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蘊拿過手機,機暖暖的,還留有葉雋上的溫度。
給丁悅發了定位。
沒一會丁悅過來了。
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還一臉興地問蔣蘊,剛剛怎麽不回自己的信息。
蔣蘊抬眼,滿臉寫著“不興趣”四個大字。
丁悅毫不在意,自顧自賣關子,“你猜今晚的頂級大佬是誰?”
蔣蘊喝了一口剛上的冰啤酒,“不想猜。”
“真是無趣。”丁悅主宣布,“是葉雋,想不到吧。”
“哦。”蔣蘊點頭,怪不得他會來找,原來是順道。
“有一說一,我第一次覺你這兼職不算虧本。”
丁悅咂咂,葉雋的確是出眾,饒自詡目中無良人,也不得不承認,葉雋是霸總界的天花板。
蔣蘊也不打斷,由著發揮。
待歎完,才把剛剛葉雋來找自己,又為什麽走,說了一遍聽。
丁悅拿起桌上的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杯,呷了一口,覺得實在是難喝,又吐了出來。
“霸總的白月回來了?之前怎麽沒聽你說過?”
蔣蘊了被啤酒冰著的手,熱後,揣進兜裏,帶著椅子一晃一晃地。
語氣淡然,“之前沒當回事。”
“要不,先搞定白月?”丁悅拿過蔣蘊麵前的啤酒瓶子,雙手捂住。
蔣蘊搖頭,“知道白月是一種什麽樣的存在嗎?”
丁悅往前挪了挪凳子,洗耳恭聽。
蔣蘊輕輕往外吐了一口氣,不不慢道:“就是A永遠是A,但B可以是任何人。”
丁悅歪著頭思考片刻,“懂。”
白月備不可替代。
蔣蘊攤手,“所以沒必要做無用功,浪費咱們的時間力。”
看著蔣蘊那波瀾不驚,毫無緒的臉,丁悅知道,表麵越是平靜,心越是驚濤駭浪。
其實,就現在而言,不太能確定蔣蘊對葉雋,從層麵走到哪一步了。
人非草木,他們這樣朝夕相,相親,就真的不會真嗎?
蔣蘊看皺得跟朵花一樣的小臉,知道在擔心什麽。
拿筷子敲了桌麵一下,“放心吧,我不是王佳芝,他也不是易先生。”
丁悅沒有笑。
“其實,他不過是咱們報仇路上的工人罷了,總有一天要散場的,他有沒有白月沒什麽要的。”
說完這句話就打住了,後半句沒有說出來,“你對他什麽都要圖,就是不要圖他你。”
蔣蘊將桌子上剩的半瓶啤酒拿起來,懶得倒杯子裏,就著瓶子一口幹了,“約伍迪出來。”
“現在?”丁悅不太懂,“做什麽?”
蔣蘊嫵一笑:“整個綠帽送我們的葉霸總。”
“約伍迪若是為了自己爽,我讚,報複葉雋,大可不必。”丁悅上拒絕,行上還是聽話翻出伍迪的微信。
幾天前蔣蘊就讓“勾搭”上了伍迪,兩人在微信上打得火熱,伍迪好幾次要求見麵,蔣蘊都說時機不到再等等。
看來,是時機到了。
【嗨,現在要出來見個麵嗎?】丁悅言簡意賅。
【沒問題,在哪裏?】伍迪秒回。
丁悅與他約在圖書館後麵的孔子像下見。
蔣蘊先到,帶了口罩,羽絨服的帽子低低扣著,遮住了大半張臉。
不一會,伍迪來了。
“嗨,。”伍迪小跑著上來,眉眼致如畫。
之心人皆有之,說不喜歡他那張臉是假的。
蔣蘊盯著他的臉看了好久,甚至不自覺咽了幾下唾沫,就很想犯錯誤。
“同學,你好,我伍迪,‘伍皇帝’是我的藝名。”伍迪果然沒認出蔣蘊,很認真地在做自我介紹。
蔣蘊笑笑,“你好,我丁悅,‘九言無絕句’是我的藝名。”
伍迪笑得很開心,“哈哈哈,我聽人家說越是幽默的孩子,越是長得漂亮,請問,我能看看你麗的容嗎?”
蔣蘊眨了眨眼,抬步上前,很是自然親昵地攬住伍迪的胳膊,夾著嗓子說,“這裏好冷啊,咱們去那邊說話吧。”
說著手指了一下學校北門。
伍迪臉通的紅了,學校北門,通往“探索人奧”的大門。
門外“百花齊放”的旅館酒店,學校裏的學生,懂得都懂。
這也太直接了吧。
“好不好嘛。”蔣蘊半是撒地推了他一下。
“好吧。”伍迪紅著臉,半推半就地被蔣蘊架著往北門走。
蔣蘊在心裏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之前丁悅和說這個伍迪不老實,整天在學校以學國文的名義濫朋友,還不是很相信。
現在嘛,隻能說人不可“貌”相。
……
經過一家便利店的時候,蔣蘊說要進去買個小東西,讓伍迪等一下。
伍迪很自覺的去大門外等。
蔣蘊從便利店出來,兩人走了一會,在學校外麵一家金玉良緣的酒店門口停下。
酒店門頭掛滿了玫瑰金的裝飾燈,一閃一閃的,出不可言說的曖昧。
“蔣蘊”不說話,用手指了指酒店,伍迪心領神會,手搭上的肩膀,一起進了酒店的玻璃旋轉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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