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挑撥離間!
即便沈沉魚站在院子外面,仍然到了肆的冷意鋪天蓋地而來。
一抬眸,就見男人沉著一張臉而來,如同地獄里走來的修羅般,讓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
在看見的剎那,滿戾氣悉數散去,周遭的空氣也逐漸回溫。
“沉魚,你不是去見宋公子了麼,怎麼會在這里?”白汐跟出來,看見沈沉魚時,一時沒反應過來,滿臉錯愕。
提到宋修文,赫連驍剛剛平復的怒火再次襲卷而來。
沈沉魚臉微白,看著男人怯生生道:“我聽說你傷了,來看看你……”
赫連驍手臂上的傷沁出了點點紅,一截繃帶松松垮垮的纏在上面,顯然是還未包扎好,他就出來了。
“你流了,疼不疼?”沈沉魚心疼地看向他。
心里狠狠松了口氣。
雖然赫連驍了傷,但只是比起上一世好多了。
看來,上一世的軌跡已經改變了!
赫連驍聽到的話像是被順了一般,周冷駭的氣息徹底消散,“你怎麼來了?”
沈沉魚故作害怕,“你別生氣,我擔心你,才讓他們放我出來的。”
說著輕輕扯了下男人的角,“你的傷口還在流,我來幫你包扎吧。”
“好。”赫連驍一把將的手握住,拉著回了花廳。
白汐看到這一幕,不咬,“表哥。”
“驚蟄中了毒,你去瞧瞧。”
“是。”白汐點頭,不甘心地看了眼二人握在一起的雙手。
;來到花廳后,沈沉魚重新為赫連驍上藥,看著那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的指尖輕輕發,“你是不是還是從春秋長街經過了?”
“你怎知那里有埋伏?”赫連驍突然朝看來。
那一道幽深的眸帶著毫不掩飾的探究,仿佛要將看穿。
“我昨晚做了噩夢,夢見你從春秋長街過,中了埋伏,險些……”聲音發,不敢再說下去。
料到赫連驍會這麼問,一早就想好了對策。
“這個世上還沒人能取本王的命,別怕。”赫連驍似是安一般,輕輕握住了的手。
沈沉魚克服心底的恐懼,對男人眨了下眼睛,“那你今天去我家了嗎?”
“被耽擱了,下次去。”
“那……下次,我們一起去好不好?”
見到男人皺眉,沈沉魚大著膽子抬手,一點點將男人眉心平,“你向我爹爹提親,總得讓我爹爹知道我喜歡你。”說著害地低了頭。
“沒有騙我?”男人清冽的聲音里帶著好聽的磁,甚至還有一抹不易察覺的期待。
沈沉魚點點頭,正要開口,就見劉管家急匆匆地跑了進來,“王爺,不好了,驚蟄中的毒白姑娘解不了,現在驚蟄已沒了脈息,只怕兇多吉啊!”
“本王去瞧瞧。”
“我也去!”沈沉魚立即跟上。
二人剛來到驚蟄的房間,白汐就一臉愧疚地看過來,“表哥,汐無能,救不了驚蟄,如今只怕要給他準備后事……”
“他的毒,我能解。”
此言一落,房間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沈沉魚上
自己老婆和別人老婆同時掉水裡,你救哪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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