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泰一臉無辜,猛地看向一旁的司玲瓏。
司玲瓏眨眨眼,別過腦袋不去看他。m.166xs.cc
【別看我,我那不也是猜的麼,而且我那個推斷,多有理有據啊。】
赫連越聽著這人的心音,就知道這事跟不了干系。
不過,也確實不能全怪他們。
七日枯這樣的毒,確實很容易混了方向。
或許那個幕后主使打的就是這樣的主意。
若是醫沒能發現他中的是七日枯,錯誤斷癥的結果就是讓他毒發不治。
若醫察覺了毒的來源,宮中勢必也會循著這個方向去查,更不會想到真正的幕后指使者就藏在他的后宮之中。
“罷了,既如此,對外就暫時他們這麼以為吧。”
福泰一聽,下意識問,“那對呢?”
赫連越瞥他一眼,只瞥他一眼,“昨日有資格參加家宴的嬪妃,都給朕查。”
福泰顯然也沒料到,自家陛下竟是疑心自己的后宮出了主使,有些惶恐地應了聲“是”,下一秒,似是想起什麼,有些猶豫地看了一眼旁邊的司玲瓏。
有資格參加家宴的嬪妃,這位也算一個呢。
司玲瓏自然看懂了福泰那一眼的含義,頓時挑眉。
【看我干什麼?你家皇上代的時候都不背著我,說明我是特別的,讓他放心的!類似真善一樣的存在!】
赫連越就知道不出聲這人絕對有話要說。
可是這什麼真善,倒是真敢說。
赫連越覺得有必要殺一殺這膨脹的心,“妃守了一夜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
這就是變相趕人的意思了。
福泰暗暗點頭,覺得這才是自家陛下多疑又謹慎的風格。
司玲瓏當然也聽懂了赫連越的意思,卻沒有多說什麼,只微微屈了屈膝,“那皇上好生歇息,臣妾告退。”
【狗皇帝這是怕我知道太多惹來不必要的麻煩吧,哎,他為了我簡直碎了心。】
赫連越聽著煞有介事的心音,慪得差點想把人重新揪回來給說清楚。
怎麼什麼話到你那里都是朕苦你?
這是直接賴上朕了不?
饒是郁悶,赫連越還是沒有真的再把人回來。
就怕又要說什麼自己舍不得云云,那樣他沒被毒死,大概也會被氣死。
那邊司玲瓏走出寢殿大門時忍不住打了個哈欠,有句話赫連越確實沒說錯,確實累了。
赫連越為了傷中毒,雖然沒有辦法回應他這份“”,但守著他等他醒來還是能做到的~
往外走去,迎面走來端著食盒的宮人,宮人們見到,駐足行了一禮便要繼續往前,不料卻被司玲瓏突然住。
“等等。”司玲瓏看向其中一名宮人,問,“食盒里的是給皇上準備的膳食?”
那宮人不敢含糊,“回貴人,是的。”
司玲瓏走到那宮人跟前,手將的食盒蓋子掀開,在看到食盒中的飯菜時微微皺眉,心道剛才果然沒聞錯。
這菜不對。
眼見司玲瓏還要手去拿其中一道膳,那宮人忍不住出聲制止,“貴人!”
皇上的膳食素來嚴謹,斷沒有中途人接的道理,司玲瓏卻不知這其中的規矩,就在的手即將到那道膳食時,卻聽旁驀地傳來一道喝,
“住手!”
是白芊芊的聲音,司玲瓏扭頭,就見白芊芊提著子快步走來,的面上帶著七分佯作的惱怒和三分不易察覺的激。
指著司玲瓏便是聲厲斥,“瑯貴人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對皇上的膳食手腳!來人!立刻將瑯貴人拿下!”
白芊芊這一聲令下,周圍護衛的軍都齊刷刷圍了過來,一只手按著腰間的佩刀,看向司玲瓏時,滿是警惕。
司玲瓏看看眾人,再看看自己準備拿菜的作,角狠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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