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火游龍等八人已經準備妥當,在營外等候。
牧天狼出營,什麼都沒帶,唯有一匹馬,一甲,一柄劍,一桿矛。
馬喚作捲犼,又名撓頭獅子。這馬被人封為西域王馬。
甲名曰玄鐵修羅甲,甲葉由玄鐵鑄,護心鏡是一修羅形象,故此得名。
劍的名字獄,是戰王給的,據說是把兇劍,不過也無所謂,牧天狼很用它,大多時候只是做個信,權當是自己的一個象徵。
矛是桿殺人利,沒有名字,渾鐵鑄,矛尖佈滿倒鈎槽,令人看到就不打個寒。
「出發吧,傍晚應該能趕到下一個驛站。」一行九人,馳騁而去。
武威郡有座城,金城,金城旁邊有座山,喚作石羊嶺。石羊嶺上有個山寨,聚集著一夥盜匪。這天,大家都覺得是山寨的好日子。因為大當家的要娶寨夫人,山寨正擺著喜宴,眾匪盜皆大口吃,開懷暢飲。
但山腳林中,還是有幾個地位不高的巡山者與放哨者。
一哨兵抱怨道:「人家都在山上大魚大,胡吃海塞,偏偏我幾個就不是娘生老子養的,在這鳥不拉屎的林中巡什麼勞什子邏!」另一人搭話道:「行了老丁,抱怨有鳥用,還不是我幾個不待見,我們啊,還是想著如何能讓頭領高看一眼吧!」
二人正說話間,遠遠瞧見打遠來了隊人馬,老丁不由讚歎道:「我滴個乖乖,這些人騎得馬怕不是神駒?怎恁快?」另一人道:「好馬啊好馬,這要是能搶了送給當家的,我倆可不就出人頭地了?」
老丁道:「只怕這些人不是善茬啊!」另一人道:「怕甚,我們人多啊,再加上有絆馬索,還愁打不過這幾人?」老丁道:「我不是擔心打不過,我是覺得這些人可能是哪支軍隊中的哨騎啊!」那人道:「軍人又怎樣?憑我們大當家的背景,搶幾匹馬算什麼,我們不傷他們命就是了!你難道忘了我們大當家背後的那位人了嗎?」
老丁思索了片刻道:「得!幹了!慫他個鳥,老子也夠這種破日子了!」
牧天狼一行人正疾行趕路,直奔金城,不曾想半路殺出這麼一隊盜匪。
寒蠍突然到一可怕的氣息,跟隨牧天狼征戰多年的他知道,這種肅殺之氣只有在面對敵人時,才會在牧天狼上發出來!他仔細觀察前路,終於發現了埋伏。
但是牧天狼和其他人並沒有停下,甚至沒有任何異變,而是繼續快馬疾行。
絆馬索剛拉起來,就被火一刀斬斷。林中竄出二三十人,圍了牧天狼一行。老丁道:「手不錯嘛,爺爺是這山上的大王,不想壞你們命,只要你們留下馬匹就行!」
老丁的副手覺得不對,輕聲道:「似乎不對勁,這些人各個戴著面,有點邪啊!」
牧天狼並未理會這幫劫匪,而是轉頭問烈虎:「還有多久到金城?」因為一行九人中,只有烈虎是涼州人士。烈虎答道:「以我們的速度,一個時辰足矣。」
老丁一看人家本不理自己這個山大王,有點沒面子,但又不清來人底細,也不敢的太,「行了行了,今天是我們山寨的好日子,本大王也不為難你們,你們隨便留兩匹馬,權當是給我們大當家的賀禮了!怎麼樣?兄弟我夠仁義了吧?」
牧天狼對老丁道:「你們山寨有多人?」老丁暗想,莫不是打聽我們山寨底細?正好說出來嚇嚇他!「你可坐穩聽好咯,我們石羊嶺上的兄弟足有四百餘人,今兒個我們大當家的婚,你可得懂規矩,別了霉頭!」
牧天狼對後的八位親兵道:「你們覺得時間夠嗎?」游龍率先道:「夠!離天黑還有兩個時辰,除去一個時辰的路程,還有足足一個時辰。對付這種臭魚爛蝦,半個時辰足矣。」
副手到越來越不安,對老丁道:「點子扎手,風扯呼!」
但為時已晚!老丁那個「撤」字還沒說出口,就已經被割斷了嚨。又是火率先出手。
牧天狼掉轉馬頭,直奔山上,其餘幾人隨其後。寒蠍無奈,看來這些巡山的是留給他解決了!新來的就是這麼沒人權。
游龍對火道:「要不要賭一把,看誰能拿下匪首的人頭?」火答:「沒興趣!」
幾人順著山路疾馳,路上偶有小嘍啰,也是頃刻便喪命。
不多時,幾人已經來到了山寨大門。大門上果然張燈結綵,著偌大的紅喜字。
暴熊一馬當先,舉起手中銅,一打倒了寨門。
很多匪徒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命歸九泉,完全是一場屠殺。山寨的大當家反應過來的時候,寨中匪徒已有一半喪命。
大當家的名宋鍾,在這金城西邊的地界,也是個響噹噹的人,人如其名,當地人都稱他為活閻王「送終」!過往商旅,附近村鎮,很多人都被他親手送終。
但是今天,就在他看黃曆心挑選的這個黃道吉日,他要被送終了。
看著這幾個裝扮各異的面怪人,宋鍾忙道:「快住手!宋某乃是武威郡守李大人的人,你們究竟是何人?」
然而並沒有人搭宋鐘的話,反而一瞬間,有三名屠夫掉轉馬頭,兵刃直指宋鍾咽。一個是游龍,格爭強好勝;一個是寒蠍,新人立功心切;一個是暴熊,就瞎湊熱鬧。
可憐宋鍾大喜的日子,被一槍刺中咽,又被一刀斬飛首級,最後又被一打碎頭顱。
果然,不到半個時辰,整個山寨都被屠戮殆盡。唯一的倖存者只有那個被綁了手腳的新娘子。
眾人拭著兵甲上沾染的漬,暴熊道:「將軍定是怕俺們久不沾人,會銹了手中兵吧!哈哈,不然怎麼有閑心殺這好一通!」
然而沒人理他。
就在場面一度很尷尬的時候,火又開口了。火很喜歡暴熊的憨直。「你可見一路上此山附近百姓看我們經過時的反應?」
暴熊突然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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