的手下。

他來到自己的書桌前，從屜里拿出一個巧的小盒子，打開后出里面一只正不停啃菜葉的電話蟲。

托尼殘忍的將菜葉從電話蟲邊奪走，遲疑片刻，還是撥號碼打了過去。

電話蟲了一會，另一邊終于被人接通，一道年輕男聲從托尼眼前小小的電話蟲口中傳出：“喂？”

“是夏克嗎？”

“是托尼啊，有什麼事嗎？”

“我有個朋友……，”說到這里，托尼面頰了，“他有筆大生意，想要和你談一下。”

——————

（沒有大量細節填充的故事和角是蒼白的，這些細節想起來費腦，碼出來費勁，也許大家現在看還會覺得沒意思，但還是要寫出來，因為以后要用到。）

（這章不算在任何加更里面，單純謝大家上周的支持，在得中啥都不了解的況下竟然都幫忙頂到新書榜前位，多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