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早上,季景福還沒睜開眼,被子就被媽掀開了。
“小五啊,這都九點多了,該起床了。”
季景福迷迷糊糊的又把被子扯了過來,“不起,我昨晚玩游戲凌晨三點鐘才睡,困死了。”
燕淑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我看你還是去找個班上上吧,雖說咱們季家養你八輩子都不是問題,但你天這麼睡這麼玩也不是事啊。”
華都被養廢了的富二代太多了,怕自己寶貝兒也廢了。
“不上。”季景福眼也沒掙,直接搖了搖頭。
以前跟著師父練武的時候,都是每天五點起床,晚上十點才睡覺。
現在好不容易出師了,只想當個混吃等死的咸魚,才不要努力。
“行,既然你不愿意上班,那就跟別人家的兒一樣,我給你報上舞蹈班,音樂班,禮儀班……然后再給你找個好人家嫁了。”
一聽這話,季景福那是垂死夢中驚坐起,瞬間沒了睡意。
“媽,媽!我想起來了,我回來的時候,我師父說在華都給我留了家投資公司呢,我準備準備一會就去報道。”
本來是下定決心不接手的,可比起要去學琴棋書畫和嫁人這些,上班可太幸福了!
況且是去當總裁,時間自由。
不過說來有些奇怪,是學過古箏,學過國學畫。
但印象當中,從來沒學過鋼琴,更沒學過漫畫。
可怎麼好像也會?
難道百般技藝都是相通的?
但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必須要去上班了。
“對了媽,公司離家比較遠,我得在市中心買套房子自己住。”
本來還以為媽得舍不得一番,誰知燕淑華爽快的道:“那有什麼問題,一會我就讓你爸給你轉兩個億,只要你不在家當個小廢廢,怎麼都可以。反正我和你爸過幾天準備去環球旅游了,最起碼要一兩個月才能回來,你在哪住都一樣。”
“噢。”
季景福真想說:環球旅游帶著我吧。
但別說爸不會讓去當電燈泡,媽這也鐵定不能同意不去上班。
算了,起床,吃個飯,去趟公司吧。
季景福的師父給留的投資公司“聚勝投資”,好像還是華都最大的投資公司。
等來到聚勝大廈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鐘了。
雖然特意換了一職業裝,但前臺小姐還是把攔了下來。
“請問這位小姐,你找誰?”
“找田越。”
田越是現在聚勝的負責人。
“找田總啊?有預約嗎?”
“沒有。”季景福搖了搖頭,“你能幫我通知他一聲嗎?就說季景福找他。”
前臺小姐上下打量了一圈,有些傲慢的道:“你要是有他的電話就自己打給他,若是沒有我是不負責幫你聯系他的,總之沒有預約我不能放你進去。”
雖然這前臺小姐說話語氣不喜歡,但人家職責所在也不為難。
“那好,我在這等一會。”
季景福走到休息區,正要坐下問他師父要個田越的電話,誰知前臺小姐還追來了。
“這位小姐,你不能坐在這,請你出去等!”
姜予初跟了燕珩五年,燕珩疼她寵她,給了她一種自己是特殊的錯覺。 直到無意中在書房中看到一張照片,照片上的女孩明眸皓齒,笑容璀璨,男人滿眼寵溺地看著她。那一刻姜予初知道,自己該離開了。 回歸故里,燕珩沒有一通電話一條短信,姜予初慶幸那個男人終于膩了她,打算放她自由。 誰承想半年后兩人再次相逢,燕珩僅用兩個字就把她的幻想打破。 他不是放過她,而是在溜她。 一次去通告的路上,姜予初不知出于什麼心理,問燕珩可以娶她麼。 男人靜默數秒,拍了拍她的側臉,讓她不要做夢,涼薄到極致。 此后姜予初肆意妄為,和娛樂圈各款男神緋聞不斷,瀟灑自如。 燕珩獨自在酒會上捏碎了杯子,酒悉數灑在手背上,臉上的笑容夾雜著陰狠。 酒會結束后,姜予初被黑暗中的男人壓在車里,燕珩笑著摩挲她的眉骨,嗓音低啞陰沉,“怎麼那麼不聽話?就那麼想嫁給我?嗯?” 姜予初拍了拍他的臉,動作輕佻,呼氣如蘭,“燕公子,想娶我的人很多,不差你一個。現在是我不想要你了,請你有多遠滾多遠。” 商界巨賈燕珩縱橫情場,桀驁不馴,女人不過眼不過心。 直到一些似是而非的照片流出——姜予初攬著某人的脖頸笑得嫵媚,燕公子卻眉眼冰冷,半點沒有情。 “姜予初搭上貴公子,圖錢還是圖人還是圖利?”的熱度經久不下。 燕公子含著煙,隨意懶散的發了條打臉吃瓜群眾的微博—— 是我圖她這個人,有問題? 粉絲炸了,路人懵了,黑粉心態崩了。 桀驁不馴貴公子VS冷情冷心野玫瑰 *玫瑰艷麗,綻放于塵埃。 一句話簡介:狗男人的追妻火葬場。 立意:逐夢演藝圈。
傍晚的雨很大。男人將傘撐過阮清頭頂,目光炙熱:“跟我去個地方?”後來……那一場無關情愛的旖旎風月,終究成了她賠上所有的惹火焚身。
媚骨天成,說的就是宋嬌嬌。只是,她有人傲人的天賦,卻只能藏着掖着。女扮男裝,混在這男人堆裏,只想保命。可那願意收留她的方鈞庭,看她的眼神越來越不對了。方鈞庭操着曖昧不明的聲音,看着她。“你剛換好的衣服,又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