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樂郡主,您怎麼了?」原先引路的那名宮人也用疑的目打量著楚瑤。
楚瑤心反覆的確定了好幾遍,那個人如果是夙黎的話,那他和太子合謀想要幹什麼?對逍遙門不利嗎?
楚瑤想到逍遙門,便想到了自己從皇帝里檢測出來的那種不知名的毒,夙黎原來就是逍遙門的人,夙黎被逍遙門趕出去以後,說不定懷恨在心,而夙黎出東宮,明顯是和太子有什麼關係,既然如此,那就有一種可能。
夙黎和太子勾結在一起,給皇帝下毒,而皇帝里那個不知名的毒,就連楚瑤也不知道,說不定就是夙黎下的!
楚瑤想到這裏,渾打了一個哆嗦,一旁的綠意和那個宮人看起來卻是一愣一愣的,郡主這是怎麼了?走個路都能發獃?
宮人心裏暗道,楚瑤卻猛的回過神來,看著綠意和宮人用一種疑的目看著自己,楚瑤這才反應過來,淡然的擺了擺手,道:「我沒事,咱們繼續走吧。」
那個宮人點了點頭,然後又在前面引路,綠意和楚瑤一直跟在的後。
不知道為什麼,楚瑤突然放慢了腳步,而前面引路的那個宮人卻渾然不知,還在前面自顧自的引路,綠意察覺到楚瑤刻意和那個宮人保持一段距離以後,也不由自主的放慢了腳步。
綠意以及楚瑤和那個宮人之間的距離說近不近,說遠也不遠,長長的走廊,只要宮人一回頭就能看見,也沒有什麼地方好躲起來的。
綠意用只有自己和楚瑤兩個人的聲音,對楚瑤說道:「郡主,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綠意之所以再問楚瑤一遍,是因為綠意覺得剛才因為有東宮的人在這裏,楚瑤不便自己不適,現如今只有們兩個人能聽到的對話,楚瑤應該可以說實話了。
楚瑤搖了搖頭,道:「我沒事,只是剛才走神了。」見綠意對自己那麼關心,楚瑤的心頭不由自主的湧上一暖意,綠意點了點頭,心裏暗說一定要好好照顧小姐,不能讓小姐的出事。
越往裏面走,裏面的建築就越高大,走廊里只有楚瑤,綠意便大膽的抬起頭來打量那些建築,就連楚瑤看了,心裏也不由得誇讚。
不一會,在那名宮人的引路下,綠意和楚瑤便來到了大殿。
「參見太子殿下。」看到燕琪,綠意和楚瑤紛紛行禮,只不過綠意行的禮比較大一些罷了。
燕琪點了點頭,然後讓宮人搬來了一個坐墊,燕琪指了指那個坐墊,示意讓楚瑤去對面坐著。
楚瑤也沒有推辭,反正燕琪又沒人出來自己的真實份到底是什麼,所以楚瑤的心也放鬆了許多。
「多謝太子殿下了。」楚瑤客氣的對燕琪說道,來到別人的地盤,對主人客氣些,總是沒錯的。
燕琪點了點頭,毫沒有要開口的意思,而楚瑤說完這句話后,也沒有繼續說,整個大殿十分的寂靜,就連綠意也覺到了一尷尬。
「長樂郡主,請喝茶。」燕琪說道,將剛才泡好的一杯茶放在了楚瑤的面前,楚瑤對燕琪道了一聲謝,然後抿了一口茶。
楚瑤抿了一口茶后,放在桌子上,頗為滿意道:「這茶清香可口,果真是好茶。」
聽到楚瑤對這茶的誇讚以後,燕琪只是笑了笑,然後氣氛又再次陷了尷尬之中。
楚瑤又想起剛才那個人,面對燕琪的時候也張起來,而且楚瑤覺自己的背後有一個目一直在打量著自己,楚瑤轉去,竟然是邵德。
如果那個人是夙黎,那麼自己剛才心想的說不定都是真的,就算現在或許還沒到自己心裏想的那一步,但是遲早會到的,或者,防患於未然,也是不錯的。
那麼自己要不要去追蹤一下那個人的影呢?可是,自己現在毫無頭緒,要是追查的話,又該去哪裏追查呢?要不要旁敲側擊的問一下?楚瑤的大腦在那一小會,已經閃過了無數的想法,卻沒有一個可以實現的。
旁敲側擊的話,如果讓太子察覺到自己已經發現他和夙黎暗中有往的話,那自己和綠意會不會被殺死?想到這裏,楚瑤打了一個寒,回過神來,發現這裏是東宮,又恢復了方才的樣子。
那旁敲側擊肯定是不可能的了,只有自己去追蹤那人的影了,可是自己要怎麼做呢?楚瑤想著,一個聲音,卻把自己的思緒拉了回來。
「長樂郡主,聽說你以前格很向,也不和人搭話,但是今天,我看你倒是和傳聞中的不一樣。」燕琪有些漫不經心的說道,卻把楚瑤嚇了一跳。
他不是不知道自己的份嗎?怎麼還會問這種問題,楚瑤此刻表面上看起來淡定無比,其實心已經出汗了,楚瑤尷尬的笑了笑,恨不得使出全解數用來對付燕琪,道:「傳聞不可信,傳聞還說太子妃娘娘和太子殿下不好呢,今日一看,二位倒是好的很。」
楚瑤三言兩句,便輕而易舉的把問題引到了燕琪的上去,燕琪笑了笑,「長樂郡主說的也在理。」
楚瑤暗暗了一把汗,這關,算是過去了吧,誰知道,燕琪又突然問道:「我聽說,之前長樂郡主在家裏,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而且也沒有什麼驚鴻的作為,今天卻主提出要替父皇看病,這又是為何。」
燕琪的語氣淡淡的,可是每一次燕琪開口都能讓楚瑤如臨大敵,楚瑤笑了笑,「之前我生病,父親給我找了一個神醫,後來我的子好了,見神醫天天擺弄草藥,心裏覺得有趣,便跟著神醫拜了幾年師,過了幾年,他老人家便雲遊四海去了。」
楚瑤這段話答得滴水不,聽起來似乎毫無破綻,楚瑤也不知道燕琪被自己糊弄過去了沒有,反正燕琪是沒有禮再問了。
楚瑤鬆了一口氣,但是又警惕起來,誰知道他會不會繼續問什麼刁鑽的問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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