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冷笑著使了個眼。
立刻就有兩個公主的侍衛沖上來反剪住蘇馥兩臂,押著往外走。
“放開我娘親!”
小琛追上來拍打侍衛,一個高大侍衛一腳就把他給踹了回去。
他倒在地上又忍痛爬了起來,鍥而不舍來救。
蘇馥心疼得心臟都了一下,恨侍衛不近人,連小孩都能下狠手。
“小琛,娘親沒事,你回去,聽話!”
“娘親……”
“聽娘親的話!”
他站在了原地,小小瘦瘦的仿佛一陣風都能吹倒,倔強的眼睛里蓄著淚水。
“放手!本王妃自己會走!”
蘇馥一腳狠狠踢在了那打人侍衛的下三路,掙開了兩人的鉗制。
接著拿出銀針,狠狠扎在了這侍衛脖子上的天鼎。
“再本王妃的兒子,本王妃廢了你這功夫!”
侍衛疼得齜牙咧,臉難看,不敢一下,因為他覺全的力都使不出啦,而且鉆心的疼。
這讓他一點都不敢懷疑王妃話里的真實。
“王妃饒命,小的知錯,還請王妃恕罪!”
蘇馥這才把銀針拔了下來。
回頭朝兒子眨了眨眼,揮手讓他回去。
小琛見娘親這麼厲害,心中的擔心了點,乖乖聽話進了院子。
珍珠瞇起眼睛,十分意外,不過知道,很快王妃就蹦跶不起來了。
蘇馥沉下臉,很快就被珍珠帶到了一個涼亭,不僅永安公主在,側妃徐婉兒也在。
看到蘇馥這張未施黛的臉,永安公主狠狠驚艷了一下。
往常見到都是濃妝艷抹,活像鬼,沒想到不畫妝的竟然如此冰清俗。
但一想到婉兒姐姐同說,蘇馥在大婚之夜將三哥勾走,不知恥,就發出冷笑。
“三嫂可真難請啊,本公主的茶都涼了,你才過來,是不是不將本公主看在眼里?”
“公主言重了,我哪敢啊,您金枝玉葉,貴不可言,您能想得到我來作陪,是我莫大的榮幸,高興還來不及呢。許久不見,公主貌似天仙,風姿更勝當年啊!”
蘇馥微笑著說道。
這人最大的優點就是會審時度勢。
眼下況不妙,公主像是來尋仇的,沒靠山,當然不能跟公主對著干。
沒人會嫌自己命長。
永安公主想要懲的話卡在了嚨里,這讓怎麼接?
本以為,以蘇馥刁蠻惡劣的格,定然會與對著干,哪想到竟對著自己一陣夸,夸得都有些飄飄然了。
徐婉兒更是瞪大了眼,這還是那個蠢笨蠻橫的蘇馥嗎?怎麼跟變了個人一樣,早上也是!
攥了帕子,忽然弱弱的咳嗽了幾聲,引起了永安公主的注意。
“婉兒姐姐,你染風寒了?”
“謝公主關心,我只是昨夜吹了一會兒冷風,沒事的。”
這話提醒了永安公主,一定是昨夜蘇馥把三哥勾走,害得婉兒姐姐在冷風中苦苦等候著了涼。
好啊,差點被蘇馥的花言巧語給騙了!
“三嫂,你既然覺得陪本公主是榮幸,那就去湖中央替本公主把心的風箏撿回來!那可是父皇送給本公主的風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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