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大掌覆在陶歡意的手心上,溫暖厚實,又仿佛帶著電流似的。陶歡意的手瞬間 麻,只能乖乖地在他的掌心,任由他牽著下樓。
兩人并肩而立的時候,沈晏郴說起今日的事,“樓梯我檢查過了,確實有人故意在那塊打了蠟。浴室我也查過了,確實有塊不應該出現的皂出現在那邊。”
陶歡意摔跤沈晏郴把抱出去的時候,他就已經看到那塊突兀的皂,并且收了起來。
這兩件事都彰顯著,沈家有人要害這個孩子。
陶歡意點點頭,雙手著沈晏郴,一副沉冤得雪的得意樣。
沈晏郴看著這副模樣,也不好笑,“等找到了兇手,你再高興也不遲。”
“兇手?我覺得兇手應該是我邊的人。如果樓梯打蠟是普通傭人都能做到的事,那麼往浴室地上扔塊皂,這得是知道我早上會自己去洗澡才能做出來的事。甚至我覺得很有可能會是這樣,我跟你說話的時候,兇手就已經在門外聽了。”
沈晏郴的面容瞬間嚴峻起來。
“不對!”
他突然將陶歡意的手放在扶手上,“你等我一下。”
他快步上樓,沒過多久又下來了。
果不其然,他在房間里竟然發現一套監聽。這套設備藏在一個極為的地方,如果不是陶歡意的提醒,他還真找不到。
他手里著監聽,又牽起了陶歡意。
“走,下樓吃飯。”
沈晏郴扶著陶歡意,到了樓下。
沈老太太也從房間里出來了,看著自己欽定的孫媳婦被沈晏郴牽著照顧著,的笑容瞬間慈祥。
“晏郴,總算開竅了啊。”
沈老太太笑得曖昧,視線一到陶歡意上,就又和了不,“丫頭,今天讓廚房特地做了你吃的蝦,你嘗嘗。”
“謝謝。”
“謝什麼?你這麼重的子,又勞心勞力,是沈家應該謝謝你才是。”
陶歡意笑了笑。
沈晏郴味如嚼蠟,腦子里還在想著竊聽的事。敢在他沈晏郴的房間里裝這種東西,看來是活的不耐煩了!
沈晏郴的臉越發鷙,沈老太太也察覺到了不對勁,“怎麼了?”
“,有人想害。”
準確來說,是對付沈家的人。
沈老太太聽了這話,登時坐直子,“什麼?!丫頭,晏郴說的是真的嗎?”
陶歡意咬咬牙點頭,“嗯!”
倒是沒想到沈晏郴會說得這麼快!
此時,陶歡意沒有看見的地方,沈老太太上上下下地打量起陶歡意來,似乎是在檢查是否健康平安。
再三確認之后,沈老太太才松了口氣,“你沒事就好了!晏郴,知道是誰干的麼?”
“八 九不離十了。”
沈晏郴說著,往桌上扔了一塊他剛剛找到的監聽設備,“,家里出鬼了。”
“啊?!到底誰的膽子那麼大?”
沈晏郴有竹地看向四周,“人嘛,我已經知道是誰了。畢竟能到我房間的下人,就能排除好幾個。”
“你確定就一定是沈家的傭人?會不會是其他人什麼的?”
沈晏郴的目,牢牢盯著站在陶歡意后的傭,“當然不會,因為陶歡意第一次摔跤的時候,是樓梯上的蠟。如果不是沈家的下人,誰會沒事打掃樓梯呢?”
這話一出,他突然起,雙手環道:“兇手,就在你們這群人當中!”
飯桌旁邊一共三名傭在旁候著,此時聽了沈晏郴的話,全都臉一白,差點跪了下來。
“爺,不是我們啊!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
沈晏郴一眼就看到跪在正中間的那名傭,神閃躲,思緒不知道飄到哪去了。而正是這兩天照顧陶歡意的人!
“趙雪,是你!”
中間的那名傭,正是趙雪。是剛剛畢業的大學生,之前讀書的時候了沈家的資金補助,據說是為了還債所以想要在沈家幫傭。雖說當時這事頗為離奇,不過沈老太太念在有一片恩之心就同意了,只是也知會過,若是在沈家幫傭大材小用,也隨時可以離開。
沒想到,竟然是?
沈老太太是見過趙雪的,也對印象深刻。沈晏郴這麼肯定是,就一定是。
“趙雪,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趙雪抬頭,迎上沈晏郴的目,“爺,不是我!我真的沒有!而且……爺你也沒有證據說明是我做得這件事啊。”
沈晏郴本來沒太大把握的,這話一出,他就更加肯定是。
“證據?好笑,我沈晏郴抓人什麼時候需要證據了?!”
沈老太太沒想到自家孫子這麼離譜,正要責罵,一旁一直聽著的陶歡意突然出聲道:“你不怕沈公子?”
“什麼?”
“你不怕他,所以你才敢在他的房間里裝東西,敢在沈家做出這些事來。其他像你這樣的人,早就被沈先生嚇破了膽。”
趙雪愣了一秒,想著這陶歡意是瞎子,分明什麼也看不見,就更是多了幾分底氣,“夫人,你本就不懂!我怕爺,只是怕到極點了,我才這樣的!你什麼也看不見,怎麼能睜著眼睛說瞎話呢?”
沈晏郴卻在幫說話,“說的沒錯,趙雪,你本不怕我。”
這麼一說,他突然想起來一件事。
當初這個趙雪剛來沈家的時候,曾有一次穿著暴地躺在沈晏郴的床上。只是當日沈晏郴沒有回來,只是讓助理跑了一趟拿了文件。
助理告訴沈晏郴這事的時候,他還不太在意,如今想來,這個趙雪本就是勾引不才如此行徑。
“說吧,誰指使你做這些事的?”
“爺,真的不是我,我冤枉啊!那天打掃樓梯的人本就不是我,而是陳靜!”
沈晏郴的聲越發冷酷了,“趙雪,你是在把我當傻子麼?!我就算不能拿明確的證據,至也能找到其他證據。打掃樓梯不管,皂的面上我切了一塊,再帶上今天從我房間里翻出的竊.聽.,我隨時可以給別人驗證指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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