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正聽張三規劃的藍圖之后,便興地去村里員村民了,有村正在,張三也不用這個心了。
以后制作糖的事給小妹,再看看給小妹配兩個助手。
現在張三的傷也基本好了,于是在這個明的早晨,張三準備帶些麥芽糖去道觀謝下老道士的幫助。
當張三來到道觀門口,突然聽到里面糟糟的說話聲,還夾雜著一些痛苦的嘶聲,門口拴著幾匹馬。
想來是發生了什麼事,進去一看,院中站著幾個著鮮亮麗的青年。
地上躺著的那個同樣著華麗,但此時那綢子撕碎了好些,肚子上也破了一個很大的傷口,包扎的布條此時也被水滲了。
老道在旁邊急著清理傷口,但是明顯也不知所措。
“這位小公爺,貧道只能盡量減緩這位的痛苦,但是他實在傷得太重了,貧道也是無能為力,只能……”
老道士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個背著箭的年打斷:“此乃盧國公家長子程墨,你務必要將其救回來,否則,我等今天就拆了這破廟。”
張三此時一聽雖然不知道盧國公是誰,但是想必也是很牛的人,這個二代,今天要是在這出了什麼事,想必這道觀也一定到牽連。
雖然張三聽到那家伙的言語很是不爽,但這不是后世,在這里還是僚資本死人的,何來的人權之說。
于是便趕快跑過去說道:“公子不要急,這位程公子還有得救。”
幾個貴族公子突然聽見一個外人話,還不等發飆,卻聽玄妙真人喊道:“不要胡鬧張三,這里沒你的事,你們快回去。”
然而張三既然站出來了,哪還有離開的份,便不由分說,上前查看。
這群貴族公子哥此時也是了陣腳,也只能寄希在這年輕人上。
老道看張三已經鉆進來,也不再說什麼,便也只能盡人事聽天命了。
張三有幾把刷子,老道士還是知道的,畢竟在他沒傷之前,每次都會把采的藥賣給老道士,一來二去也就悉了。
雖然這次回來的張三似乎和記憶中的張三是兩個人,無在乎外貌,而是在的不同,但此時也容不得多想了。
當然他也沒有把希寄托到張三上,只是想到這無妄之災,老道士心里無奈,只想著一會救不回來這小公爺,如何去保護這孩子不傷害。
話說這時,張三也大概看了下患者的傷,知道此時最重要的就是趕快止,合傷口,然而限于此時的狀況,張三也不知道除此之外還有什麼辦法。
老道此時再次往傷口撒上一些止用的外敷藥,用銀針扎了幾個位,又再次用干凈的麻布綁住傷口,可是傷口太深,不一會又再次流出來,急得老漢滿頭大汗,也毫無辦法了。
眼見這種辦法不行,想到救不回來這二代的嚴重后果,張三想到了自己穿越時帶來的急救箱。
“我需要立馬回家拿一些東西過來,你們誰騎馬帶我一程?”
只見旁邊一個黑臉的青年說道:“我帶你去,快去快回。”
雖然這青年也不知道回去拿什麼,現在也只能暫且相信這小子一次了,畢竟看那道士此時也應該是沒辦法了。
于是兩人快速上馬,可惜張三哪里騎過馬,上都上不去,氣得黑臉青年罵了聲“小娘皮”,手一提便把張三提上馬,調轉馬頭快馬沖出去。
張三第一次騎馬,嚇得雙手立馬抱住前面的黑臉青年,這讓黑臉青年又是怒罵一聲,不過也不敢因此耽誤事,順著張三指的路,飛馳而去。
本來這段路也沒多遠,走路也就半個小時,此時大約六七分鐘便趕到張三家中。
張三下馬之后還沒等定魂,就被青年催著快去,于是只得跑到床前,從一個木箱子里拿上急救箱。
此時的急救箱通過張三的改裝已經面目全非,外面用一層木板重新訂了一個大點的盒子套在外面。
東西取到后,青年再次一提把張三扔上馬便再次飛奔回去。
等到玄德觀之后,就聽見剩下的兩個青年吼道:“快想辦法啊,救不活他,我讓你陪葬。”
聽到這二世祖般的嚷,張三真想轉就走,但是今時不同往日,只能快步跑去。
此時,那程小公爺,也快到油盡燈枯的地步,疼得冷汗直冒,眼神也逐漸失去彩。
張三來到跟前,二話不說立馬打開急救箱,取出里面的一小瓶酒,一個手合的針和線,一些膠帶,紗布等等的。
“張三,你這是干什麼?這些東西是什麼?”一旁的老道士看到張三這會兒竟然只帶回來一些針線,不由著急了起來。
“真人等一會再和您說,現在需要給這小公爺將傷口合住,不然流也能要了他的命。”張三邊說邊將一切急救品準備齊全,開始手。
老道士看張三練的手法,雖然心還有很多問題,但此時也顧不得多問,便趕忙打起下手。
不多時,張三將傷口合住,又用酒消消毒,掰開幾片阿莫西林膠囊的藥灑在上面,再用紗布,纏好傷口。
又要來一碗清水,讓那小公爺喝了兩片消炎藥。
一切搞定,接下來只能看這個小公爺的命不了,畢竟現在條件簡陋,也沒其他措施了。
好在傷口合住,不再流了,在這個沒有抗生素、消炎藥、酒的時代,想必這些應該也夠了吧。
看到傷口不再流,旁邊三個青年此時也稍稍放下心來。
雖然對這救治手法方式很奇怪,但是看張三那一頓作猛如虎,想必是獨家方,畢竟這個時代行醫大多是有家族師徒傳承的,輕易不會外傳。
“郎君,墨應該沒事了吧?”那黑臉青年詢問道。
雖然對這稱號很別扭,但是張三也沒敢說什麼,便回答道:“還要住院幾天觀察下。”
話一說出口便覺哪里不對,接著便聽到那黑臉青年問道:“住院觀察什麼意思?是要在這道觀住幾天嗎?”
“哦,是的,現在他傷口剛合住,不適宜,就只能在這修養幾天,看下況了。”
張三連忙順著說下去。那青年看程墨明顯有所好轉,也放下心來。
舉手向張三致謝道:“我尉遲寶琳謝郎君仗義搭救,這兩天還要請郎君多費心,一定要確保某的兄弟平安。”
對這三分謝七分命令的口吻,雖然心里不喜,但張三也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也就勉強答應了下來。
后面兩個青年也抱拳自我介紹了一番。一個是長孫沖,另一個是房,“謝過郎君仗義施救。
以后但凡遇到什麼事,盡管報我的名字,在這長安周圍,某的名字還是很好用的。”房說道。
聽到這個名字,張三心里一驚,這不是那大唐的綠帽子之王,房玄齡的次子嗎,高公主那些荒唐事,讓當時看野史的張三還笑話了好久。
看來這些都是大唐的二代啊,要是和他們好關系,這以后在大唐也算有點靠山了。
這麼說那傷快死的應該是程咬金家的,而這位尉遲寶琳,大唐最有名的“尉遲”就是尉遲恭了,想必這位是他家的。
看來這批人還真是關系通天啊。
大家一起小心把程墨用木板抬到老道士的房間里去,張三又仔細檢查了一遍,看程墨已經離了危險,便放下心來。
大家又走到道觀正殿上,尉遲寶琳一拍柱子,罵了句“直娘賊,今天被頭野豬暗算了,差點害死程墨那家伙。”
通過一番了解,張三才知道這幾個二代閑著沒事干,就一起到秦林打獵去了,結果程墨一時大意被一頭傷發瘋的野豬用獠牙捅破了肚皮,才有了剛才這一幕。
“早知道就帶些部曲過來了。”房也是后怕道。
“好了,既然墨沒事了,我們就趕快回去通知下程叔叔。”
于是幾個二代一合計便留下尉遲寶琳在這里等著,他們兩個回去報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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