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雅氣不打一來,剛想反駁,那微胖婦人又道:「瑤瑤啊,這姑娘家的臉皮子是最重要的。我聽說有個京城的小姐,因為玩鬧的時候被馬蜂蟄了,嘖嘖,那小臉瞬間就紅腫了一片。」
「最後你猜怎麼著?」
蘇瑤瑤怯生生地問道:「後來怎麼樣了……」
微胖婦人哀嘆道:「後來啊,這個小姐定下的親事被毀了,人家爺覺著娶了會掉面子,直接退親了!」
這一下,蘇瑤瑤的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嗚嗚…我不要變這樣,我不能嫁不出去啊……」
而就在哭訴的時候,正好瞧見正往這邊走來的秦婉儀。蘇瑤瑤像是被蠍子蟄了一樣,指著秦婉儀道:「就是,我的臉就是打的!」
可是這時候,秦婉儀卻連看都沒看蘇瑤瑤一眼。因為看到一個更為重要的人過來了,遠來了七八個人,這些丫鬟的最前邊走著一個老婦人。
老婦人著暗紅錦繡梨紋,頭上戴著碧的翡翠風釵。的臉上雖有皺紋,可是卻沒有顯出蒼老,倒是給人增加了些許威嚴。
秦婉儀見步伐穩健地走過來,立刻行禮道:「見過祖母。」
秦老夫人稍稍打量了一眼秦婉儀,發現對方著得,姿態也顯得比較優雅。
「嗯,你就是今日剛來府上的秦婉儀?」
「是,婉儀今日剛到秦府。」
「你可見過父母了?」
秦婉儀搖搖頭:「婉儀剛到半個時辰,尚未見過爹爹和娘親。」
秦老夫人頗為滿意地點點頭:「我看你常年待在鄉下,可是你的舉止像是學過規矩一樣。嗯,以後在秦府一定要謹言慎行!」
「婉儀謹遵祖母的教誨!」
這秦老夫人一過來,所有的丫鬟都紛紛行禮。沒有得到的準許,這些丫鬟連頭都不敢抬。
在場的,除了坐在地上撒潑哭鬧的蘇瑤瑤之外,其他人都是極為得,極守規矩。
而蘇瑤瑤發現秦婉儀剛才還和秦老夫人說了話,樣子看起來還有些親。一時間有些驚愕,一個死丫頭怎麼會的得到老夫人的青睞。
一想到這裏,蘇瑤瑤冷哼了一聲。
秦老夫人有些眼花,一時間沒有看清蘇瑤瑤的小作。這時,趙雅立刻小聲地勸道:「你也別急著生氣,老夫人過來了,你還是先行禮吧。」
「老夫人一過來就和兇手說話,本就沒有第一時間關心我!難道說這老夫人是老眼昏花了,還是腦子老糊塗了?」
蘇瑤瑤牙尖利的,周圍的丫鬟聽得清清楚楚。趙雅猛地掐了的胳膊:「你怎麼這麼不守規矩,這種話都敢說?」
「可是老夫人……」
趙雅連忙說道:「你閉,難道你就不會腦子想想麼?剛才老夫人剛一過來,那個死丫頭就站在路中間,要是一個普通的丫鬟,你猜老夫人會怎樣?」
「狠狠地罰!」蘇瑤瑤怒道。
趙雅繼續說道:「既然老夫人沒有因為擋在路中間而發火,反而是和細聲語的聊了起來,想必這丫鬟也是極寵的。」
「不可能,老夫人向來對丫鬟嚴厲。」
「瑤瑤,你我沒有長時間待在秦府,這些丫鬟能夠認得你,可是你能夠認全們麼?」
蘇瑤瑤有些不服氣地說道:「姑姑,說到底還是一個丫鬟,你現在怎麼開始替說話了?」
而趙雅多看了秦婉儀幾眼,搖頭道:「不,我總覺得的著得,而且所穿的裳又不像是府里的丫頭。也許是哪個姨娘的小姐,你錯當了丫鬟也說不定。」
「不可能!你看手腳糙,明顯就是干過活兒的。哪裏會有干活兒的秦家小姐?」
趙雅沉了一會兒:「嗯…這樣說來,是丫鬟的可能就更大了。瑤瑤,一會兒你在老夫人面前好好表現。」
「嗯嗯,我一定要讓老夫人嚴懲那個死丫頭,而且我還要拿到最好的藥膏治傷。說不定老夫人一高興,我還可以拿到秦雯手裏的那些好東西!」
蘇瑤瑤越想越高興,料定老夫人會偏向自己這邊。而且蘇瑤瑤平時也妒忌秦雯到的寵,也想要博取一下秦老夫人的同。
而此時,趙雅和蘇瑤瑤都靜靜地等待著老夫人過來。
秦老夫人看到蘇瑤瑤那不守規矩的模樣,凝著眉頭:「那是誰家大小姐,怎麼在這裏大喊大的?」
老夫人旁的一個中年丫鬟立刻解釋道:「老夫人,是蘇家過來的蘇瑤瑤小姐。因為要給您賀壽,所以在府上暫住幾日。」
「哼,賀壽?哪有這樣賀壽的,剛才我聽到說什麼半死不活的話來,這樣不吉利是賀壽的態度嚰?」
中年丫鬟立刻低下頭:「老夫人教訓的是,奴婢這就過去提點。」
就在中年丫鬟要走過去的時候,秦婉儀輕聲說道:「祖母,我告訴你這事的真相吧。」
秦老夫人看著:「婉儀,你也見過蘇瑤瑤?」
「嗯嗯,婉儀剛來府上的時候,本想著去換服拜見爹爹娘親以及祖母。可能是因為我的著太不得了,所以惹來了蘇瑤瑤的不滿……所以,蘇瑤瑤才會在這裏大喊大的。」
秦老夫人看了看婉儀的著,又看了看蘇瑤瑤此刻凌的頭髮及服,頗為不滿地說道:「婉儀,要是你的著都不得,那蘇瑤瑤何統?」
說著,秦老夫人就要過去看個明白。剛走近,蘇瑤瑤和趙雅就低頭行禮。
秦老夫人看著蘇瑤瑤那個哭喪的臉,不悅地問道:「怎麼回事,這大喜的壽辰日子,你在這裏哭哭啼啼做什麼?」
蘇瑤瑤捂著紅腫的臉哭道:「老夫人,你給要給我做主啊,我的臉都被打這模樣了!」
剛說著,就要靠近秦老夫人。剛才的中年丫鬟直接擋在了蘇瑤瑤的眼前,蘇瑤瑤只得邊抹眼淚邊說道:「原本瑤瑤只是在空地上踢毽子,後來毽子踢倒了的腳邊。瑤瑤只是想讓撿起來的,可是一過來就給我一掌,好疼啊!」
秦婉儀在一旁冷冷地看著蘇瑤瑤表演,這招惡狗反撲用的真不錯。不過秦婉儀心中也想出了應對的辦法,畢竟可不是上一世那個好欺負的可憐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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