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從最開始就沒有看得起自己過!當年是,現在也是!他永遠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永遠都在蔑視他!
這個恨意在厲君霆的心裡已經存了太久,他這麼多年算計來算計去,就是為了能夠把這個看不起自己的男人踩在腳下,狠狠的踐踏!
而如今,厲氏被他整垮了,自己也被他徹徹底底的毀了!
「你別想在我面前囂張!墨封訣,收起你的不可一世!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現在的形勢!」
說著,厲君霆猛地走向霍雨眠,一把把從地上拽了起來。
霍雨眠本已經沒有力氣,卻不得不強撐著站起來,一雙帶淚的眸子的著墨封訣,想要說什麼,卻發現嗓子里像是堵了一團棉絮,竟什麼都說不出來。
「放開!」
見厲君霆對霍雨眠手,墨封訣也有些沉不住氣了,擔心在心底升起,甚至還有了一害怕的緒。
「放開?你說放開就放開?行,想要我放了,可以,不過你得在我面前跪下!」
此話一出,墨封訣的臉頓時難看到極點,眉眼冷冽如寒冰。
「你說什麼?」
「聽不懂話?我要你在我面前毫無反抗的給我下跪!要不然,我就讓這個人生不如死!」
說著,他的手又用力提了提,霍雨眠被迫站得筆直,心跳快的幾乎要蹦出膛。
他竟然要墨封訣下跪?!
霍雨眠不知怎的,既心驚又心痛,墨封訣是什麼樣的人?那樣不可一世的驕傲男子,又怎麼能在這樣的人面前下跪呢?
想象不到,也不能接,幾乎不加思考的,終於嗓音微沙的開口阻止。
「不要!你不要聽他的,不能給他下跪……啊——」
然而,只來得及說一半,子就猛地被厲君霆狠狠一推搡,嚇得半條命都快沒了。
「死人!閉上你的!」
墨封訣想要上前,卻也知道此刻不能貿然行,看著霍雨眠吃痛的表,他的眼底攀爬上一,彷彿地獄的阿修羅。
不再猶豫,他冷聲開口。
「可以,我可以答應你,跪就跪,不過我也有個條件,你不許先放了。」
厲君霆滿眼不耐,「你現在有什麼資格跟我談條件?」
墨封訣卻不肯妥協,依舊堅持,「如果你不肯先放了,那我們就無話可談。」
鷙的盯著他冷的臉,厲君霆猶豫了一瞬,最終還是放開了。
反正他最重要的目標就是墨封訣一人,霍雨眠這個人不過就是一個餌。
看著跌跌撞撞的被推到一邊,他森冷一笑。
「放就放了,你,現在乖乖的給我跪下。」
說完,他突然從鐵皮箱子旁邊拿出來一棒球,顯然是早就準備好的。
一邊慢慢悠悠的靠近墨封訣,他一邊說著話,一臉的獰笑,落在霍雨眠的眼裡直覺得森可怖。
「墨封訣,要不是你苦苦相,我也不會做到這個份上,你把我的一切都毀了,總得用點什麼東西來換吧?」
說著,他故意上下打量了墨封訣一眼,隨即突然像是發現了什麼好玩的一樣,鷙的笑道。
「本來之前是想要你的命來著,不過現在我改變主意了,我不要你的命,我只要卸掉你的一條胳膊就好了,這樣,堂堂墨氏的總裁,儀錶堂堂卻是個殘疾人,哈……說起來都會覺得可憐啊!」
霍雨眠聞言,眼睛頓時睜的大大的,一瞬間,撕心裂肺的覺頓時充斥了全。
雖然現在還很排斥墨封訣,埋怨他當初的不信任的,可卻不想讓他有事啊!做不到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幕發生。
然而,墨封訣卻連眉都沒有皺一下,聞言也只是面無表的看著他,似乎真的毫不在意。
「不……不要……」
看著墨封訣竟然真的膝蓋一彎,緩緩的低下子,竟要真的跪下去,霍雨眠只覺得心像是要被撕裂了,阻止的話卡在嗓子里,只能發出極輕的聲音。
厲君霆看著這一幕,只覺得無比的暢快,這個一直踩在他頭上,讓他不過來氣的人,此刻終於要被他踩在腳下!
眼看著他雙膝即將落地,就在他就要跪下的一瞬間,厲君霆已經等不及,迫不及待的出手,棒球猛地舉起,向著墨封訣的肩胛揮去。
心幾乎就要跳停了,眼淚也彷彿要流干,霍雨眠尖著想要阻止。
「不要!!」
就在電石火的一瞬間,墨封訣的雙膝卻最終沒有著地,猛地一抬手,一個反手就抓住了即將落下的棒球,雙猛的一撐,整個人又重新站了起來。
厲君霆顯然沒想到他會突然反抗,驚訝之餘連忙想要反擊。
然而墨封訣的手卻是絕對強勢,幾下就把厲君霆打倒在地,毫無還手的機會。
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這麼能打,厲君霆又驚又怒,見大勢已去,顯然自己已經沒了優勢,伏在地上找準機會,趁墨封訣息的空擋,立刻跌跌撞撞的逃跑了。
墨封訣一個不備,竟然讓他溜了,頓時戾氣閃現,迅速的掏出手機打給凌越。
「吩咐下去,帶人封鎖住厲君霆所有可能出逃的路線!說什麼也要把他給我抓住!」
想逃?!沒那麼容易!敢他的人,他要讓他付出千倍、萬倍的代價!
代完,墨封訣立即轉,大步向霍雨眠走去,蹲下子看著一狼狽的,眸子里全是心疼和自責,以及深深的憤怒。
不想讓自己一的戾氣嚇到這丫頭,墨封訣強自下滔天的怒火,輕輕手,把攔腰打橫抱起,立即趕去醫院。
路上,霍雨眠窩在車子里,腦子裡還是剛才發生的一切。
看到墨封訣差一點就在的面前傷辱,的心幾乎就揪了一團,那一瞬間,本來不及思考,心裡只盼著墨封訣能快一點逃。
而看到他扭轉局勢的那一刻,既揪心,又像是突然鬆了一口氣。
墨封訣,他沒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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