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過去,轉眼到了第二天,也就是喬攻略謝遇安的第六天。
喬一起來就去看廊下的裳,吹了一夜,謝遇安那件裳己經干。
喬又在碧珠的指導下,將裳熨帖平整。
就在一切就緒,喬準備出門的時候,大門外響起了一聲咆哮。
“淮州謝忍前來賠罪!”
喬跑到門外,只見謝忍著半個膀子,后背還背著一捆荊條,單膝跪在喬家大門外。
“這是唱哪一出?”
謝忍吸了吸凍得通紅的鼻子,道:“我大哥讓我來負荊請罪,順帶讓我給你帶個話,秋狩將至,皇上命太子出去巡查,他和太子今晨出城去了,預計三日后才能回來。”
“啊?”
如遭晴天霹靂,讓喬眼前有些發黑。
剛覺得形勢好轉,正要趁熱打鐵呢,謝遇安怎麼突然出城了呀?還一走就是三天??
三天呀?
這不是讓本就不富裕的雪上加霜嗎?
“我哥還給你留了一封信。”
謝忍從腰間出一封信給喬。
喬接過,目便是謝遇安那蒼勁有力,行云流水的字跡,饒是不懂書法的都覺得驚艷。
【昨日裳,勞卿卿素手,薰一爐香,不勝激。】
寥寥數語,喬是讀出了書的滋味,這是怎麼回事?
喬原本還覺得惶恐,看完信后,突然覺得這樣也好的。
小別勝新婚,沒準謝遇安幾天沒看到,反而會不停想起呢?
但這三天,也不能閑著。
喬將信收好,笑盈盈地將謝忍背上的荊條取了下來,邀請他進府一起吃早飯。
“你大哥也真是的,那麼點事,弄的這麼嚴肅。快把裳穿起來,都凍紫了。忍哥,你還沒吃早飯吧?要不跟我們一起?”
“大嫂嗚嗚嗚,你真好!”謝忍激的熱淚盈眶。
喬把謝忍領進了飯廳,熱地招待了一番。
得知真相的喬默面十分不快,沉著臉上下打量著謝忍,越看越覺得不順眼,“我搖了,我現在對你們謝家的家風持懷疑態度!”
喬扭頭朝喬默做了個兩指頭眼睛的作。
上回就是喬默信誓旦旦說他沒看錯,害得喬失約。
喬默頓時語噎,訕訕低頭喝粥。
喬笑盈盈給謝忍夾了一筷子菜,慈祥道:“忍哥,我對你還不錯吧?”
“豈止不錯,那是相當好了。昨晚我大哥本來要罰我二十軍的,但多虧大嫂你替我求,只讓我扎一個時辰的馬步。”
喬一愣:是嗎?這麼好?怎麼不知道。
謝忍拍著膛道:“大嫂的恩小弟記著,往后大嫂有什麼需要的,盡管吩咐。”
喬笑容滿臉:是的,就是這麼人心善。
“說起來,還真有點事想你幫忙。看,我跟你大哥才剛認識,他就送了我一匹寶馬,我正想著要回一個謝禮呢,就是不知道你哥他喜歡什麼?”
“哦~~~”謝忍看著喬,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我懂了,你想趁哥不在,給我大哥準備驚喜是不是?”
喬點頭,“是的,你會幫我吧?”
“那是自然!”謝忍十分積極,話匣子一打開就關不上了。
“我哥喜歡的無非就是那些字畫呀,駿馬呀,古籍孤本呀,可是這些東西每年都有很多人送他。”
謝忍掰著手指頭算道:“宮里賞賜的,朝中想要拉攏他的,家里那些想要討好他的,逢年過節一堆一堆的,多的庫房都裝不下。而且我哥喜歡的,市面上都沒有,有的我們家庫房也有,能他眼的沒幾樣。”
這話說的喬都犯難了。
謝忍笑了笑:“別擔心,你這不有我嗎?”
“我大哥出生在夏至,他出生那天,一首安靜的庭院里突然蟬鳴喧天。太祖父以為這是祥瑞之兆,尋了一塊上好的白玉料子,找當時最好的工匠刻了一只玉蟬吊墜。”
“那玉蟬晶瑩剔,我大哥十分喜歡,從小佩戴在上。可惜西年前在臨臺郡失了。”
喬眼前一亮:“你是讓我去找這只玉蟬?”
謝忍搖了搖頭:“哈哈哈哈,臨臺郡那麼大又那麼遠,我哥自己都找不到,你去哪里找?我的意思是,你可以找人重新刻一個送他呀,保準他永生難忘。”
對呀!可以復刻一個呀。
喬覺得十分可行:“那玉蟬長什麼樣?有什麼特別的嗎?”
“你拿筆墨來,我可以給你畫出來。”
喬忙讓碧珠拿來筆墨,謝忍執筆描畫起來,不一會兒一只玉蟬就在紙上躍然而出。
“別說,你看起來吊兒郎當的,這畫畫得還真不賴。”喬夸道。
“那還用說,在我們謝氏有個規定,需得通過族學的六藝考核才能上謝氏的族譜,不管男,否則就是給家族抹黑。”謝忍得意洋洋道。
一旁喝粥的喬默忍不住道:“那你們對媳婦要求也這麼高嗎?那什麼六藝也要考核?考不過就不能進門?”
謝忍看著喬嘿嘿首笑:“大舅哥這個就不用擔心了,大嫂那天在應天書院不是把孟老頭給折服了嗎?我們族學的人都聽孟老頭的,沒人敢不讓大嫂進門。”
喬默拿粥碗當酒碗朝謝忍敬起來,“好的很,你們謝家家風開明,不錯不錯。”
喬心里卻閃過一個大膽的念頭:那天謝遇安去挑戰,該不是還安著這個心吧?
不可能吧,那時他們才認識幾天呀?
應該不會,應該只是個巧合。
喬覺得好笑,這想法未免太自作多了。
“畫好了。你找個工匠,尋一塊白玉,照著這圖雕就行。”
喬拋開腦中的胡思想,拿起圖紙看了起來。
這玉蟬造型真,翅膀上刻著一些巧的紋路,看著像蟬翼,又像是某種特別的符箓。
只是……怎麼覺得有點眼,好像在哪里見過?
“小時候我拿我哥的玉蟬玩,不小心磕在了桌上,那玉蟬左邊翅膀斷了兩條紋路。我太祖父得知后十分震怒,大哥知道是我弄壞的,卻沒有供我出來,一個人領了十下戒尺。”謝忍指著玉蟬圖紙回憶道。
這的確是個非常有意義的禮。
喬很滿意,和謝忍道謝后,回房中打開了陸易之送來的紅寶石頭面,挑了一支最大的發簪戴在了頭上,隨后帶著碧珠乘車去了悅己閣。
悅己閣還是一如既往的生意興隆,喬的等了好一會才見到陸易之。
陸易之見到喬有些意外,以為又是來打聽陸瑾之行蹤的,有些無奈道:“我今日出門早,沒見到陸瑾之。”
蕭逸塵是殺伐果決的當朝太子,司馬月是風華絕代的傾世太子妃,她輔他一步步登上至尊之位。他榮登大寶之日,她等來的卻不是封後的聖旨,而是滿門抄斬的厄運……
嘭!“丑女人,滾下我的床!”穿越第一天,冷凝月被人踹下了床,從善如流地表示:“好嘞!我這就滾!”可是不對啊,這明明是她的房間……一朝穿越,神醫冷凝月變成了丑陋、廢柴和魔鬼的結合體,人人視她如洪水猛獸,避之不及,心愛的太子爺更是視她于無物。嫌…
慕思雨書穿成了反派大佬的炮灰原配,又肥又懶,聲名狼藉。夫君是大反派,兒子是小反派,女兒是惡毒女配。慕思雨整天擔心被分尸,結果……“聽說你想改嫁?為夫哪里做得不好,你說,我改……”“娘,羽兒會乖的,你別走。要是走了的話,腿腿打斷哦!”慕思雨摟…
修真界資深咸魚余枝穿成大慶朝武安侯三公子的外室,此女膚白貌美,身嬌體軟,乃三公子外出查案某地方官所獻。余枝弄清楚自身的情況后,心態穩得很。外室就外室吧,包吃包住,工資高,要求少,老板顏值高身材好,出手大方,這樣的好工作上哪找去?余枝這條咸魚…
孟桑胎穿,隨爹娘隱居在山林間,生活恣意快活。一朝來到長安尋找外祖父,奈何人沒找到,得先解決生計問題。陰差陽錯去到國子監,成了一位“平平無奇”小廚娘。國子監,可謂是天下學子向往的最高學府,什麼都好,就是膳食太難吃。菜淡、肉老、飯硬、湯苦,直吃…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東天樞大將軍文書勉是也!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將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爲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豈料......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隨便花。”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從此...“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儘管花。”“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無妨,本王還能賺!”“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什麼!”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將裂開。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彆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