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白氏坐上了椅,宋致文這才走出前廳,往宋凝瑤的落雨軒走去。
宋凝瑤推著白氏往前走,在經過林氏母時,彎在林氏耳邊“從前的宋凝瑤死了,現在的我你最好別招惹,不然… 我怕你承不住。”說罷,推著白氏離開。
一旁的宋立馬扶起自己的姨娘,“娘,,怎麼會…”
“這對小賤人,看我不了你們的皮。”林氏看著宋凝瑤母的背影恨聲說道。
隨后跟上前面行走的步伐,雙眼始終沒離開過宋凝瑤母。
穿過長廊便到了落雨軒,眾人進落雨軒,看到的便是一副蕭條的模樣,空落落的院子一個人也沒有,飄落的葉子四散落,院中的桌椅看起來十分陳舊,進房間有幾個花瓶裝飾,但是澤不對,看起來格外的格格不
巡視一圈,即使已經做好心理準備的宋致文怒氣也不住,“林氏,這就是我丞相府嫡該有的待遇?這就是你多年掌家的結果?”
林氏撲通跪下,“相爺,下人,肯定是下人,平時都日用都是按嚴格發放的,妾一人打理著全府上下,不能親自監督,被一些惡奴私保中囊,照顧不周亦是正常的,”
林氏讓嬤嬤理問題,這麼點時間也解決不了問題,只能找兩個替罪羔羊。
“來人吶,去把平時給大小姐送件的小廝,還有賬房先生給請來”,馬上就有下人往外跑去。
“把廚房掌事的給我進來”
沒一會就進來兩個胖胖的掌勺師傅,彎腰跪下,“奴才參見相爺,”
“本相問你們,大小姐的吃食平時你們是怎麼準備的?”二人流利回答道“奴才都是按照嫡出的要求準備的,并未怠慢過。”
宋凝瑤角扯出一抹微笑,并未怠慢過?看來林氏邊的心腹嬤嬤已經通過氣了,要把責任推給那些最沒權利,接最邊緣的下人,浪費這些人才,想來林氏也是舍不得的吧!
果然不出所料,兩個掌勺師傅又開口了,“我等平時做完飯菜都是由傳菜小廝送到每位主子那里。”
意思再明了不過,就是在說,飯菜我是做了,但是送的人不是我,我不知道飯菜最后去了哪。
宋致文怎麼不知道這些掌勺師傅的意思,但是他為一國丞相,必須得講證據,“把傳菜小廝進來!”
立馬就有個巍巍的小廝走了進來,還未走到眼前便撲通跪下,“相爺,是奴才鬼迷心竅,看大小姐并無人照看又弱好欺,相爺平時又不聞不問,小人在送菜時就…就將吃食換了,給了小姐那些殘羹冷炙。求相爺要罰就罰我奴才一人,不要牽連奴才的家人,這一切與他們無關。”小廝邊說邊磕著響頭。
接下來被進來的賬房先生,送件的小廝基本上都是如出一轍,也沒再審的必要
宋凝瑤有些于心不忍,這些下人只不過是被牽連,真正有錯的不是他們,但是宋凝瑤也不會大發善心的替他們求
,哪怕是曾經他們在被指示欺辱原主的時候補一腳,一次援手,現在自己都不會讓他們承這些。
“來人,把這些眼中不把主子的奴才都給拖出去重打二十大板,驅逐出府,”
馬上就有家丁將地上跪著面如死灰的幾個小廝拖出去。要知道,二十大板下去,不死也要層皮。
“其他人罰月銀半年,以儆效尤。”
“多謝老爺”
“不知父親可否將兒這些年的月銀給兒?兒想明日去置辦一些新的東西,再去請幾個府外的大夫為母親看看。”
“怎麼?瑤兒這些年都沒得過月銀嗎?”話是問宋凝瑤眼睛卻是看向林氏,
“在呢,在呢,相爺,這不是妾怕大小姐年無知,也沒用到錢的地方,所以都給大小姐給存著的呢!”
“那好,一會兒把瑤兒的月銀都給補上,再為大夫人和瑤兒的家首飾都給換新的,從今日起月銀照常發放。”
林氏恨得牙,“是,老爺,可是姐姐每月藥都要好幾十兩,這 月銀…”
“怎麼?難不我丞相府連一個病人都養不起了?”
“妾,妾不是這個意思。”
“大夫人的月銀也照樣發放,”
“是”
“哦,對了,林氏監管不力罰月銀一年,閉門思過一月,沒命令不許出小院。”
林氏袖中雙拳握,指甲將皮掐破都不知道…
“對了,還有陳大夫,將他送吧,此種沒有醫德的大夫我們丞相府用不起”
“是!”下人應聲道。
宋致文看了眼一直站在一旁安靜到一句話都沒說過的二兒,不知道這些事里面有沒有的手筆呢?
其實林氏這些小把戲宋致文都明白,但是好歹林氏也為自己生了一個兒,還是給了一個機會讓悔過……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有些人給他一萬次機會也是狗改不了吃屎。
“好吧,你們都下去吧!“
“是”眾人應聲道。
宋致文轉過頭看著自己心心念念多年的人兒,許多時候自己都是只能躲在一旁看,如今能這樣看到,真好。
“瑤兒,和為父一起將你母親送回去吧,”
宋凝瑤點了點頭。
白氏有氣無力的開口道“丞相大人,您還是先回吧,瑤兒送我就行了,不必勞煩您。”語氣盡是疏遠。
“兒,你還沒原諒我嗎?我真的知道錯了,其實那一晚…”
“丞相,請回吧!”白氏說完虛弱的咳了咳。
宋致文還想說些什麼,宋凝瑤話道“母親,就讓父親一道吧,兒還有許多問題向父親討教呢。”
宋致文雙眼一亮期待的看著白氏;因為兒,白氏只好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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