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以為這個地方是什麽商場或者茶室,誰知道這地方竟然是一家地下娛樂場所。
所謂的地下娛樂場所,就是把娛樂產業做到了極致,所有你能想到的娛樂方式這裏都有。
賭博,吸d,唱歌在這裏是最小兒科的東西,這當然不了陪嗨妹。
阮在門的帶領下走了進去,走到類似吧臺的地方,那裏麵站著一個十分妖嬈的人
阮壯起膽子問道:“請問姐姐,這裏有沒有一個李安娜的兼職大學生?”
人站起子,衝著阮的臉吐了一個煙圈,紅妖冶的讓人著迷。
阮嗆得咳嗽了一聲差點流出眼淚,平時傅景琛從來沒讓接過這種東西。
人看著阮的反應,仿佛看到了什麽新大陸,捂著紅笑起來。
“嗬嗬嗬……哪裏來的純小妹妹,不會還是吧?”
“我是來找我的朋友的,請問在嗎?”
阮忍著想吐的衝繼續禮貌的發問,清澈的大眼睛張的盯著眼前的人。
人從吧臺裏轉出來,扭著纖細的腰肢圍著阮轉了一圈,最後湊近阮的脖子聞了一下。
阮像是電一般的趕躲開,起了一皮疙瘩。
人又了一口煙,有些懶懶的說道。
“好像是有這麽個人,你確定要進去找嗎?”
“我們今天約好出去逛街了突然不見了,我以為是突然有工作要忙所以才過來看看,打擾姐姐了。”
“你這個孩子倒是好,我很多年沒有見過這麽純的孩子了,你最好是趕離開吧,這裏不適合你。”
阮突然有些生氣,耐著子繼續和眼前這個長著狐貍眼的人解釋和李安娜的同學關係。
見阮堅持,人也不再攔,衝角落裏招手,一名穿著黑燕尾服服務生模樣的男人走了過來。
“豔姐。”
“你帶這位妹妹進去轉一圈,看看有沒有的朋友。”
“是,豔姐。”
男人衝著這位豔姐的人淺淺躬,顯得十分尊敬。,
他轉過頭衝著阮做了一個請的作,阮道了聲謝趕跟在男人後走了進去。
豔姐看著遠去的阮的背影,眼神恍惚了一下又恢複了正常,然後繼續扭著腰肢去招呼客人了。
阮跟在男人的後進了一條長長的走廊,走廊的牆壁上都是各種的燈,這燈閃爍著把這裏的空氣渲染的更加曖昧。
就在阮以為是不是走錯了的時候,前麵的男人停下腳步,回過神有些機械的對阮說道。
“到了,這就在這扇門後麵,小姐確定要看是吧"
"當然!我要確定我的朋友是否安全。”
男人點了點頭,出手推開了走廊盡頭的那扇門,等看清門後麵的場景,阮震驚的都合不上了。
這輩子都沒想到會存在這樣的地方,阮的後退了一步差點摔倒。
閉上眼又睜開,確定看到的都是真的。
這門後麵是一間超大的房間,嚴格來說不是房間,是一個大型的廣場。
這廣場被許多明的玻璃房子隔開,每間玻璃房子顯然都是隔音的,阮聽不見任何聲音。
要不是親眼看到裏麵廝混的男男,都以為自己看錯了。
每一間玻璃房子裏都極盡混,那些在電影裏才能看到場景,此刻正展現在阮的眼前。
每一間玻璃房子裏麵都有人,阮目不轉睛的盯著這些陌生人,希能找到安娜的影。
阮穩住心神一個一個的看,終於在最後一個玻璃房走裏看到了被一個胖男人抓著折磨的李安娜。
顯然已經昏死過去了,就那樣靜靜躺著毫沒有反應,而在的邊還站著一個看上去有幾十歲的老男人,正不懷好意的看著。
阮幾乎要瘋了,衝上去使勁拍打著玻璃房子,大聲的著李安娜的名字。
“安娜!安娜!你醒醒,快醒醒!”
“安楠,我是!你聽聽見嗎?”
這時站在吧臺旁邊的人走了進來,走到阮邊把拉了起來。
“聽不見的,這玻璃隔音效果世界第一。”
“為什麽?為什麽要這麽對?你們快放出來啊!”
豔姐有些憐憫的看著幾乎要瘋掉的阮,的已經抖的不樣子,臉也變得蒼白,一雙大眼睛裏滿是驚恐和害怕。
“我剛才告訴過你,你非要進來的,這就是安娜的工作。”
“我不信!我不信,才19歲,怎麽可能容忍那樣的男人……”
“這是自己的選擇,瑞妮詩從來不強迫孩來工作,這裏的報酬是天價,所以來的孩都很清楚要付出什麽代價。”
“你是說……安娜是自願的嗎?”
阮艱難的開口,真的不願意接這樣的事實,安娜真的會心甘願的做這種出賣尊嚴的事嗎?
豔姐仿佛聽到了什麽稀奇的問題,滿臉好奇的看著阮。
“缺錢的人很多啊,這不是很正常嗎?這個老板是做礦產生意的,很喜歡安娜,所以才急來的。”
“這一次……可以得到多錢?”
“四萬,這可不是小數目,你們上到大學畢業去哪裏能賺到這些錢呢?”
阮沉默了,自從被傅景琛帶回城堡,就不知道什麽是缺錢。
四萬塊錢或許隻是一件服的價格,不明白要是安娜真的缺錢,為什麽不告訴?
實在不行賣一個包也足夠幫度過難關了……
豔姐又仔細打量了阮幾眼,試探著靠近問道。
“難道你也有興趣來這工作嗎?你來的話,價格可以翻一倍甚至更多。”
“我要舉報你們!你們組織賣,有賣,你們這是犯法的!”
豔姐突然收起了笑容,的狐貍眼裏閃過一狠。
“小姑娘,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給我把抓起來!”
傍晚的雨很大。男人將傘撐過阮清頭頂,目光炙熱:“跟我去個地方?”後來……那一場無關情愛的旖旎風月,終究成了她賠上所有的惹火焚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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