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忽略了一個問題,就是父親常平川肯定不會同意自己大學畢業的兒嫁給一個理發的,而且他家里窮得房頂上都沒有幾片瓦。
常希樂和男朋友程明明花前月下的幸福畫面都被盯著的人拍了照片,匯報給了蘇煜。
看到資料里說程明明只是個在發店打工的發師,蘇煜也有些意外。
在他的認知里,常希樂這樣的孩不應該和程明明在一起,況且經過更細致的調查后,他還得知程明明經常翹班去打麻將,應該還是有輸贏的那種。
蘇煜把這些資料拿給江儒風看,“程希樂的男朋友程明明不是良配!”
看完資料后,江儒風冷笑,“什麼鍋配什麼蓋,或許命中注定遇不到良人呢!”
“董事長,這個常希樂是誰啊?”蘇煜忍不住問。
他從來沒見過江儒風關注過哪個孩,更沒有讓人調查過哪個孩。
江儒風想了想,還是告訴蘇煜實,“勁風結婚了,只是領了證,暫時不辦婚禮。他的新娘子宋錦書,這個程希樂就是繼父的親生兒。”
“小江總太太的家庭也是這樣復雜啊!”蘇煜發自心地慨。
江儒風把資料遞給他,“放起來吧,以后或許用得著!”
“那還讓人繼續盯著常希樂嗎?”
思考片刻,江儒風說:“不用每天盯著了,時不時關注一下就行。”
“好!”蘇煜把資料放到保險柜里,然后問:“今天太很好,您要不要出去曬曬太?”
江儒風抬頭看著他,“你應聘的是我的助理,不是我的保姆。要是你做保姆,我不可能給你開這麼高的工資!”
“去曬一會兒!”蘇煜雙手放在椅上的扶手上,“十五分鐘!”
來到院子里,蘇煜放開椅,走到江儒風面前說:“我覺得這院子里還是種點花花草草吧!”
“你看著辦!”江儒風不再拒絕。
蘇煜回屋里搬了把椅子出來,在離江儒風半米遠的地方坐下,閉上眼睛秋日那不熾熱但溫暖的,有一種歲月靜好的覺。
轉頭看他一眼,江儒風輕輕搖頭。他的這個助理雖然在工作中敢拼敢干,可人并不是那種狠絕的角,他很善良,總是在意別人的。
好一會兒,蘇煜睜開眼睛,目所及都明亮了很多。他轉頭看著江儒風,“董事長,進屋嗎?”
“好!”江儒風又說:“去公司上班吧,我一個人沒問題,鐘點工半小時后就到了。”
蘇煜推著椅進屋,“好!”
去公司的路上,陳玉媛打了蘇煜的電話,開著車的他思考要不要接。
因為電話容不用想就知道是什麼,無非是問江儒風在哪里,讓他勸江儒風回家,或者孩子們想爸爸了,再就是需要錢。
蘇煜把車開進公司的地下車庫,乘電梯上26樓的助理辦公室。
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蘇煜才回撥了陳玉媛的電話,“太太,不好意思,剛才忙著!”
“蘇助理,儒風現在在哪里?”果然,又是以這句開頭。
最開始時蘇煜不知道怎麼回答,自己憋得難。江儒風告訴他:你就說我不讓你說在哪里!
“太太,不好意思,董事長不讓我告訴您!”
或許是早預料到這個答案,陳玉媛直接說第二個問題,“蘇助理,我爸最近不好,我需要十萬元錢。你幫我向儒風說一聲吧!”
“好,太太!”蘇煜答應了,但馬上問:“太太,請問您父親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聯系醫生給檢查一下?”
陳玉媛忙說:“不用了,小病!”
話一出口,自己就覺得不對勁了。如果是小病,哪里需要花十萬!“我爸是老病了,需要去京市做個復查,費用高的。”
蘇煜只是說:“太太,我會向董事長匯報的。您等我消息!”
掛了電話,陳玉媛握著手機,不安地在臥室里走來走去。這十萬元錢確實是為了父親要的,可父親并沒有什麼病,而是欠的賭債。
勸過父親很多次了,他每次要錢都說還完錢就不賭了,可是每次又來找要錢。
其實陳玉媛可以告訴父親,手里沒有錢,在江家也沒有什麼地位和話語權。可不想讓娘家人看輕,更不想讓外人知道這個江家大在江家什麼都不是。
可每次要錢都要通過蘇煜,這讓陳玉媛覺很無助,也很恨。
恨江儒風對沒有一點意,也恨蘇煜隔在和江儒風之間。可一點解決辦法都沒有,因為知道并不是蘇煜在從中作梗,而是江儒風對毫不在意。
果然,當蘇煜轉告江儒風這件事時,江儒風本不信陳玉媛的父親去復查什麼。可是他還是讓蘇煜馬上給轉了十萬元錢。
收到錢,陳玉媛的心才落了地,畢竟這一次又完了父親待的任務。
但是這次沒有直接把錢轉給父親,決定去找父親。必須得跟他再說一次,如果他再賭錢,不會幫他還賭債了。
本來想約父親一起吃個飯,然后叮囑他一下。
可是在約定的餐館等到一點,也沒看到父親的影。讓人把飯菜打包,提著飯菜就去父親常去的人家找人。
開門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人,穿著吊帶,化著濃妝,叼著煙,上下打量著陳玉媛,“你就是陳哥那個嫁進豪門的兒?”
陳玉媛自然瞧不起這樣的人,冷冷地說:“麻煩你把我爸喊出來!”
人冷哼一聲,扭著往里走,特意大聲喊:“陳哥,你那個有錢的兒來找你了!”
不一會兒,陳父走出來,直接問:“你還跑一趟做什麼,把錢轉過來就行了!”
陳玉媛轉就走,“您出來一下,我有話說!”
“說什麼啊!你把錢轉給我就行了!”陳父不悅。
陳玉媛停下腳步,轉過來盯著父親,“爸,這是我最后一次給你錢還賭債了!”
“我早就說了,我沒有賭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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