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路上。
江言蓁一直沒有說話。
江宇浩有些不安的回頭看。
“姐……你和景州哥真的分手了嗎?”
“嗯,以后我的事你不要再幫他,我也不會阻止你和他做朋友。”
江言蓁的聲音很平靜。
可是,江宇浩的表是言又止的疑。
從他小時候記事起,就看到姐姐和景州哥在一起,從來沒有分開過。
有次他在學校里被欺負打架,不敢告訴家長,是景州哥過來幫他。
后來學校里沒有人敢再惹他,都知道他有一個特別厲害的未來姐夫。
景州哥有本事又對姐姐好,他心里早已經認定都是一家人。
聽到姐姐和景州哥分手,他都接不了。
但是,姐姐怎麼會是這樣毫不在意的反應呢?
“媽媽做了好多菜,等會你多吃點,說話。”
進門的時候,江言蓁笑瞇瞇的提醒。
江宇浩艱難的咽了咽口水。
來自姐姐的脈抑。
“哦。”
唐麗沒有注意到這姐弟倆的反常,在廚房里忙著。
江言蓁回到臥室,在備忘錄里找到自己所有賬號的碼,全部改掉了。
尤其是以前有關聯的共同賬號,通通取消。
晚飯后。
江言蓁陪著母親出去散步,路過秦叔叔家門口,就被眼尖的秦叔叔看到了。
秦叔叔看到就忍不住各種夸獎。
“言蓁又長漂亮了,這孩子就是孝順,不像我那個不著家的兒子。這次言蓁回家待幾天啊?真是巧,我侄子也回來了。上次你們都沒有見面,今天正好遇到,你們年輕人多個朋友也好。”
江言蓁笑容有些尷尬。
這個相親還真是逃不過。
唐麗看著,也是在尊重的想法。
江言蓁沒有說上次相親認錯人,作為禮貌也要有個代。
“好,那就見一面吧。”
江言蓁出門沒多久。
隨后,傅景州就帶著各種昂貴禮品登門了。
他對江言蓁的事都很悉,雖然過去三年,他沒有陪回來過一次。
江宇浩開門后表詫異:“景州哥,你來找我姐?”
“宇浩,誰來了?”
唐麗聽到聲音走過來,見到傅景州顯然很意外。
“你是景州?這個時間怎麼會來這里?”
“阿姨,我想和你說一下我和蓁蓁的事。”
傅景州走進來坐在客廳,眼神有種運籌帷幄的強勢,說道:“宇浩,把你姐姐出來吧。”
他既然追到這里,就不會輕易回去。
江言蓁鬧分手,那也要讓家里人來評評理。
說不定會聽母親的勸阻,就能想通,不和他繼續鬧了。
江宇浩言又止。
這時,唐麗端來一杯熱茶,回答道:“蓁蓁出去了,在相親。”
“相親?!”
傅景州聽到這兩個字,驀地震驚錯愕。
他手一抖,打翻了手里的茶杯,熱水燙在手背上。
…
鎮上的咖啡廳,這個時間沒有其他顧客。
江言蓁坐在這里,見到了知道名字很久的秦浩。
和母親之前給的資料相同,可能是工作習慣,他坐下來手里的香煙就沒有停。
“江小姐,早知道你這麼漂亮,第一次相親我就不會失約了。”
秦浩似乎對很興趣,“聽我叔叔說,你在京市是做書?長得漂亮在工作里也有優勢吧。那你怎麼會來相親?應該有不追求者吧。”
對方的提問口吻很冒犯。
江言蓁覺得不適。
不知道是不是先遇到和霍先生的烏龍相親,以為相親都會像他那樣禮貌。
“只是一份工作,我現在也辭職了,打算開工作室。”
聊不下去,決定喝完這杯咖啡就回去。
“你自己開的工作室嗎?那要投資多錢啊?其實我覺得孩子到這個年紀就不應該再沖什麼事業,找一個合適的男人結婚,相夫教子才是幸福的。”
秦浩吞云吐霧的發表著自己的想法。
江言蓁快要繃不住禮貌表了。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沒有固定的對錯答案。秦先生,我還有事,今天就這樣吧。”
“江小姐,加微信吧,回頭在京市還能約出來見面。”
看著江言蓁起,秦浩急忙掏出手機。
但是,江言蓁覺得以后不會再見面。
正要拒絕的時候,視線的余意外看到傅景州疾步沖進來。
傅景州走進來正好聽到秦浩說的話,眼底燃燒著熊熊怒火。
“加什麼微信!不許加!江言蓁,我真的沒有想到,你竟然會來相親!”
親眼撞見相親,他破大防了!
這時,秦浩只是看到傅景州,頓時就被對比的自慚形穢,還要撐著面子說:“你誰啊!我們相親關你什麼事!”
“我是江言蓁的男朋友,這里沒有你的事,讓開!”
傅景州縱橫商界的狠戾威懾,嚇唬到秦浩不敢再囂。
可是他不甘心。
自己相親過那麼多次,好不容易遇到這樣漂亮的江言蓁,結果竟然有這麼優秀的男朋友?
“不對啊,我叔叔說言蓁是單,你是哪門子的男朋友?”
倏地,傅景州更是怒不可遏的質問:“江言蓁!你和我說分手,就是為了對外說自己是單,然后來相親嗎?”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用怎樣的心趕到這里。
他想不到,從小到大都只屬于他的江言蓁竟然會來相親!
能接另一個男人?
但是他接不了!
江言蓁剛剛用手機結完賬,緩緩抬眸。
“你怎麼會找到這里?去我家了?”
“這不是重點,你為什麼不敢正面回答我的問題?”
傅景州的眼里容不下其他,盯著江言蓁:“你從我邊辭職,竟然相親!你對待就這樣不認真嗎?明明說過要和我結婚,轉頭就找其他男人!”
咖啡廳,有幾位服務員正在八卦看。
江言蓁像是沒忍住的冷笑了。
看著傅景州,第一次回應他如此失控的緒。
“你為什麼總是在很久之后,才會問我以前做的事?”
傅景州的心神微,屏住了呼吸。
“我和你說分手,是在一個多月前,你清清楚楚的聽到了也同意了,現在卻三番五次的自我否定是做什麼?
傅景州,別稚了,不是所有的人和事都要以你為中心。我和你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你不要來干預我的事。”
江言蓁用溫的聲音,說著決絕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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