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承澤的臥室很大,近百平米,家都是意大利的名牌。
位於三樓,除非從臺跳下去,不然出不去。
薑煙看了一圈,其實還有個辦法——
從臺爬過去,然後經由隔壁房間溜出去。
但是……
哎?
隔壁房間……不正是霍七的臥房嗎?
薑煙想起上次給霍七送粥,他確實是住隔壁沒錯。
“你在看什麽?”霍承澤看走走停停,不知在思考什麽,疑問道。
薑煙沒有回答他,到臺探頭了,隔壁房間沒開燈,不知道霍七在不在。
最好是不在,要不然,他把又給揪回來怎麽辦?
畢竟他是有“前科”的,上回還想讓和霍承澤睡!
“我先去洗個澡,你自便。”霍承澤見不搭理人,有些訕訕,便準備去浴室。
薑煙突然住他:“你房裏有多餘的鎖嗎?”
霍承澤不解:“你要鎖做什麽?”
“你別管那麽多,有沒有?”
“有一把裝飾用的金鎖,在玻璃櫃裏。”霍承澤指了指。
“好,那你去洗澡吧。”薑煙點點頭,自己去櫃子那邊,拿出了金鎖。
鎖不大,但能用。
好極了。
薑煙邊勾起一抹笑。
手裏把玩著巧的金鎖,倚靠在浴室外的牆上,聽著裏麵水流聲嘩啦啦。
略等了兩分鍾,才手把鎖扣在浴室雙開門的扶手上。
哢嗒一聲,鎖死。
完,這樣就沒人妨礙爬臺了。
薑煙慶幸自己今天穿著牛仔,沒穿子,爬牆方便。
手敏捷,三兩下就翻過了臺,穩穩落在隔壁的臺上。
推開臺的玻璃門,房漆黑,下意識地踮起腳尖,輕輕地踩在的地毯上。
忽然,一聲男人的低響起。
薑煙嚇了一跳,捂著心口,牆而站。
借著臺外的月,依稀看見房的大床上有人。
是霍七?
他在睡覺?
薑煙定了定神,小心往床邊走去。
Kingsize的大床上,男人閉著雙眸,廓深邃如刻,長長的睫垂掩,高的鼻梁下,微抿的薄淺淡,形狀優。
他沒有蓋被子,上穿著居家的白T恤,擺睡得卷起,約出實的腹。
淺灰的長包裹著大長,材比例好得令人驚豔。
他此刻睡著的模樣,比起平時的冷漠矜貴更添了幾分的人氣息,英俊之餘還讓人很想……唔,一。
薑煙莫名有點手,眨了眨眼,並沒有忘記自己的目的,趕轉開目,躡手躡腳繼續往房門的方向走去。
剛走到門邊,忽聽大床那邊傳來一聲低啞微冷的男聲——
“站住。”
薑煙一僵。
“過來。”男人低醇的嗓音帶著初睡醒的沙啞,異常。
薑煙原地磨蹭了一下,才不甘不願地走過去,喚了聲:“七。”
霍景深從床上起來,啪一聲開了燈,一室明亮。他微微皺眉,看著眼前低頭垂眸的:“你怎麽在我房裏?”
薑煙抬眸飛快地看他一眼,小聲道:“我從隔壁臺爬過來的。”
“隔壁?承澤的房間?”
“對……”
霍景深沉眸盯著,眸底微幽深。
他極睡得這麽沉,連有人進房都沒察覺。
隻怪剛才那個夢……
“七,對不起,打擾了,沒事的話我先走了。”薑煙被他自帶威的目盯得有點不了,說著就想溜。
“跑什麽。”霍景深從背後拎住領,指尖不經意劃過細的頸邊。
他手一頓,沒有收回,反而上的頰邊,用兩指了幾下才撤回。
“……”薑煙轉回,捂著臉,不明所以地看著他。
他在幹嘛?
非禮?
睡糊塗了?
霍景深輕輕瞇眸,指腹下綿的吹彈可破的還殘留著。就如他夢裏剛剛經曆過的那一場荒唐。
夢裏,甜得令人沉淪。
而他,強行對做了那種事。
非常荒謬。
“七?七?”薑煙看他著自己出神,更加疑。
真睡靨著了?
“七,你剛才做噩夢了?”不問道。
“噩夢?”霍景深嗓音低沉,薄微微勾了一下,“算不上。”
夢裏他很好,好得意猶未盡。
但夢裏的,卻很慘。因為與他上過床,他卻短暫失憶,沒有回去找,落得敗名裂的下場。不僅被承澤退婚,還被學校開除了學籍。
“那是好夢?”見他神奇特,薑煙好奇地多問了一句。
“也不算。”至對夢裏的來說,不算。
“這麽奇怪的夢啊……”薑煙問不下去了。
既不是噩夢,也不是好夢,他到底做了什麽夢?
難不是春~夢?
薑煙用一種一言難盡的眼神瞄他。
難怪沈說七素了這麽久,也該開葷了。
“確實是奇怪的夢。”霍景深掃了一眼的腰,極細,他的手掌可以合握。
之前中毒時,他也曾抱過,但與夢境裏不同。
夢裏,他掐著的細腰,肆無忌憚……非常準的用手丈量出的腰圍。
霍景深瞇了瞇眸,腦中閃過一個荒唐的念頭——
“你過來。”他忽然道。
“嗯?”薑煙雖疑,但還是乖乖的走近一點。
下一秒,就覺到自己的腰被他握住。
男人溫熱的手掌,從腰兩側握,合掌掐牢。
被他掐疼,咬了咬,抬起水汪汪的眸子,滿是困:“七,你該不會是在懲罰我闖你房間吧?”
不用這麽小氣吧……
就借過一下而已……
“不是。”霍景深的眸子瞇得更,眸底暗火燃。
果然,的腰圍恰好契合他的兩掌。
就連被掐疼後,眼裏泛著水澤,咬著的可憐模樣,都和夢裏一模一樣。
霍景深緩緩鬆開了手,嗓子低啞:“薑煙,你上有沒有胎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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