洶涌的深吻令溫杳初嗚咽差點窒息,用好大力才推開男人。
吻結束了厲南夜也傻眼了,連忙過來把厲時深往后拽:“溫杳初,畜…呸,厲時深親你一下雖然確實很禽,但孩子喜歡你憋久了,控制不住也正常對吧?對吧?”
他牛哇,這一下上來就是,舌頭的親。
這不得被砍十八段?被扇豬頭?
本以為溫杳初會發瘋扇死厲時深,結果聽到——
“輕一點呀,我不了。”溫杳初抬眸凝視厲時深輕笑道。
厲南夜:“???”
厲時深抬手就把邊礙事的人揮一邊去,重新扣住溫杳初后腦勺,灼熱的眼神里是無法克制的:“那我輕一點。”
礙事的人•厲南夜凌中:“……”
尼瑪,這話怎麼那麼讓人浮想聯翩呢?
艸!不對,這畫風不對。
溫杳初察覺到厲時深眸深邃不對勁兒,踮起腳尖湊近他耳邊莞爾:“這麼沒有抵抗力的嗎?”
男人的結不能輕易,這話倒一點都不假。
嗅著人兒發間幽香,厲時深眼底暗洶涌,喑啞道:“只是聞到你發梢的味道我就會石更,看到你笑我會淪陷,看到你脖子我會忍不住想咬,你下我的手,親下我的臉,我都會眩暈,抵抗……”
他在耳際,聲音低沉,苦笑著敗給:“怎麼抵抗,你渾對我都有致命的吸引。”
溫杳初覺得耳朵瞬間像是麻掉了,忍不住瑟啄了下他角。
這話簡直和他以前說過的一模一樣!
男人哪里得了二次刺激,立即像小公狗圈地盤把圈在懷中按在旁邊大樹下,十指錯又想吻。
溫杳初失笑躲開:“好了好了,還要去給爺爺拜壽。”
快要傻掉頭的厲南夜,看溫杳初一反常態,沒有給厲時深大兜,喃喃自語:“我不應該在園子里,我應該在園子底。”
“走吧。”溫杳初挽住厲時深胳膊。
厲時深的眼角潤,盯人的目片刻不舍移,更是步步跟著。
京城堂堂頂級豪門世家的厲家三,狠絕晴不定,無人敢得罪的上位者男人,此時被人挽著胳膊走,一臉不值錢的樣子,著實把傭人們干懵了。
“厲時深!你特麼的賠我園子!”回過神的厲南夜瘋狂咆哮。
……
離開花園,厲時深帶溫杳初左拐右拐,拐進了別苑。
前廳舉行宴會,由傭人招待客人。
歷年厲老爺壽宴都很出面,偶有需要面的友人,都會由傭人帶到別苑。
溫杳初跟在厲時深邊,越走四周植被越多。
翠竹搖曳,綠蔭掩映下曲水亭亭。
最后走進一個幽靜園林,從曲折的回廊路過亭臺樓閣,穿過玲瓏假山,繞過中式大屏風才到老爺子院。
溫杳初拉住厲時深手,眨眨眼道:“怎麼辦,見家長了有些張。”
上說著張,卻是對邊男人燦然一笑,一點張樣子都沒有。
厲時深握的手:“我也張。”
不敢想愿意和他見長輩。
曾帶那麼多次,都沒能功帶來過,更別提見爺爺。
到手心冒汗抖的手,溫杳初沒忍住笑了聲,饒有興致打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帶你見我爸媽呢。”
“好,明天去拜見岳父岳母。”
溫杳初:“……”
原主的父母早已離世,厲時深定期都會去祭拜。
倒是沒和原主一起去過。
“老爺,三爺到了。”
穿著中山裝在逗貓的厲老爺子放下寵,看到門前人眼睛瞬亮,再看到和孫牽在一起的手,眼睛樂瞇了一條線。
“這就是杳初吧,快到爺爺這兒來。”
厲老爺頭發花白,但面紅潤眼神清亮,步伐穩健很有神,和藹的笑容很是讓人想親近。
“膽子小,別嚇到。”厲時深擋溫杳初前面。
“……”
duck不必這樣。
溫杳初從厲時深后走出來乖巧笑:“爺爺好。”
老爺子站在原地也不敢上前,生怕嚇著孫子的小朋友,聲音小許多問:“你是i人嗎?”
溫杳初眉眼彎了月牙:“我是e人爺爺。”
人明惹人憐,黑眸如星移不開眼,一頭濃的黑發鋪在后背,襯的的皮凝脂一般,花瓣紅俏皮彎起明艷人,像只茸茸的小紅狐。
老爺子越看越喜歡娃子,抱過寵問:“那你是貓奴嗎?”
“本來不是的,但看到爺爺的貓覺得自己貓奴潛質被激發了,爺爺的貓泰酷辣!”
“哈哈哈哈。”
老爺子被哄的直樂,慈地朝溫杳初招手:“來來來,到爺爺這兒來。”
溫杳初松開厲時深手,乖乖走過去。
看著空落落手的厲時深:“!!!”
“不咬人,給你玩兒。”老爺子大方的把寵分給溫杳初。
厲老爺的貓是只帥氣的金灰緬因貓,淡藍的眼睛貴氣十足。
溫杳初也不客氣了:“謝謝爺爺。”
“這是給爺爺的壽辰賀禮,希您喜歡。”溫杳初從包中拿出錦盒。
老爺子寵若驚接過:“人來我老頭子都要給祖宗燒三天三夜香了,還讓你破費帶禮。”
“啊?不是什麼特別貴重的禮,不過是我親手制的熏香,聽說爺爺最近睡眠不好,這熏香有助爺爺安眠。”
“哎好好這禮我喜歡,還是你有心,要不是阿深,老頭子我也不會愁的覺都睡不好,現在好了,能睡安穩覺,祖宗的棺材板也能住了。”
溫杳初懵:“厲時深?”
“可不是。”
提到這個老爺子就來氣,一把鼻涕一把淚::“二十好幾的人了,連個老婆都討不到,從三四年前就忽悠我老頭子有朋友,天天吹牛也不見他帶回來瞧瞧。”
厲老爺越說越心酸:“我都懷疑他是個鈣,憑空造出個朋友騙我,都開始給他男人了。”
“……爺爺這麼的嗎?”
“我也是沒辦法,阿深好不容易遇上喜歡的姑娘,這輩子怕是就只會喜歡你一個了,你要是以后不要他,他也就只能去撿垃圾了,你們可要好好的啊。”老爺子拍拍溫杳初手,激地托付說。
“撿垃圾?”
“對,他要是敢和你分手,我就把他趕出家門,我有三個孫子,小號練不,還有兩個大號,所以杳初別怕他會欺負你,也別怕欺負他,圓扁他保準屁都不敢……咳,保準話都不敢多說。”
溫杳初笑的花枝。
實在是喜歡這個老人家。
“我們厲家出種,厲家男人都專一,包的,他從小就沒了媽,他爹現在睡覺都還抱著他媽媽照片,白天哭晚上哭。”
厲時深臉黑沉:“我三年前才沒有的媽。”
天空下著可有可無的雨點,遠看一棟小型樓房裡有一處還亮著微弱的光,近看裡面“慘不忍睹”——亂丟的衣服,吃完的零食袋,散落一地的書本,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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