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芽嚇傻了,小聲說,“小姐,哪有人啊?你別嚇我。” 黑燈瞎火的,這可太嚇人了。
凰眠皺了下眉,剛剛分明察覺到有人的氣息,難道是幻覺?
“小姐,你一定是看錯了。”綠芽心有餘悸的說,“院子裏風大,容易著涼,你先進屋,我這就讓人送洗澡水來。”
凰眠點了點頭,轉之前又看了一眼樹梢那邊,依舊沒什麽異樣。
綠芽很快就準備好了洗澡水,凰眠其實很想進實驗室,用現代的淋浴設備舒舒服服洗個熱水澡,但是當著綠芽,隻能爬進了那個大大的木桶裏。
沒錯,是爬,因為太疼了,本抬不起來。
水裏加了花瓣和牛,倒也舒適,綠芽伺候著凰眠洗完澡,換了服,便出去了。
凰眠一邊頭髮,一邊想著一會到實驗室把頭髮吹幹,自然風幹太慢了,頂著這一頭淥發睡覺肯定要冒。
這樣想著,朝室走去,剛穿過屏風,腳步卻突然頓住。
空氣中有淡淡的腥味。
剛剛果然不是幻覺。
悄然將袖裏的麻醉槍在手裏,沉聲問,“誰在裏麵!?”
床後悉悉索索的傳出聲音,須臾,一個高大的黑影緩緩走出來,看形是個男人。
他似乎是要開口解釋,“凰小姐,冒昧打擾……”
凰眠卻已經本能的按勤了扳機,一銀針飛快的向男人,男人似乎想躲,但是力不從心,還是中招了,沒兩秒就倒了下去。
而製敵功的凰眠卻有些猶疑,這人的聲音,為什麽那麽耳啊……
將油燈拿過去一照,臉就有點不太好看了。
果然是人,麵前的男人正是剛來那天在城外救過的那個人!
上次他對自己的狙擊槍有意,但自己沒給他,他就跑來?
這是一個很順的邏輯,凰眠頓時心不好了,抬踢了男人幾腳,“看著人五人六的,竟然當小!你對得起我救你的這條命嗎?!”
男人毫無意識的被踢了仰躺,他穿著一件深藍袍,這一翻,正好出腹部一大片跡。
“……傷了?”
手裏的油燈抖了一下,所以他不是來槍,而是因為傷來找自己幫忙的?
蹲下去,解開男人的外袍,掀起上一看,頓時驚住了,隻見一道長達三十厘米的傷口,猙獰的橫在他的腹部,應該是被長刀砍的,刀口很深。
凰眠一陣為難,雖然有藥,但並不是醫生啊!這種傷該找靠譜的醫者進行合,可不會啊。
但是現在又沒有別的辦法。
凰眠歎了口氣,將男人扶到床上,然後從實驗室裏找出來酒……當然不是醫用的,濃度高達99.9%以上的乙醇溶,兌一下湊活用吧。
消毒完,又從藥箱裏翻出來抗生素,止藥,止疼藥,生藥,反正隻要是對傷口好的,全都死馬當活馬醫的倒在了男人的傷口上。
然後拿出紗布將傷口虛纏起來。
這些藥都是軍隊特供的,效果比市麵上的藥好很多,接下來,就看他的造化了。
做完這些,凰眠默默看了眼男子上的腳印,毫不猶豫抬手拍掉,然後找到那銀針收了起來,關於這件事,決定死不認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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