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挑眉,“如此說來,我并沒有搶你的產業了?”
“沒有,風華樓是世子妃的產業,奴婢不過一個賤婢,哪來如此大的產業啊!”
“那風華樓賬上的銀子呢?”
溫婉冷笑,“別說是我娘拿走了,這賬冊記得明明白白,我娘一年收一次賬,眼下可已經是三月了。”
“奴婢、奴婢……”
曹娘子陡然失聲痛呼。
“行了你不用說了,銀燭,立刻報。”
溫婉說完,轉對那些夫人小姐道:“壞了諸位的好心,溫婉先替風華樓在這里給諸位夫人小姐賠個不是。
我做主,給各位夫人小姐送一件小禮,伙計,仔細招呼著!”
已然是以風華樓主人的份在說話了。
那些伙計們眼見曹娘子馬上就要蹲大獄,一個個勤快的不得了。
生怕溫婉想起什麼來,連他們一同告到府去了。
曹娘子驚恐的著言笑晏晏的溫婉。
只一下便碎了自己的腕骨,怎麼還能笑的那麼燦爛的?
那些夫人小姐沒想到白看了一場熱鬧,還有的免費禮拿,頓時樂了。
雖說以們的份都不缺這點東西,但是白給的,誰又不喜歡呢?
“你知道我為什麼討厭你嗎?”
耳邊突然有人說話,溫婉嚇了一跳。
轉眼就對上溫瑤那雙幾噴火的眼睛。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勞駕讓一下,我很忙。”
溫婉抱著賬冊想上樓,溫瑤正堵在樓梯口。
“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副與世無爭的樣子,不就是仗著溫國公府嫡出的份嗎?
如今你家里的男人都下獄了,還擺出這幅高高在上的樣子,你還有什麼好得意的?”
溫婉倏地冷了臉。
“我沒有得意,也沒有高高在上,但你是不是忘了,嚴格來說,你們西府也是溫國公府的一份子?”
溫瑤面陡變,“你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別來招惹我,你還能多當一會兒你的大小姐,否則,我不介意拖著你們全家去詔獄里陪我祖父。”
溫瑤瞬間聲。
溫婉的眼神讓相信真的會做出這種事來。
如果因為自己的一時之爭連累家人,會被祖父和父親打死的。
驚恐的抖了一下,溫瑤發現,今日的溫婉,似乎與過去不一樣了。
順天府很快來人帶走了曹娘子,風華樓的生意卻并未到影響。
許是溫婉自己對溫國公府落難的事沒有表現出太大的在意,那些公子小姐們也有樣學樣的走起云淡風輕的路線來。
拿了溫婉送的禮高高興興的繼續下面的行程。
溫婉送走那些客人,立即道:“銀燭,掛牌子,風華樓今日不營業了。
畫屏,把所有人都過來,我要問話。”
銀燭、畫屏、輕羅、流螢四個人是溫婉的丫鬟,自簽了死契進的國公府。
作為溫國公府的嫡長孫,縱使溫婉生涼薄,不與家人親近,溫國公依舊對極為看重,四個大丫鬟都是各有所長的。
銀燭擅算,畫屏擅拳腳,溫婉今日便帶了他們二人,眼下,果然派上用場了。
畫屏揪著一個意圖逃跑的伙計回來,語帶得意,“小姐,人都召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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