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說:“昨晚給你的兩千塊就當是分手費了,就算你今天不來,我也會和你說分手的。”
“分手費?”
阮沐沐忽然笑了。
強忍著眼淚,問他,“你們在一起多久了?”
朱莎挽著薛飛的胳膊,趾高氣揚地說:
“我們在一起快三個月了,阮沐沐,我勸你還是不要死纏爛打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原來背著在一起三個月了,居然還一直被蒙在鼓里。
原本對昨晚的事還很愧疚…...
現在,沒必要了!
“放心,我不會糾纏他。”
阮沐沐吸了口氣,拉起周淼淼的手,“淼淼,我們走吧。”
出了酒店,周淼淼憤憤不平地說:“沐沐啊,你就這麼放過這對狗男了?”
阮沐沐低著頭,踢開地上的小石子,“我還能怎麼樣呢?”
撒潑打滾,死纏爛打麼?
并不是那樣的人。
何況,這一年以來,確實如薛飛所說,不是忙著學習就是在兼職,跟他在一起的時間很。
只不過,的努力在他眼里很廉價罷了。
周淼淼還在一旁憤憤不平:
“我聽說朱莎的爸爸在景峰集團當什麼主管,這薛飛肯定是想結,還說的這麼冠冕堂皇,真惡心。”
“淼淼,不要再提這兩個人了。”
“好好好,不提了,分手就分手!別難過啦,我請你喝茶吧。”周淼淼挽著的胳膊,笑瞇瞇地說。
阮沐沐搖頭,“不了,我還得回醫院去照顧我爸爸,淼淼,你幫我請幾天假吧。”
阮沐沐和周淼淼告別后,剛到站臺就下起了小雨,又不得不返回宿舍拿了一把傘,著急回醫院。
在公站臺等車,現在是下班高、峰期,站臺麻麻都是人,馬路上車子堵得水泄不通。
阮沐沐了好幾次沒上車,反而把服淋了。
干脆不和他們了,大不了等八點半那趟車。
幾天沒合眼,現在放松下來困得不行,坐在站臺,迷迷糊糊地打起瞌睡來。
等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盡,雨越下越大,路上的車堵得更厲害,一看時間,居然九點了!
完了,錯過這趟車,要等到九點半了。
而此時的站臺,已經沒什麼人了。
慕野百無聊懶的坐在車里。老頭電話來了一個又一個,說堵車還不信,給他發了視頻才安生。
齊宴州笑著說:“三哥,慕老爺子已經五年沒見過你了,現在好不容易有個空缺把你調過來,就是想你回去多看看他老人家,我覺得你應該多諒一下。”
慕野哼了一聲,“當初還不是他把我丟到東嶺去的?”
齊宴州說:“他也是想磨煉你啊,誰讓你當初到野,不肯接手景峰集團的。”
“閉!”
慕野瞪了他一眼,一轉頭,看到公站臺站著一個黑白穿校服的孩。
齊膝的白短,修長筆直的,扎著單馬尾,背著雙肩包,手里抱著一把傘東張西。
“是。”慕野低聲道。
齊宴州好奇地看過去,也看到了阮沐沐。
這孩長得不錯,五清秀干凈,就像是一朵純凈的百合。
慕野盯著看了一會兒,孩服了,校服著。
他越看越燥,尤其是想到那晚哭紅了眼的樣子,不安分的小爪子把他的脖子和背上撓的傷痕勒勒。
他氣不過把手綁了起來,誰知卻讓他發現了新大陸,他罷不能。
嗯,好像還把弄暈了。
“三哥這學生你認識啊?”
慕野沒答,他按耐下心里的躁,對齊宴州說:“讓上車。”
“啊?”
齊宴州百般不解。
但還是按照慕野的要求,下去阮沐沐上車。
齊宴州來到站臺,心里琢磨著怎麼開口,貿然人家上車肯定以為自己是人販子呢。
他還沒想好怎麼說,阮沐沐就先看到了他,下意識把傘往前擋了擋,充滿防備。
齊宴州被作逗笑了,咳了一聲,說:“那個,,你這是要去哪?我送你吧。”
阮沐沐警惕地看著他,搖了搖頭:“不用了謝謝,公車馬上就到了。”
“坐什麼公啊,你看這車堵的,公車估計一時半會兒來不了,你放心,我是跑專車的,不是壞人。
這一堵車今天就白跑了,你先說你去哪,我看順不順路,你給點油費就行。”
齊宴州在指了指自己的車子,睜著眼睛瞎編,反正只要把人忽悠上車就行了。
阮沐沐往那邊看了眼,是一輛黑的越野車。
這種事之前也遇到過,加上這站臺就一個人,心里已經信了大半。
遲疑道,“我去市中心醫院,上沒那麼多錢。”
“那巧了,我剛好去那邊,你上有多錢?”
“只有十塊錢……”
車里。
慕野看著他倆說了好半天,前面堵得車都走完了,阮沐沐才上了車。
阮沐沐打開車門才發現后面還坐著一個男人。
車里太暗,看不清長相。
不過這男人材高大,穿了件黑的襯衫,袖口挽到手腕,可以看到他骨節分明的手。
男人修長的往里收了收,開口說:“上來。”
阮沐沐微微一怔,這聲音有些耳,卻怎麼又想不起來。
我霸占著屬于紀晨風的一切,地位、家世、親人……明知自己是個冒牌貨,仍舊鳩占鵲巢,毫無愧疚。我的骨子里天生流淌著自私的基因,貪婪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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