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乖乖坐在副駕駛上就行,其他的給我。”溫梨把他按在位置上,自己探出大半個子,找到安全帶幫他扣好。
“真的可以嗎?不舒服的話不要逞能。你想去哪我都送你去。”
溫梨看著他那認真的模樣,眼珠子轉了轉,“真的想去哪里你都可以送我去嗎?”
裴琰瞬間明白了話里的意思,“你是想去找林爍。”
說著他的拳頭的攥在了一起,似乎是在忍著什麼。
溫梨假裝看不清他臉上的表,“可以嗎?”
裴琰聽到這話臉上的表立馬就變了,黑的能滴得出水,沉的一批,“想去找他,做夢!”
只要提到這個名字他就恨不得把他千刀萬剮,別說是帶去找他,就算是在自己面前提到這個名字都不行。
溫梨就是不能喜歡林爍。
溫梨只能喜歡他,只許喜歡他!
阿梨是他的。
溫梨就知道會是這樣的下場,也不敢繼續逗他,抬手了他的臉,“好了,好了,別生氣了,我不去找他還不行嗎?”
“那你還故意氣我。”
溫梨撇了撇,“我就是跟你開個玩笑嘛。”
“以后不要跟我開關于他的玩笑,要不然我真的會忍不住弄!死!他!”
最后三個字他是咬牙切齒的說出口的。
溫梨可太清楚他的實力了,也沒有和他反駁。
不得趕弄死他。
不過絕對不是讓裴琰弄死他,是讓他死在自己的手下。
先讓他覺得生不如死,讓他會一把眾叛親離的滋味,再把上一輩子經歷的事一點一點全還給他。
“不說了,還有正事兒要辦呢。”溫梨從他手上拿下包包,拉開拉鏈從包包里取出了一條黑的帶。
就是剛才在化妝桌上拿的那一條帶。
裴琰都不知道要干嘛,看著他手里的帶,開了口,“這個是干嘛的?”
溫梨笑著了他的臉,“這麼好奇嗎?”
“有點。”裴琰實話實說。
溫梨把帶撐開之后,戴在了他的眼睛上。
裴琰下意識地想要躲避,卻被溫梨輕輕按住,“乖,別。”
的聲音輕,帶著一不容抗拒的意味。
帶緩緩蒙上他的雙眼,世界瞬間陷一片黑暗。
裴琰的心跳陡然加快,不是因為恐懼,而是對未知的強烈好奇和一的期待。
“阿梨,你到底要帶我去哪兒?”裴琰忍不住問道,雙手不安地在側挲。
溫梨沒有立刻回答,只是坐回駕駛座,發了車子。
引擎的轟鳴聲響起,車子緩緩駛出,“你就安心等著吧,到了你就知道了。”
角勾起一抹笑意,眼神中滿是狡黠。
車子在馬路上平穩地行駛著,窗外的風聲呼嘯而過。
裴琰只能憑借聽覺來猜測他們的路線,一會兒是繁華街道的嘈雜,一會兒又變了較為安靜的路段。
他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各種可能的目的地,可始終猜不溫梨的心思。
大概半個小時之后,車子終于停了下來。
溫梨大老遠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穆寒舟,他看起來臉不太好。
裴琰到車子停下來了,抬手就想把眼睛上的帶扯掉,可是他又不太敢,想了想還是決定開口詢問,將搭在帶上的手收了回來,“阿梨,我們到了嗎?”
“到了。”溫梨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不知道搗鼓著什麼,耳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裴琰更加好奇到底要做什麼了。
“那我可以把眼睛上的帶取下來了嗎?”
溫梨手里的作停頓了2秒,又開始繼續自己手里的作,“阿琰,你再稍微等一下下,我再看一下流程。”
裴琰眉頭都皺在了一起,“看什麼流程?”
“稍等一下下你就知道了。”
溫梨知道他好奇,就是不告訴他。
看了一眼準備的東西,雙方的戶口本,裴琰的份證,復印件,都有了。
現在還缺一個紅底的照片,和的份證。
民政局旁邊就有一個攝影工作室,直接去攝影工作室拍就可以了,已經預約好了。
至于的份證,已經讓穆寒舟給送過來了。
還買了一個頭紗,也讓他幫忙一并帶過來了。
溫梨自己先下車。
剛下車,還沒來得及打開裴琰那邊的車門,穆寒舟就已經從民政局門口朝這邊飛奔過來了。
“溫大小姐,說歸說,你是不是還忘不了那個渣男?”
溫梨都被他這個樣子逗笑了,“你哪只眼睛看出來我忘不了他了?”
“這麼多年你邊的異除了林爍還有誰?”
面對著他的問題,溫梨也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因為確實是這樣的,這麼多年一直圍著林爍不停的轉。
最后,將視線落在了他的上,“瞧你這話說的,不是還有你嗎?”
穆寒舟有些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不一樣。”
反正讓他把份證和頭紗送過來民政局的那一秒他就知道,要做什麼了。
可是真的除了林爍,他再也想不到其他的人選了。
“哪里不一樣?你不是男的嗎?”
穆寒舟握著拳頭,就這麼看著,“那你大老遠的把我過來是為了和我……”
領證
他話還沒說出口,就被溫梨一下子捂住了。
想要裴琰自己看到民政局幾個大字。
想想他那興到不知所措的樣子,就好開心。
溫梨指了指車子里,“謹言慎行!”
的讓穆寒舟一下子失了神,一時間竟忘記了要把的小手拿掉。
溫梨到他的僵,這才發現自己做了什麼,電般把自己的手了回來。
“不好意思啊……我讓你拿的東西拿過來了嗎?”
穆寒舟心里像是堵了口氣,的攥著手里的袋子,許久之后才將袋子提起來遞到面前,“拿過來了。”
溫梨迅速接過他手里的東西,看了一眼,滿意的笑了笑,小聲的開了口,“辛苦你跑一趟嘍,喜糖我會送到你手里的。”
“你……”
溫梨看著手里的東西,心已經被填滿了,他說什麼一句話也聽不進去。
“怎麼了?”
“你確定不是林爍”
溫梨點了點頭,“當然不是,你不嫌膈應我還嫌惡心呢。”
“那你讓我看看到底是誰?”穆寒舟知道不可能是自己,有些好奇的朝后張。
隔著玻璃他只能約看到一個人影,其他什麼也看不到。
“等我領完證再說,你先回去吧,謝謝啦!”溫梨擋在他面前,沖他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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