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0萬第1次,500萬第2次……”
秦舒念再次舉起手中的牌子,“600萬。”
厲易辰目沉的盯著秦舒念的方向,似乎是不甘示弱,隨后舉起手中的價牌,“650萬。”
“那個死渣男,不會是看到你價,故意跟你價吧!”
沈依依聲音低,秦舒念聽得出聲音里的憤憤,側安,“他還不配跟我價。”
秦舒念舉起手中的價牌,直接將價格抬高了一番,“1000萬。”
驟然提高的價格,掀起一陣旁人的竊竊私語。
主持臉上的笑易于言表,藏品拍出的價格越高,他拿到的提越多。
此時他正慷慨激昂地舉著手中的木錘,“2號這位小姐拍出了1000萬的價格,這也是我們今天第一個破千萬的藏品!”
厲易辰的臉已經變得尤為難看。
宋綰綰輕輕捂住,“秦小姐,這是……”
湊到厲易辰邊,擔心的小聲說道:“1000萬不是小數目,拍賣行要是不能結算,會不會對信譽有影響?”
“別的也就算了,畢竟秦小姐現在頭頂的還是厲家的名聲,會不會……”
厲易辰在一錘定音之際開口,“1050萬。”
男人心知肚明,當時離婚協議的時候,他只給了秦舒念500萬,他篤定本拿不出1000萬來。
這是要徹底跟杠到底了。
這花瓶秦舒念可以不要,可憑什麼是厲易辰想要的東西,就要一次次的做退讓!
秦舒念都沒有猶豫,直接舉起牌子,“1300萬。”
厲易辰心中嗤笑秦舒念的逞能,他深知這個人,如今連500萬都拿不出。
剛被厲家驅逐,就連住的地方都問題,為了氣他,竟也有膽子出這樣高的價格!
周圍竊竊私語的聲音愈發高漲起來。
“前面坐著的是哪家小姐?價的時候毫不猶豫,怎麼好像從來沒見過?”
“敢和厲家的公子爺價,份肯定也是不容小覷!”
“我看也是,邊坐著的可是傅家的金疙瘩,傅大小姐,能坐在邊的非富即貴。”
這時,旁邊的人驚呼一聲,卻低了聲音。
“我見過,想起來是誰了!他是厲家大爺的夫人啊!”
“啊?”有人發出疑的聲音,“他是厲的夫人?厲邊坐著的人是誰?”
“還能是誰。”說話那人又將聲音的低了低,“外頭的人唄。”
有人恍然大悟,“哦!原配打小三啊,怪不得杠起來了。”
“什麼原配打小三,據我所知,厲邊那位還是心尖上的人,他的老婆當初也是被迫娶的。”
“那個的一無是,窮酸人家出來的,抱上了厲的大,才得以野變凰,和厲心尖上的那位本沒法比!”
旁邊說話的聲音不小,盡數慣進宋綰綰的耳朵里,抿著瓣,心里暢快。
上卻勸著厲易辰,“阿辰算了吧,好像秦小姐是真的很喜歡這花瓶,這花瓶可能對更重要呢?”
厲易辰反握住宋綰綰的手,“我答應你的東西,一定會給你。”
他舉牌揚聲,“2000萬。”
厲易辰直接將價格抬到2000萬,是故意要給秦舒念難堪。
就是要讓知道,不配跟自己比價,也好給秦舒念個教訓。
厲易辰朋友坐在一邊,也有些驚訝,“厲,2,000萬拍一個古董花瓶,這也溢價太多了!”
厲易辰眸未變,只是盯著秦舒念的方向,想看狼狽出丑的模樣,“只要綰綰喜歡,它就值2,000萬。”
眼看著,主持手中的第三錘要敲下。
空行的會場里,所有人都不自主的屏住呼吸,想要聽到最后結果。
兩人的價以及八卦,已經在會場這些人中傳了一圈。
眼見有些人激的額頭冒汗,一雙雙眼睛都在等著看厲的原配夫人,是怎麼出丑的。
錘子停在半懸空,眾人的心也全都跟著揪了起來。
“3,000萬。”
只見,前座的秦舒念慢條斯理地站了起來,“接下來不管誰出價,我都會高他100萬。”
“這位小姐,恐怕有些不合規矩,我們……”
主持沒見過這樣價,正想要阻攔,旁邊助手扯了扯他的服,在他耳邊低聲耳語了幾句。
主持人在驚詫中回過神來,再看向秦舒念眼神中多出幾分恭敬,“據賣家要求,這款藏品以3000萬的價格,與這位小姐!”
會場一片嘩然!竟然藏主都出面了,這厲的前夫人,不像是看上去那麼沒用啊。
厲易辰坐在后排冷眼旁觀,想看秦舒念最后要如何收場。
慈善拍賣,和普通拍賣會不同。
慈善拍賣的規矩,拍下產品后反悔的,要賠付藏品拍賣價的百分之二十。
藏品拍賣價格超過千萬以上,賠付的百分比會翻番。
3000萬,就要賠付1200萬元。
厲易辰瞇了瞇眼睛,他倒是想看秦舒念最后是怎麼來求自己的。
拍賣會結束后,秦舒念去后臺了保證金,和沈依依出來的時候,駱經理正在外面等著。
“秦小姐,老板說他有些私事要理,請司機送秦小姐回去。”
“還是不用麻煩了,這個地方很好打車。”
“不麻煩,專車馬上就到,還請秦小姐和你的朋友稍等。”
秦舒念一再拒絕,點了點頭應下,“好,替我謝謝傅先生。”
車要一會兒才到,秦舒念拉著好友去會場外氣。
卻在外面看到厲易辰和宋綰綰,兩個人好像是專門在這里等,見出來,也走近前來。
“秦小姐。”宋綰綰甜甜地和打招。
秦舒念只當是沒看見。
厲易辰語氣有些煩悶低沉,盯著秦舒念的目黑沉沉的,“你拿得出3000萬嗎?”
“拿不拿得出關你屁事。”秦舒念挑眉懟他。
“秦小姐,阿辰也是為了你好。”
宋綰綰挽著厲易辰,表很是擔憂,“要是你拿不出錢,是要賠付1200萬違約金的。”
“1200萬不是小數目,足以立案,我是怕……”
厲易辰這時突然冷嘲出聲,“怕什麼,又不是沒進去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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