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平復了下,白了兒子一眼,“沒個正形兒,你什麼時候能學著像你大哥一樣穩重一點?”
“媽,我大哥那不穩重,那一板一眼,不解風,活得跟個AI似的,怪不得三十多了連老婆都娶不到。”傅競帆背后蛐蛐親哥傅競澤。
“你個死孩子,你哥之前在當兵哪有時間談啊。”
“現在他繼承您的江山當專業霸總了,也沒見著談啊。您要來催婚的話,走錯地兒了,先催他去哈。”傅競帆混不吝道。
“你……”慕容恨得牙,經常想撕爛小兒子這張不著調的,“就你厲害行了吧?你厲害倒是往家領個姑娘給我們看看啊?”
傅競帆漫不經心挲著剛才隨遇用過的那個杯子,“嘖,不是和您說了嘛,我家金雀藏臥室柜里了,想看您自己推門進去看看。”
多冒昧啊。隨遇在柜里都快瑟瑟發抖了。
不過說是柜有點貶低這地方了,這其實是個帽間,但卻是傅競帆這座房子里其中相對較小的一個。
要是藏好了,其實慕容打開門未必能一眼就看到。
慕容嗤笑一聲。
“您不信啊?不信您沖里面一聲看敢不敢答應?”傅競帆故意大聲道。
這一刻,隨遇想殺了他的心都有了!
想好了,萬一今天真被發現就拉著他一起毀滅吧。
“好好好,那到底是個什麼樣個姑娘啊?你給請出來一起喝杯茶唄?”慕容是個千年修行的老狐貍,猜測沒準真有姑娘在這房子里?
一是因為多余的杯子,二則是一進來就聞到一淡淡的青木與茉莉混合的香味在空氣中浮,很清新淡雅。
聞味辨人,慕容直覺這個姑娘也不像是什麼不三不四的人。
但為什麼要藏起來,見不得人似的呢?想不通。
傅競帆轉了轉僵的脖頸,繼續將混不吝進行到底,“我可請不出來,這小雀雀脾氣大的很,怕給我抓傷。”
慕容實在不了小兒子這麼癲的狀態了,“行行行你怎麼著怎麼著吧。”
“您今天來干嘛?是來看我的嗎?是的話為什麼兩手空空?”傅競帆倒反天罡地挑起理來了。
混蛋兒子當了二十八年,游刃有余。
慕容懶得理他的瘋言瘋語,“和你徐阿姨在這附近一起吃了晚餐,突然想起來你住這里,就順路來看看。”
好一個“突然想起來”、好一個“順路”啊!
“您大點聲,讓我們家小雀雀聽聽,這是親媽能說出來的話嗎?在這種家庭氛圍之下,人家更不敢輕易現了。”
慕容“嘖”了一聲,回懟道:“勸退人家的,是你的家庭氛圍嗎?明明就是你這張賤。”
誰來救救啊?躲在里面聽這對活寶母子吵架的隨遇真的很想遁地而逃。
慕容又和傅競帆聊了快半個小時,話題無非就是讓他沒事多回老宅看看、要記得八十六壽辰、以及徐阿姨的兒秦舒雯是個不錯的姑娘之類的。
可能礙于真的以為有孩藏在這里,最后一個話題話說的很克制。
傅競帆一直神游天外地敷衍著。
見兒子興致缺缺,慕容也不打算繼續討人嫌了,起要走。
走到玄關的時候又忽然回頭,“噯,你晚上吃飯了嗎?”
“……”
真是后媽啊?都聊這麼長時間了才想起來關心兒子吃沒吃……
“吃了吃了,您快擺駕回宮侍寢吧。”
“你個臭小子!說什麼臊人的話呢?”慕容實在沒忍住,回給了傅競帆一個大兜。
好不容易送走了老母親,傅競帆關門走到臥室門口,“見不得的小人快出來吧,我媽走了。”
隨遇頂著渾的怒氣走了出來,殺氣騰騰地看著傅競帆。
進,他退。
“你干嘛呀?”
“你故意這麼玩,有意思嗎?”隨遇面嚴肅。
“生氣啦?”傅競帆探究地看著隨遇的臉,“誰讓你不大大方方坐在這呢。”
“然后呢?你怎麼跟你媽介紹我和我們的關系?”隨遇冷言冷語丟過來。
“我會一把將你夾到胳肢窩底下,興地和我媽說,‘好好瞧一瞧看一看,這是您未來兒媳婦兒,吧?’”傅競帆嬉笑道。
信他個鬼!
隨遇白了他一眼,“我才不會做你老婆,做夢去吧!”
傅競帆無所謂地挑挑眉,“小心將來打臉。”
隨遇不屑一顧,本來想和他心平氣和好好談談的心思都沒有了,現在只想趕回家。
傅競帆在在門口換鞋之際漫不經心問,“我傅競帆照比顧宴岑差在哪里了?我家世比他好、人也不比他長得差,事業有為人正直,還活兒好,你怎麼就不能跟我好好?”
自就自,夸自己就夸自己,忽然冒出一個“活兒好”,是有病嗎?
“我宴岑哥可沒你欠。”在隨遇心里,顧宴岑哪哪都好,戴了這麼多年的濾鏡豈是說摘就能摘干凈的。
“那我以后要是不欠了呢?”傅競帆忽然拉著的手臂定定問。
“跟我有什麼關系?我們之前就是炮友,以后……”
傅競帆用大手捂住的,“行行行,以后我還繼續給你當沒名沒分的炮友還不行嗎?別說不中聽的話。”
他不想低下高昂了二十幾年的頭顱,但也不想和撇清關系。
什麼啊!想結束這種關系。
“唔……”
傅競帆用代替手,吞噬了了接下來可能會說的“結束”、“劃清界線”、“橋歸橋路歸路”這種話。
有總比什麼都沒有好。
傅競帆了解,如果沒有這層關系,他們以后就什麼也不是了,他不想。
傅競帆的吻技非常高超,他對自己的男魅力也有自知之明。隨遇,逃不掉的。
隨遇在與傅競帆的舌纏之間慢慢潰不軍、幾乎繳械投降。都了,雙手堪堪著墻壁扶住。
其實是傅競帆的大掌在背后扶住了,不然早下去了。
“傅……”隨遇幾乎呢喃不出什麼像樣的話語,更遑論阻止他繼續攻城掠池。
“我不想……”逮到空隙,隨遇終于能重新呼吸兩口氣。
“不,你想。”傅競帆這個妖孽用深眼波勾著,試圖讓再次墜深淵。
他拽住的手,放在了包裹著自己鏗鏘有力心跳的膛之上,“聽聽,它現在在為你瘋狂跳,只要你一靠近,它就心率失常了。隨遇你得負責……”
惡魔的聲音引沉溺。
他的已經轉移目標,開始輕輕啃咬微微揚起的天鵝頸,又將穩穩抵在墻上,雙手落下去,翻過的手背,用他的手掌心著的手掌心,、相握,最終十指扣。
隨遇忍不住嚶嚀出聲。
在之時,傅競帆抓時機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快速扯下上半的衛以及里面的白短袖T恤,他還輕聲抱怨,“穿這麼多層干嘛?”
包裹著淡,躍然眼前。
不不,不能再這樣繼續下去了。隨遇用僅剩的理智告訴自己:
第五次要是再淪陷了,以后還會有六七八九十……無窮無盡也。
隨遇想手推他,但男人的桎梏要想沖破幾乎是不可能的。
又想出言呵斥他,又被他空抬頭堵上了;使勁抬要踢他,被傅競帆一手捉住腳踝,差點失去平衡,只能雙手本能扶著他。
顧上不顧下。
衛的繩被傅競帆輕輕一拽,然后迅速向下一褪,像頂級老玩家一樣輕而易舉。
此刻畫面非常一言難盡,不該的重點部位都沒,可就是說不出來的香艷,遮還休。
只要一想說話就被封住,一掙扎上就件避之。
隨遇被定在了原地,本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傅惡魔這時悠悠開口,“隨遇,現在可以給你兩個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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