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人說完后,便用那雙郁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就仿佛要將我看穿一般,而我卻愣住了。
“河圖書?”
我一臉的狐疑,這本書別說是見了,就連名字我都是第一次聽到。
“你不知道?”見我一臉的疑,黑人立馬皺起了眉頭,然后冷笑著說道:“小子,我警告你最好老實點,你朋友的命可在我手里,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繼續裝傻,那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我聞言心頭一,但臉上卻泛起了一笑容,笑呵呵的說:“哪敢哪敢,你手上的,可是我最好的兄弟,我怎麼敢騙你呢,我是真沒聽說過什麼河圖書,就更別說見了,個...你是不是找錯人了?”
“找錯人?你當老子是傻子嗎?”黑人冷哼:“河圖書,從始一出現,在各路人馬手中兜兜轉轉,直到一千多年前,才被你們走人一脈的祖師天麟子得到,無數人前去爭奪,皆敗于天麟子之手。從那之后,河圖書便一直被你們走人一脈保管,你師父張渡厄,是走人第七百三十一代弟子,是渡字輩傳人,他還有兩個師兄,分別渡難與渡邪,但他們分別死在了困龍地和神煞地這兩絕殺風水局中。你師父,算是他那一輩唯一的傳人了,也是走人這一代的掌門人,而河圖書都是由歷代走人掌門人掌管的,所以河圖書一定在你師父手里無疑。”.七
聽到黑人的話之后我立馬在心底嘀咕了起來。
這黑人對我師父的了解,竟然比我還要深,這明顯是做過功課的,有備而來啊。
哪怕是我,對于我師父也是一知半解,只知道他老人家有著一過人的本事,但極在人前顯,只以先生自居,以幫人點送葬為生。
沒想到,我師父他老人家,背后竟然還有一個這麼牛的師門。
不過再牛也都是過去式了,兩個師兄都死了,現在還不是桿司令一個。
但隨后我忽然就心頭一跳。
我師父并不算是桿司令,至,他還有兩個徒弟,一個是我,另外一個就是我師姐張迎春了。
“按照這個黑人所說,這河圖書似乎是個寶貝,難道,是我師父傳給我師姐了,然后師父怕我跟師姐爭,才讓師姐十六歲就離家,自己出去闖的?”
但隨后我便搖了搖頭,心說不能,我師父對我最好了。
我撓了撓頭,隨即看了一眼黑人,咧開角出了一個憨笑,說:“我師父真沒跟我提起過什麼河圖書,不過,我師父他老人家有一個小盒子,他一直都很寶貴,時常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打開,拿出里面的東西看,如果你口中所說的河圖書真的在我師父手里的話,那我猜,那個盒子里的東西應該就是了。”
這些全都是我瞎編的,這個黑人明顯極其迫切的想要得到河圖書,而我便以河圖書為餌,引他放了虎子。
“那個盒子在哪?”聽到我的話后,黑人果然眼睛一亮,就連息都變得急促了起來,原本郁的眸子,也閃爍出樂一貪婪的目。
我見狀暗暗一笑,但臉上卻依然掛著那憨厚的笑意,說:“就藏在我家柜子底下,我師父這兩天正好沒在,要不...你跟我去我家找找?”
聞言,黑人皺起了眉頭,似乎有些猶豫,我見狀就補上了一句:“我想起來了,小時候我調皮搗蛋,還拿出過那盒子一次,里面確實藏著一本書,而且似乎很有年頭了,書頁都泛黃了,但上面畫的東西我本就看不懂,后來我師父回來給我抓住了,給我好一頓毒打,甚至還跟我說,以后要是再敢看盒子里的書,就打斷我的。”
我這一句話完全是在給黑人火上澆油。
從他表出的緒來看,對于那所謂的河圖書,他肯定是極其在意,甚至勢在必得的。
而我這麼一說,也更加篤定了那個盒子里的書的珍貴,讓他更加堅信,那個盒子里的東西,就是河圖書。
果然,隨著我的話音落下,他猶豫的表竟真的有所松,低聲問我:“你還記不記得上面畫著什麼?”
“不記得了。”我搖了搖頭,說:“時間太久了,而且上面畫的東西跟鬼畫符一樣,我連看都看不懂,就更別說記住了。”
黑人聞言笑了,說道:“河圖書,被譽為宇宙魔方,是華夏文明、五行數之源,什麼龍虎山天師府,茅山道教,南昆侖以及北出馬,這些流派厲不厲害?呵,還不是只從河圖書上學得了一點皮,真正的髓,他們屁都沒有學到,可就算如此,也足以稱雄中原大地了。”
說到這里,黑人再次冷笑了起來:“這麼深奧繁雜的東西,當初這些教派的立派祖師爺都只是看的一知半解,只是悟出了一點皮,就足以開宗立派了,你若是能看懂,那就見了鬼了。”
“這東西這麼牛?”我暗暗心驚,心說怪不得這黑人想要得到,這東西,可以說是天下數和道的源頭與出啊,誰要是得到了它,那麼就相當于得到了這天下所有流派的功法與傳承,萬一運氣好悟出點新東西來,那豈不是要無敵了?
不過我嚴重懷疑這個黑人說的話不靠譜,因為如果河圖書上記載的東西真的這麼逆天,那我師父為啥還要窩在這個小山村里?
我師父的兩位師兄,又怎麼可能死在兩風水絕地中?
黑人似是看出了我的疑,冷笑著說道:“河圖書,從古至今,能悟出皮的人,也就那麼幾位,能悟出髓的,至今還一個沒有,你們走人一脈雖然個頂個的都是資質逆天、負特殊命格的人,但再特殊,能有那幾位開宗立派的祖師爺們特殊?所以,這東西在你們走人的手上就是暴殄天。”
“……”我聞言一臉的無語,然后問了一句:“你的意思是...你比那些立派祖師爺還厲害,能看得懂?”
黑人聞言一怔,隨后臉頓時就沉了下去。
看到這一幕后我心頭一跳,心說我去,我這一句話...似乎是了黑人的霉頭了啊。
這下尷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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