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懵了。
那個黃牙男更是呆立當場!
顧以安被狠狠地嚇了一跳,反應過來之后,就趕沖了過去。
qq的車門不住劇烈的撞擊,變形了,顧以安使勁兒拉,怎麼拽都拽不開。一向冷靜的,這會兒急得簡直想哭!
好在車窗玻璃碎了,能看到里面坐著的談晉承,好像并無大礙。
終于,車門打開了,顧以安一把拽住談晉承的胳膊,把他給拽了下來。
“談晉承你神不正常是不是?要不要我帶你去醫院做個腦ct,看看是哪塊兒出了問題。有病及早治療,免得出來危害社會!”
顧以安快要氣瘋了。
談晉承卻還在笑。
顧以安氣得抓狂,“你還笑?你還笑!你知不知道剛才多危險啊,萬一在沖撞過程中有什麼尖銳扎到你的要害部位,你都等不來救護車你知道嗎!”
“你不是醫生嗎?”談晉承淡淡一笑。
顧以安冷笑,“社會上就是你這樣沒事找事的人太多了,所以醫院才那麼忙!我是醫生也最討厭救你這種故意找死的人!”
說著還不解恨,顧以安嘭地一聲,一腳踹在車上,接著轉就走,看都不想再看談晉承。
當醫生的,最討厭那種不把自己的命當命,隨隨便便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的,他們本就不知道,有很多人想平平安安地活著,都是奢!
所以,顧以安最看不起的就是各種自殺的人!
想死的話,那就去死好了,別留在世界上浪費糧食,天知道有多人想活卻活不了。
談晉承趕下車,邁開長就朝顧以安追過去。
后面完全傻眼的黃牙男,瞬間清醒過來,立刻就大怒,“你們給我站住,把我的車撞這樣,我不告得你們傾家產老子就不姓孫!”
此時,警也已經過來了,協助黃牙男攔住了談晉承。
眼看顧以安越走越遠,已經打了一輛出租坐上去了,談晉承的臉非常難看。
“同志,這邊的況還沒理完,你不能走。”警很嚴肅地說道。
“警察同志你可要好好管管,這人故意撞我的車,你看看我這剛買來的大奔,被他給撞什麼樣子了……”
談晉承冷冷得一眼瞥過來,如刀子一般。
瞬間,黃牙男就覺得心口一涼,好像是被冷刀子中一般。
談晉承拿出手機,直接撥了一個電話,“阮特助,我這兒出了通事故。你過來理一下,我要先離開,這里的路段是……”
“切,還特助呢。開一輛破qq,還特助?你以為咱們都是鄉下土鱉啊,你說是不是警察同志?這人就是在狐假虎威,絕對不能讓他跑了。這qq說不定連保險都沒有……”
“好了先稍等,我了解一下況好嗎?”警打斷了喋喋不休的黃牙男。
不得不說,警鞋是相當有眼力見的,這年頭以貌取人以車取人的太多了,可偏偏就是有一些扮豬吃老虎的。不管怎麼樣,小心一點總沒錯。
就在談晉承掛了電話之后不到一分鐘,警同志的對講機就已經響起了,里面傳出一個狂的男音:“談先生還有要事,立刻有人去理事故,請談先生先去忙。不要阻攔。”
警鞋愣住了。
這對講機里的聲音啊,簡直得不能再了,
就是他們的老大!每次會議都要聆聽教訓的。關鍵是,老大親自跟他對話……
“喂喂,聽到沒有?”
警鞋立刻反應過來,趕答道:“是是,知道了。”
關了對講機,警立刻笑容滿面地看著談晉承:“談先生您可以先走了,事故可以讓您的代理人過來理。”
談晉承微微點了一下頭,轉就走。
黃牙男也懵了,趕拽住警,“我說同志,他這是故意撞壞我車的啊,怎麼能讓他先走了呢?”
警淡淡地看了黃牙男一眼,“正規程序。我先登記一下你這邊的況……”
談晉承被這麼耽誤了一下,已經徹底看不到顧以安的影了。
想象到剛才顧以安很生氣地跑開,他的眉頭地皺了起來。
此時,一輛價值千萬的邁赫,平穩地停在了談晉承的邊。司機下車恭敬地打開車門請談晉承上車。
邁赫停留的地方,距離出事地點并不遠,正在跟警扯皮的黃牙男當然也看到了邁赫那華麗的姿。
一瞬間,黃牙男的張得老大,出一口黃牙還有污濁的口氣,警鞋都被熏得忍不住退后兩步。
“這……這……這是邁赫?”黃牙男的聲音特別詭異,顯然是太吃驚了。
靠啊,邁赫啊,只在高檔的車展上見過,這活生生地出現在他的面前了!
更無語的是,那個男人不是開qq的嗎?怎麼忽然變了邁赫?
這年頭,難道泡妞的時候,qq比邁赫更有魅力?
黃牙男哭無淚。
警鞋看了黃牙男一眼,“長個教訓,以后可記清楚了,人,不是可以隨便罵的。看人家開一輛qq,你就看不起人了?你怎麼知道人家車庫里沒有停著一輛邁赫呢?”
黃牙男:“……”
此時,坐在邁赫后座的談晉承,渾都散發著生人勿近的冷氣。
他又撥通了一個號碼:“阮特助,到人力資源局查一下顧以安的資料,發到我手機上。”
幾分鐘之后,談晉承的手機響了。
打開短信一看,談晉承直接跟司機說道,“去錦江花園小區。”
“是,談。”
邁赫平穩地形勢在公路上,百分之百的回頭率,都被車窗給擋在了外面。
談晉承著手機,遲疑了片刻,終究還是撥通了那個電話。
顧以安這會兒已經回到了住的小區,正在上電梯。
電話響了。
一看手機屏幕上閃爍著的談晉承三個字,就不想接。
可是對方卻不依不撓,一次接一次地撥打。
顧以安深吸口氣,這會兒其實已經完全冷靜下來了。
其實,談晉承剛才的做法是很欠妥,可是他也是在為出氣?沒道理責怪他的。
只是,真是看不慣那種漠視安全故意讓自己陷危險境地的人。
“喂。”顧以安接通了電話。
“在哪兒?”談晉承的聲音淡淡的,聽不出喜怒。
“我回家了,今天心不好,改天再說吧。車子的事,我稍后去警隊理……”
在你最需要愛的時候,我成了刺在你身上的墓志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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