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中午哭的很慘,祁湛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哭,哭夠了,將撈進自己懷里哄。
“好了好了,乖乖,我會對你好的,你要什麼我都給你,好不好?”
“聽話,不哭了……”
沈書黎不聽他的話,只是死死的咬上了他的肩膀,不愿意松開。
“乖乖,差不多得了。”他將的腦袋掰開,用了狠勁將在懷里,又從桌子上拿了白米粥試圖喂給喝。
人已經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就是不肯配合他,還低低罵他:“我不喝,我不喝,混蛋!”
“沈書黎,這可是你自找的。”
男人的脾氣本來就暴躁,所有的耐心被磨盡。
將勺子拋到了一旁的桌子上,一手死死掐住消瘦的下,一手端起碗就要往灌。
“唔……變態……你這個死變態……”被迫仰著頭,掙扎的想要推開眼前蠻橫的祁湛。
祁湛壞到了骨子里,不管的罵撒潑,他固執的給灌了大半碗白米粥。
倆人之間劍拔弩張,沈書黎胃里翻江倒海的惡心,臉上黏膩的粥讓想死他。
腔里翻滾著一火焰,瞪眼瞧他,眼底的怨恨是掩不住的,男人也沒有好脾氣。
沒好氣道:“看什麼看,小心剜了你的眼珠。”
“……”人不語,強著心底的火焰,扭頭不愿意搭理這個神經病。
祁湛見到這副樣子,心里終究還是搖,輕聲嘆了口氣,安著自己,年紀還小,不能跟一般見識。
帶著這樣的想法,他將安置在床上,自己去浴室里給打了一盆水,用巾給拭干凈,又在柜里找了件服給換上。
人全程不哭不鬧,跟個布偶娃娃一樣乖巧。
“真乖。”祁湛了茸茸的腦袋表揚,人在他懷里,眸子呆滯的著窗外活蹦跳的麻雀。
心里是說不上來的苦楚……
“能不能幫我把畫本帶上。”哀求道,祁湛角揚起一抹看不懂的弧度。
彎腰打橫將抱進了懷里。
“好。”
男人上答應的好好的,在走到桌子前時,確實也順手幫拿了話本。
可在期盼的目下,男人拿起又將東西扔進了垃圾桶里,此刻他的角還是微微上揚著。
“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他懷里的人抖著,眼睛死死地盯著垃圾桶里的東西,恨不得一口咬死他才算解氣。
這里面畫滿了思念已久的人啊。
“祁湛……”話還沒有說完,他搶先一步道:“好了,回去想要什麼都行,現在我們要去趕飛機了。”
“錯過了可不好。”
人知道多說無益只能作罷。
下午兩點,祁湛抱著自己的乖乖上了飛機,人一路上都是閉眼假寐,不愿意搭理他。
他可不愿意看到這樣的,不斷的掐著的臉蛋,還不停的跟說話:“跟這里好好告個別,下次跑路不知道要什麼時候了。”
“乖乖,睜眼看看。”他強迫睜開眼睛,人低著腦袋,心如刀絞,這個男人總是知道該如何折辱人。
“祁湛,有本事你弄死我,假惺惺的樣子給誰看?”
“好,回去就弄死你。”他角勾著一抹駭人的弧度。
傍晚的雨很大。男人將傘撐過阮清頭頂,目光炙熱:“跟我去個地方?”後來……那一場無關情愛的旖旎風月,終究成了她賠上所有的惹火焚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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