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我來給你換藥,今天換了,明天就可以好了。”蘇慕綰輕聲說道。
“這麼快嗎?”阮芯純和蘇澤宇都一臉不可置信。
“嗯,怎麼了嗎?”蘇慕綰一臉疑的看著阮芯純和蘇澤宇問道。
“綰綰,你這醫、是不是和神醫學的?”阮芯純猶豫了一下還是問了出來。
“嗯,都是師父教我的,只是之前我一直沒怎麼用。”蘇慕綰輕輕點了點頭。
“那也好,至也有一個保命的技能。”蘇澤宇輕聲說道,反而為蘇慕綰會醫而高興。
“爹爹,娘親,這件事我暫時還不想讓其他人知道,包括祖母,您們也知道,祖母向來不喜歡我,恐怕聽到我會醫的消息,會更加討厭我的,而且還沒查到到底害我的人是誰?這件事還是越人知道越好。”蘇慕綰輕聲道。
“嗯,綰綰說的對,就依你的吧。”蘇澤宇沉思了片刻,隨即看著蘇慕綰點了點頭說道。
“嗯,娘親,來,我幫你換藥。”蘇慕綰把藥膏拿了出來,并且幫阮芯純把頭上的宣布拆了。
陳嬤嬤在一旁給蘇慕綰打下手,但當看到阮芯純額頭上已經是紅的疤痕時,整個人的里都可以塞下一個蛋了。
這五小姐簡直是神了,這醫恐怕連太醫院的醫都比不上吧,也不知道在哪里學的一本事,難道是山上?可這才多大。
蘇慕綰把藥抹好后,又給阮芯純纏上宣布了。
蘇澤宇親眼看到妻額頭上的傷勢并不是很重,他心里提著的氣這才松了下去。
“明天就可以全好了,娘親,您放心吧,不會留疤的。”蘇慕綰笑盈盈的說道。
“嗯,綰綰,吃飯了嗎?”阮芯純見兒這麼一大早就跑過來了,說不定還沒有吃飯呢。
“還沒呢,娘親,我就是想過來跟您一起用飯的。”蘇慕綰撒的抱住了阮芯純的一直手臂,整個人像一只慵懶的小貓一樣,依在阮芯純上。
“那好,娘讓人去準備。”阮芯純輕輕的了兒烏黑的發。
“嗯嗯。”蘇慕綰滿臉笑意的看著阮芯純。
“陳嬤嬤,你讓人準備三人份的早飯,送到我屋里來。”阮芯純輕聲道。
“是,夫人。”陳嬤嬤點了點頭,隨即出去了,房間里一下剩了蘇慕綰三人了。
蘇澤宇看著妻,一向剛的臉龐也和了許多,這幅畫面是他期盼已久的,現在終于出現在他的眼前了。
“對了,娘親,哥哥呢,還沒回來麼?”蘇慕綰想著,們還沒有一家四口一起吃過飯呢。
“你哥哥還在忙呢,估計今天中午會回來吧。”蘇澤宇忙說了一句。
“哦。”蘇慕綰輕輕應了一句。
“對了,娘,后天那個賞梅宴,我要去。”蘇慕綰輕聲說道。
“綰綰,你怎麼想起去了,你不是一向最討厭這樣子的場合嗎?”阮芯純疑的問道,兒回來后就去過兩次,后面就再也不愿意去了,為此還苦惱了許久。
“娘親,我想通了,我也得多出去見見世面,畢竟我是將軍府的嫡,還是您和爹爹的兒,可不能給您丟臉。”這說辭蘇慕綰早就想好了。
“嗯嗯,想通了就好,綰綰,雖然你已經有了婚約,但七王爺那個,娘實在不忍心你過去了苦。”阮芯純輕嘆了一口氣。
“娘,七王爺人好的,他的也不是沒有辦法醫治,如果是我的話,我有把握可以治好的。”蘇慕綰已經決定這一世嫁給謝景年,這本就是欠他的。
“將軍,夫人,五小姐,飯菜已經擺好了。”此時陳嬤嬤的聲音從外間傳了過來。
“不說這些了,綰綰,我們先去吃飯吧。”阮芯純不想跟兒吵架,如果七王爺真的能好,兒嫁給他也不是什麼壞事。
“嗯。”蘇慕綰輕輕應了一聲。
三人吃完飯后,蘇慕綰算著時間應該也差不多了,心里正盤算著,福壽堂那邊就傳來了消息:“夫人,將軍,老夫人病倒了。”
陳嬤嬤說這話時,心里沒有一點難過,反而還很開心,在看來,這就是報應,誰這老夫人昨天欺負自家夫人的。
“什麼!母親病了!我去看看!阿芯你在床上好好躺著吧,就別過去了,那我先過去看看。”蘇澤宇怕阮芯純過去了又要氣。
“嗯。”阮芯純輕輕應了一聲,本就不想過去,不過既然蘇澤宇都這麼說了,干脆不過去了,反正還病著,誰也不能說什麼。
“娘親,你好好躺著吧,這兩天你還是裝著還沒好,除了我們,不管誰來看你,你都盡量裝的嚴重一點,讓祖母長長記,下次就不敢這麼對你了。”蘇慕綰說這話是蘇澤宇出去后才說的,畢竟當著自家親爹的面,算計他母親總歸不太好。
“好,綰綰,你還是去看看你祖母吧,不然傳到外人那里,又該說你不孝了。”阮芯純皺了皺眉頭說道。
其實也不想讓兒過去氣,但是為了兒的名聲,這也沒辦法,但愿婆母不要說什麼。
“娘親,你好好躺著,我會去的,畢竟我這幾天都沒在老人家面前臉,確實該去看看了。”蘇慕綰笑著點了點頭。
“綰綰,委屈你了。”阮芯純看著兒滿眼都是疼惜。
“娘親,我不委屈,只要你還有爹爹,哥哥是好的,我便開心,我一點兒也不委屈,你先休息吧,中午我再來陪你用飯。”蘇慕綰輕輕拍了拍阮芯純的手。
“嗯,去吧。”阮芯純欣的笑了,兒懂事了,比誰都高興。
蘇慕綰來到福壽堂時,周圍麻麻的站了不婢,其中還有一個大夫一臉難的從屋子里走了出來。
蘇澤宇連忙上去跟大夫一起說話去了,蘇慕綰則走進了毋語夢的房間。
蘇挽秋正坐在毋語夢的窗前,一副乖乖的模樣,還的用手帕為毋語夢拭額頭上的汗水,眼里滿是關切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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