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仿佛變得粘稠,連呼吸都變得失措。
“別咬……”
謝遇桉的纖腰被男人的大掌箍著,一向清冷的聲音說話時罕見的帶著嗔意。
沈褚辭埋在謝遇桉頸間,聽見這話不輕不重的咬了他致白皙的鎖骨一口,隨即站起往樓上走。
“我去洗澡。”
沈褚辭帶著的聲音還在耳邊繚繞,等人離開,謝遇桉抬起白藕一般的手臂,遮住了那雙眼尾泛紅的藍眸。
真是要命。
謝遇桉躺在沙發上,沈褚辭上那清冷木香圍繞在邊,久久不散,仿佛在訴說著剛才發生的一切。
面微紅的人坐起,緩慢地整理儀表。
謝遇桉整理好自己凌的長發,重重地呼出一口氣。
等沈褚辭洗完涼水澡下樓,已經是九點半。
“袁叔,看見桉桉了嗎?”
沈褚辭的狼尾末端還滴著水,一向張揚的紫發正凌的搭在額上。
袁叔恭敬回道:“爺剛才去書房了。”
沈褚辭點點頭,轉往二樓走。
書房里,謝遇桉坐在寬大的真皮椅子里,攝人心魄的容上搭著金眼鏡,看起來清冷又疏離。
“明天早上七點例行開會,我不希有任何一位東遲到。”
謝遇桉雙手微微相扣放在桌上,面前的電腦屏幕上,是同樣在家中進行視頻會議的眾位東。
沈褚辭推開書房門時,謝遇桉已經與眾位東開完會議,正對著電腦確定特助林逸發來的電子文件和方案。
“老婆,明天你什麼時候上班?”
沈褚辭走到書桌前,雙手撐在書桌上,原來著的紫發已經半干,一雙眸看著目不轉睛盯著電腦的人老婆。
謝遇桉右手握著鼠標,抬手敲定一個方案,才不不慢地開口:“六點去上班,怎麼了?”
沈褚辭微微俯,薄輕揚:“老婆,你缺不缺助理呀?”
剛才上樓的時候,沈褚辭就已經決定要去做謝遇桉的助理了,如果謝遇桉不答應,他就撒撒,反正老婆這麼寵他,肯定會答應的。
再者,自己老婆長得這麼好看,萬一有人撬他墻角怎麼辦?所以,還是自己這個正宮陪在老婆邊,那些妖魔鬼怪肯定就不敢靠近了。
謝遇桉確定好文件和方案發給林逸,聽著某只小狗心機滿滿的這句話,輕笑了一聲:“寶寶,我不缺助理,如果你想和我一起去的話,那明天就一起去。”
沈褚辭繞過書桌,走到自己的人老婆面前,附吧唧一口親在老婆臉上,眸里帶著笑意:“謝謝老婆~”
謝遇桉笑著推了推他,半哄道:“好了,我還有工作,你先回臥室。”
沈褚辭又飛快親了人一口,走出書房后,又從門口探出腦袋:“老婆,早點回來睡覺。”
“好。”
翌日六點,手機鬧鈴準時響起來,隨后被一只修長白皙的手出被褥關掉。
謝遇桉羽般如振翅的蝶翼一樣的睫了,隨即從大床上坐起。
人三千銀發垂在后,緩了幾秒,謝遇桉推了推橫在他小腹上的手臂,開口說話時帶著剛睡醒的沙啞,又帶著些許哄人意味:“寶寶,起床了。”
沈褚辭閉著眼,哼哼唧唧地撒著,放在謝遇桉小腹上的手臂無意識收。
謝遇桉看著自家小狗不想起床的模樣,心尖一片,他低聲道:“寶寶,不想起床的話,等你睡醒了再去公司找我好不好?”
說完,謝遇桉便準備掀開被子下床,腳尖剛到地毯,就被后坐起來的男人撈進懷里。
沈褚辭的眸懶洋洋地磕著,他把下搭在謝遇桉的肩上,薄輕啟間,一慵懶的氣息縈繞在邊,“要和老婆一起去的。”
等兩人磨磨蹭蹭在浴室洗漱好下樓,已經是六點二十。
“爺,早餐我已經打包好了,您拿去公司吃吧。”
袁叔拎著白的早餐盒從廚房出來,將早餐盒放在玄關的柜子上。
謝遇桉抬眸看了一眼,穿好西裝外套,金眼鏡的金鏈在空中微微晃,“嗯,待會我拿去。”
沈褚辭已經穿戴整齊,腦海里想起袁叔說過謝遇桉不吃早餐,便主拿起早餐盒,道:“走吧。”
見兩人似乎是要一同去公司,袁叔頗為詫異地看了倚在門邊的高大男人一眼,心道:爺看來確實是很喜歡沈,一起去公司這種事都能答應沈爺。
怪不得昨天爺還特意發消息讓他今天多做一份早餐,畢竟以往周末爺和沈爺都是八點多才起,沈爺又不似爺接管家族企業,肯定是不用上班的。
兩人走出輕舟邸時,謝一已經在黑鏤空大門等候著了。
“爺。”
謝一打開車門,在一旁候著兩人上車。
寬敞的邁赫后座上,沈褚辭著謝遇桉,兩人十指相扣。
看著兩人握的手,沈褚辭漫不經心地想:原來陪人上班是這種覺,怪不得老媽有空就喜歡陪老爸去上班。
謝一從后視鏡里看了一眼,飛快斂下目,一邊開車一邊恭敬道:“爺,昨天Annie小姐已經從國外飛到國,晚上七點時去公司找您,被謝二他們攔下了,今天預計又會來公司找您。”
謝遇桉一雙藍眸毫無波瀾,淡聲開口:“通知父親,在三天之把接走,在國外囂張慣了,惹事生非不用管,讓別死在國就行。”
Annie的父親是M國有名的黑道勢力,仇家數不勝數,Annie被父親寵得沒了腦子,死在國也不是沒可能。
畢竟黑幫老大的兒,價值可高。
而謝遇桉讓人保護,當然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再者,之前的合作伙伴,賣個人總歸沒錯。
沈褚辭了謝遇桉如玉般的手指,聽著兩人的談話,問:“Annie是誰?”
“一個被寵得沒了腦子的人。”
謝遇桉的語氣極淡,仿佛多說一句都會臟了他的。
沈褚辭垂下眸子,能讓謝遇桉開口命人保護的,一定有非常高的利用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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