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時候沒拿傘嗎?”
“沒有,霍總。”
霍赫臣的臉更沉可怕了,他快步著急的就往墓園裡走。
“咳咳……”
姜昏迷半醒,額頭髮燙的厲害,渾痠,很努力的才睜開了眼睛。
天亮了啊……
但是雨勢並沒有停,姜也沒有力氣再爬起來,心底已經是破罐子破摔。
如果媽媽能把帶走,也好過再每日惶恐不安的苦了。
隨著時間的流逝,姜覺得自已眼皮重的幾乎都要抬不起來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在閉眼前好像看到了霍赫臣。
那個男人好像很惱怒生氣。
撐了一把黑傘,忍著怒火,正朝快步走過來。
“阿!”
一聲抑暴戾的阿,讓姜猛地清醒,不是錯覺,是那個男人來抓來了!
不,不要被抓!
姜發燒的腦子都快壞掉了,幾乎沒有什麼思考能力,所做的一切事都是憑藉本能。
“嗚……”
燒的嗚咽,強撐著爬起來,就跌跌撞撞的繼續逃跑。
可是眼睛都要睜不開,踉踉蹌蹌的剛抬腳就要撞別人的墓碑上。
“小心!”
霍赫臣即使已經臉大變得想要接住,但還是晚了一步,姜的頭磕到了別人墓碑上。
可是姜好像覺不到疼一樣,在大雨中還要爬起來接著跑。
“不要抓我,求求你,不要抓我回地下室。”
姜在墓地裡就如一隻驚恐不安,瘋狂逃竄的小獵。
霍赫臣看著完全沒有方向的,剛跑幾步又絆倒,嚇得也不敢追了。
他心疼的眼睛猩紅,滿臉張的盯著姜:“寶寶,你別跑了,我不追你了。”
“乖,乖乖的站那兒別,有話我們好好說。”
好好說
這個男人從來就沒有跟好好說過,從來都是獨裁專橫。
姜滿泥水的蜷在大雨中,一雙紅紅的大眼睛,滿眼惴惴不安。
“你別過來,你別過來就好。”
“我只是想陪我媽媽一天,求求你,過一天再抓我。”
姜沒指霍赫臣會放過。
可為什麼找到這麼快?
“可阿,現在下大雨,聽話,我們過幾天再來祭拜阿姨好不好?”
霍赫臣已經用了他平生最好的語氣和耐心。
可是現在的姜已經燒了一筋。
“不,不好……我就要今天。”
“那你知道不知道你會發燒!會生病!又開始任了是不是?嗯?”
霍赫臣的語氣又變了訓斥。
他快心疼的氣死了。
這麼大的雨,姜怎麼能扛得住?到時候生病又要罪,怎麼天天就知道糟蹋自已!
“又兇……又兇我……”姜聲音弱弱的,嗓音啞啞的,像一隻委屈的小貓兒。
不敢看霍赫臣,一副做錯事,卻偏要認死理的模樣。
霍赫臣被氣笑了。
卻又很無奈。
他只能接著哄:“那寶寶就算不回去,也要打個傘,我給你放一把好不好我不過去。”
霍赫臣害怕引起姜的逆反,將傘放到了離姜一米遠的地方。
姜發燒的小腦袋,努力的思考了一下,似乎覺得那是個安全距離。
這才手,快速的想將傘抓回來。
但是怎麼能有霍赫臣的速度更快,幾乎是剎那,霍赫臣就一把抓住出的手腕。
“寶寶,抓到你了!”
“嗚……嗚……”
姜嚇得又開始劇烈掙扎,但已經被霍赫臣單手抱起,像抱三歲孩子一樣,一把抱懷裡。
下一刻霍赫臣氣的直接打。
“啪啪啪!”
掌直接照姜屁上招呼。
“讓你不聽話!”
“讓你任!”
“讓你天天跟我鬧脾氣!”
傍晚的雨很大。男人將傘撐過阮清頭頂,目光炙熱:“跟我去個地方?”後來……那一場無關情愛的旖旎風月,終究成了她賠上所有的惹火焚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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